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四個人開啓加速短跑模式,快速的朝着那羣Y國人離開的方向,一路追着他們跑去了......

    我一邊追,一邊在腦海裏快速的思考,一會兒要怎樣才能名正言順的接近這羣Y國人,還得讓對方不起疑。

    我們緊趕慢趕的,我們終於氣喘吁吁的追到了那羣Y國人的隊伍後面。

    我要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到救出阮冬麗的應對之策,雖然是趕鴨子上架,可是我的心裏大致也有了一些想法。

    不過,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還辦不到不露痕跡,我的找一個人配合我演一出雙簧戲......

    我拉住萱萱,對着她耳語了一陣,把我的計劃大致和她說了,還告訴她呆會兒要怎樣配合我......

    然後,我對Coco和阮冬麗說到:“這件事情,有我和萱萱就夠了。爲了保險起見,你們兩個就不要跟着我們去了。你們在這裏找找一棵大樹,爬到樹上躲起來,以防萬一,這樣我們一旦救出了阮冬麗,就找機會脫身,你們和我們到時候就在今天我們藏身的那個小山洞碰面。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現身,免得節外生枝。”

    阮秋水擔心的說到:“可是,東來,你們兩個以身犯險,我不放心。”

    我安慰她到:“沒事,人少要好脫身一些,記住,一定要藏好,不要露面。”

    Coco和阮秋水聽話的爬到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躲起來,我們在下面看了一下,確定她們藏的很好了,才離開。

    做完這些,那羣Y國人又走遠了,我和萱萱只能一陣快跑,追了上去。

    就在快要追上他們的時候,我喘了一口粗氣,定了定神,對着我們前面的那羣Y國人大喊一聲:“等一等,各位,打擾一下。”

    不出我所料。

    我的話音剛落,那羣Y國人立馬圍成一個圈,把我們兩個人包圍了起來,而且恐怖的是十幾條搶的槍口全部對準了我們......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傢伙,擺這麼大的陣勢,怪嚇人的!

    好在我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我故意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對着這些人彎了一下腰,問到:“敢問各位,剛剛可是看見一個個字高高的、頭髮長長的女子從這裏經過?”

    說話的時候,我的眼睛很自然的掃視一圈,最後落在那兩個男人擡着的麻袋上。

    我的話一說出來,我就看見那個麻袋裏的晃動加劇了......

    那裏面應該就是裝的阮冬麗,只是應該是被堵住了嘴巴,說不了話,所以她在聽見我的聲音後,就掙扎起來。

    這時,一個個子很高,滿臉絡腮鬍,看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的男人不耐煩的說到:“沒有,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女人?”

    我故意做出很遺憾的樣子,討好的笑到:“原來各位沒有看見啊。那麼不好意思,打擾了,告辭。”

    說完,就作勢要從這個包圍圈走出去......

    “站住,別動。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爲這裏是你想來就來,

    想走就走嗎?既然來了,就別想這麼輕鬆的走了”一個Y國人移了一下身體,擋住我的去路,不客氣的說到。

    我只能故意低聲下氣的說到:“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我的妹子剛剛和我拌了幾句嘴,就氣沖沖的走了,你看這荒山野嶺的,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叢林裏走路,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現在急着去找他。你們看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放我們走吧!”

    絡腮鬍男人旁邊,一個胖得像豬一樣的男人不耐煩的說到:“隊長,我看我們別跟這小子廢話,不如直接一槍崩了他得了,至於他身邊的這個女人,長得這麼俊俏,我們把她們抓起來,和麻袋裏的那位一起,給弟兄們解解悶,你看怎麼樣?”

    胖豬的話一下子的到好幾個Y國人的附和......

    這些人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私自就把我們的命運給定下了。

    實在欺人太甚。

    不過俗話說言多必失,胖豬的話到時證實了我的猜測——麻袋裏裝的,果然是一個女人。

    這樣說來,就一定是阮冬麗無疑了......

    我看見一個Y國人對着我的槍似乎晃動了一下,接着他的手指滑向扳機,只要那個指頭輕輕的一扣,我就完蛋了......

    我趕緊開口討饒,“大哥,別開槍,別開槍,有話好好說。”

    胖豬不屑的呲了一聲,說到:“對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話可說的。浪費口舌。動手吧。”

    我做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連連告饒......

    這時,萱萱一下子就哭了,對着我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貪財的死東西,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拉着我們姐妹來找什麼寶藏。老孃怎麼勸,都不聽,現在好了,你一命嗚呼了,倒是一了百了,連累我們姐妹,被人家白白的糟蹋。你看看你,剛剛還興高采烈的給我們說有了重大發現,等找到寶藏了就發財了。可是現在呢?我們都被人抓住了,那些寶藏就算找到了,有命享受嗎?真是作孽啊!”

    萱萱還真是有表演天賦,一席話說下來,連我都看不出真假。

    不過話說回來,做戲就要做得全套......

    萱萱話應剛落,我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臭婆娘,還不給我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不想呆在這裏,就給老子滾遠點。”

    打完萱萱,我又點頭哈腰的對這些Y國人說到:“這個女人已經瘋了,胡言亂語的,你們不要聽她的,免得污了你們的耳朵。”

    可是我這樣的表現,在這些Y國人看來,就是欲蓋彌彰了。

    那個被人稱作隊長的絡腮鬍男人,眼睛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鐘的時間,就在我都要誤以爲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看上我了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你剛剛說,你妹妹走丟了?”

    我忙不迭的點頭。

    他又說:“你和你的妹妹感情很好嗎?”

    我又點點頭,說到:“一母同胞,能不親嗎?”

    絡腮鬍男人瞥了一眼他的身邊還在晃動的大麻袋,問我:“如果我幫你找到你的妹妹,你準備拿什麼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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