我們一起同過甘共過苦,也算是難兄難弟。現在她去了,死在了阿嬌的陰謀之下,我心裏特別的難過。
如果我之前對於阿嬌的那些懷疑都是猜測的話,那麼現在,我們可以肯定,阿嬌一定就是那個出賣“嗜血之鷹”組織的人。
是她害死了“毒蠍子”,還故意製造“毒蠍子”失蹤了的假象;是她出賣了“嗜血之鷹”組織藏軍火物資的地道位置給Y國人;是她把錯誤的消息傳遞給我們,讓劉國業仇恨“毒蠍子”,把她帶到水簾洞……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阿嬌。
昨晚,可能是聽到我們第二天要離開水簾洞的計劃,她才借劉國業給我們喝酒的契機,拉着我們玩所謂的猜拳遊戲。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徹底的瘋狂,失去最基本的警戒心裏,給她行動留下可乘之機。
而我們竟然毫不戒備的上了她的當。
阿嬌還故意偷走女人們的首飾,帶着醉酒的張小菲和巴頓離開,製造她們偷了東西潛逃的假象。我估計阿嬌抓走張小菲和巴頓,恐怕就是把她當做轉移我們視線的籌碼……
阿嬌的目標應該是要把我們一網打盡。這樣,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知道她阿嬌的祕密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暗道不好,阿嬌怕是找幫手去了,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她的幫手一定是那羣全副武裝的Y國人。
等她把那些人帶來對付我們的話,我們就遇到大麻煩了。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劉國業在前面照亮,我抱着張小菲走在後面,離開了這處陰森恐怖的地道……
至於巴頓,既然已經死了,我們現在沒有時間慢慢的祭奠她了。
活着的人現在保命排在第一位,至於死了的人,就讓上帝帶着她去天堂幸福快樂的生活了吧……
劉國業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巴頓的頭上,我們就離開了。
等我們回到水簾洞的外間時,女人們正急得團團轉。
我們一回來,女人們就看見了我抱着的已經昏迷的張小菲。幾個女人趕緊圍攏來,問着張小菲的情況。
劉國蕊給她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結果是一切正常,就是驚嚇過度,還有就是宿醉的後遺症。
看來,酒的確是穿腸毒藥。喝酒誤事,果然是真理。以後這個東西,能不粘就不粘了。
我把巴頓去世的消息告訴了女人們,她們都很難過,不停地抹眼淚……
既然張小菲已經找到了,我們就必須立馬出發了。
我把阿嬌的真實面目告訴了女人們,並且說明了我們現在的危險處境,要求所有人馬上打點行裝,十分鐘後就在這裏集合,出發逃命去了……
我們每個人把自己的東西
打成一個小包袱,把水簾洞這裏的一些方便攜帶的東西分散打包帶走。
最關鍵的是,劉國業取出這裏藏着的手槍和子彈藥分給我們所有人,儘量做到人手一支手槍,五十發子彈。
劉國業還給了我一挺微型衝鋒槍,而他自己則配帶了一把狙擊槍。我們打點妥當,等所有人到齊以後,我揹着張小菲,一羣人立馬出發了。
劉國業帶頭走在前面,我揹着張小菲走在後面。劉國業剛剛邁出地道出口,立馬又折回來,臉色難看到極致,對着我們走在後面的人說道:“回水簾洞,這裏已經出不去了。”
看着走在前的倒回來了,我趕緊問是怎麼回事。
王珂趕緊給我解釋,劉國業說發現河對岸不對頭,有人員活動,懷疑是被人布控了,我們成了甕中之鱉,出不去了。
我嘞個去,阿嬌的動作還真是快,這麼快就把幫手找回來了。看來,是準備將我們一網打盡,斬草除根了呢。
可是,活人還能被尿憋死?老子一定會想辦法離開的。
只是現在我們暫時只能折回水簾洞裏來。
我把張小菲抱在懷裏,和大家坐在一起緊急商議怎麼離開這裏……
我和劉國業作爲團隊的主心骨,義不容辭的成爲責任擔當。可是我們想到的各種辦法都非常具有冒險性,可能會帶來人員的傷亡,不敢貿然嘗試……
這時萱萱提議,找到我和劉國業之前去到她獨居兩年的那個山谷的通道,通過那一條通道跑到山谷那裏去,從理論上講,這倒也不失爲一個不錯的辦法……
可是,我們這麼一大羣人烏泱泱的下到河裏,目標太大,想要避開河對岸的敵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實在是不容易。
再說當初我和劉國業是莫名其妙的被衝到山谷去的,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自己都是懵逼的。現在在緊急情況下,要去尋找那處通道,一時半會兒的,還不一定找得到呢。
一旦河對岸的敵人,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在我們下到河裏的時候對着我們砰砰的開槍,那麼我們就有可能成爲這條河裏的新水鬼了……
看來這個辦法也實在是太冒險了。得另尋他法。
就在我們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見的時候,張小菲慢慢的醒過來了。她一看見我,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流,激動地說道:“東來,太好了,我還活着。我真的還活着,能夠再次見到你,我太高興了。”
我點點頭,“嗯,你還活得好好地。”
張小菲的眼睛掃了一圈坐着的所有人,緊張的問我:“東來,巴頓呢?你們沒有找到她嗎?她和我一起被關在一個地道里,那裏好可怕,好冷,你快去救她,快,晚了怕來不及了……”
可憐的姑娘,還不知道巴頓已經離世的消息呢!
見我們坐着一動不動的,張小菲着急了,眼睛盯着我,問道:“你們怎麼都這個表情,難道巴頓出事了?東來,你告訴我,巴頓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