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嚴肅的看着劉國蕊,對她說:“從現在起,不要大呼小叫的,你忘記我們聽到的那個神祕的談話聲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山洞就在我們藏身的那個山洞的洞壁背後。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山洞裏的人是敵是友,萬一我們過早暴露目標,豈不是很危險。”

    我的話嚇得劉國蕊吐了吐舌頭,趕緊閉嘴。

    於是,我牽着劉國蕊的手,藉着一隻手電筒照明,順着山洞往裏走去......

    我不知道我們接下來會面對什麼。不過,只要是能夠再次見到我的隊友們,即使是再危險也是值得的。

    這時,我的耳朵裏再次傳來隱隱約約的談話聲......

    我和劉國蕊對視一眼,兩個人瞬間緊張起來。

    我們掏出手槍,拉開保險栓,關閉手電筒,在昏暗的山洞裏繼續躡手躡腳的摸索着往前走。

    我牽着劉國蕊的那隻手,感覺到她手心裏沁出的細密的汗珠,還有點微微的發抖。

    我知道她在害怕。

    我用力的握住她的手,用我的溫暖的手,傳遞給她一些力量,鼓勵着她繼續前進,當然,也是給自己壯膽。

    這時,談話的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們也越來越緊張......

    突然,我一下站住了,驚訝的目瞪口呆,竟然忘記往前走了......

    劉國蕊好奇的看着我,用chun語問我,“你怎麼了?”

    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結結巴巴的說,“你聽,是......是......阮冬麗的聲音。”

    劉國蕊好奇的問我:“你確定是阮冬麗?”

    我點點頭,“嗯,不會錯的,一定是她。在我遇到小塞郎的那一刻,我就預料到我的倖存的隊友裏,至少會有阮冬麗。”

    見我激動地話都說不清楚,劉國蕊酸溜溜的說道:“見到她,你就這麼高興。我說,徐東來,你不會一見到阮冬麗,就把我給拋到腦後去吧?”

    我無語的看着這個喫醋的小女人,對她說道:“當然不會,就像我即使和你在一起,也不會忘了她們一樣。”

    劉國蕊找不到話來反駁我,只能拉着我,氣呼呼的說道:“走啦了,你的老情人還等着你呢。”

    我現在沒空和她磨嘴皮子,拉着她加快速度往前衝去......

    近了,近了,我已經看見前面有兩個女人在說話了......

    果然是阮冬麗,那個和她說話的人——是阮秋水。

    她們兩姐妹居然都還活着,實在是太好了。

    想不到讓我和劉國蕊膽戰心驚的神祕談話聲,竟然是阮秋水姐妹兩個的。

    我心心念唸的記掛她們,沒有想到竟然和她們只是一牆之隔。

    要不是小塞郎把我們帶到這裏來,我還不知到要什麼時候纔會再次見到她們兩個。

    再次看到我的女人,我感覺我的嗓子裏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原本要本有千言萬語要說,此刻卻是連一句打招呼的話都說不出來......

    阮冬麗和阮秋水似乎在談論什麼,並沒有看見我們。

    我清了清嗓子,正準備要和她們打招呼。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

    的耳邊響起,“別動,把手舉起來,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我和劉國蕊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了。

    TMD,剛剛只顧着高興,警惕性降低了,竟然被人鑽了空子。我心裏暗暗想着,可不要連累到阮冬麗和阮秋水纔好呢。

    顯然,阮秋水和阮冬麗也聽到了這個拿槍對着我們的女人說話的聲音,一下扭頭看向我們這裏,阮冬麗的手電筒光照在我和劉國蕊的臉上,只見她一聲驚呼,

    “不要開槍,Coco,他們是我的朋友。”

    說完,阮冬麗和阮秋水快速的跑到我們的面前,一下就抱住了我。

    大哭起來......

    我和劉國蕊牽着的那隻手,都被她們給擠開了。

    那個被阮冬麗叫做Coco的女人,收了手裏的槍,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們三個抱成一團,戲謔的說道:“你小子左擁右抱的,豔福不淺嘛!”

    我有一個習慣,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眼睛要看着人家,覺得這樣才顯得有禮貌。

    於是,聽到Coco和我說話,我把自己的目光自熱而然的移向她,正想和她打個招呼。

    可是,當我看見她的臉時,我就像被雷劈中一樣,傻傻的愣住,只盯着她看得出神......

    Coco皺着眉頭,剜了我一眼,“你這個人是不是看見美女就移不開眼睛啊!你的懷裏可還抱着兩個大美人呢!你就不怕她們喫醋?”

    她這樣一說,阮秋水和阮冬麗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抱着我的手,嬌羞的站在我的身邊。

    我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了,Coco我是看見你很像一個人,所以失態了。也許是我認錯人了,如有不當之處,還請見諒。”

    這次換作Coco喫驚了,“你見過我?可是我沒有影響我們見過面,我這個人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

    我搖搖頭,“應該說,我見過你的畫像。”

    Coco喫驚的說道:“你在哪裏見過我的畫像的?”

    我對她如此強烈的反應很是不解,“就在那邊山谷的一個山洞裏呀?那片薰衣草草海對着的地方,”

    這時,劉國蕊癟癟嘴,在旁邊小聲地嘀咕道:“裝什麼裝?難道那個割斷我們的藤條,讓我們無法離開這個山谷的人,不是你嗎?”

    我聽了劉國蕊沒有禮貌的話,瞪了她一眼,結果她委屈的說道:“我又沒有說錯,瞪什麼瞪,”

    搞得我有點尷尬。

    Coco見我有點不好意思,忙說道:“沒關係的,不過,砍斷你們的藤條這樣的話,不知道從何說起呢?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

    我一聽,這話聽着不對呀。

    我用手指着我們來的方向,好奇的問Coco,“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去過的那個山谷?就是那裏有一大片薰衣草的那裏。而且山谷那裏有一個山洞。裏面有一個幅,畫中人和你簡直一模一樣,我還以爲,你在那個山谷裏住過呢。”

    Coco搖了搖頭,“你這樣說的話,那個畫中人是我沒有錯。可是,我雖然是去過那個種滿薰衣草的山谷,可是我還不知道那裏有一個山洞,而且更加不知道那裏還掛着我的畫像。”

    這就怪了,我看見Coco那一刻,還以爲是那個畫中的美女從畫中走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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