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

    玄離憂疑惑地問,“是有人爆料給記者,還是?”

    司徒清胤點點頭,溫和地回答,“有人拍了傅長筠和你說話時的相片提供給記者。”

    說這話時,他俊顏神色稍微緩和了一分,不像剛纔那麼冷了。

    這在玄離憂猜測之中,她輕聲問,“是什麼人?”

    一邊回憶着昨晚的情景。

    當時大廳裏喫飯的人很多,還真不確定是陌生人,還是認識的人。

    司徒清胤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光芒,不答反問,“昨晚,傅長筠是不是對你說了些什麼?”

    不僅是從相片上看得出玄離憂當時的臉色不好看,還因爲記者字裏行間的話。

    不像是全憑猜測。

    玄離憂對上司徒清胤漆黑如潭的眼眸,那裏面沒有懷疑,也沒有質問。

    而是坦然和關心。

    她心裏不由得微微一暖,似有一股暖流流進了心田,不加思考的就回答道,“傅長筠當時喝了些酒,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他突然跟我道歉不說,還讓我回到他身邊。”

    “哦?”

    司徒清胤眼底一抹暗芒掠過,微揚的語音裏,透着一分對傅長筠不自量力的嘲諷。

    “那只是他自己胡說八道。”

    玄離憂還是怕司徒清胤誤會,又解釋一句。

    “他不是胡說八道,是白日做夢。”

    司徒清胤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會讓傅長筠知道,在劈腿之後還不要臉的肖想離憂,是怎樣的後果。

    **

    與此同時,傅家。

    客廳裏,傅母問傅長筠報紙上寫的是怎麼回事。

    和傅長筠一前一後下樓來的傅長夕奪過報紙,一目十行的瀏覽完,把報紙還給傅長筠,笑着說,“哥,我支持你把離憂追回來。”

    “胡鬧。”

    傅母斥責一聲後,又瞪傅長夕一眼。

    傅長夕噘嘴,“媽,我哥既然喜歡離憂,離憂又對我哥還有情,爲什麼不能把她追回來?”

    她說着,朝正看報的傅長筠使眼色。

    傅長筠皺着眉頭,目光落在手中的報紙上。

    相片的角度拍得倒是清晰,他和玄離憂都是側面,對方眼裏除了清冷和慍怒沒有半點傷心和情意。

    他擡手揉揉額頭,昨晚雖然沒有爛醉,但幾杯酒下肚,加上心情又不好,他是有三分醉意的。

    纔會對玄離憂說出讓她回到他身邊,並且,只要她答應,他就去跟司徒清胤談的話來。

    這會兒想起來,心中有幾分懊悔。

    “長夕,長筠,你們兩個都給我聽着,我不管這報紙上寫的是不是真的,昨晚又發生過什麼。你們都把心中的念頭給我打消了。”

    傅母拿出爲人母的威嚴,嚴肅地警告。

    傅長夕不滿的想辯駁,被傅長筠以眼神制止。

    他自責的說,“媽,昨晚我一時衝動,是對離憂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可是,如果她願意離開司徒家回到我身邊,那我還是接受她的。”

    “你真是被玄靜那個女人給迷暈了,離憂如今是司徒家的少奶奶,就算司徒清辰是個傻子,司徒家也不是我們傅家能惹得起的。你一會兒就親自上門,去找司徒清胤解釋清楚並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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