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預和司徒清胤又說了一些事情。

    玄離憂見他們說的嚴肅,也沒打擾。

    坐了一會兒起身出去,帶着山奈上了頂樓。

    這家酒店頂樓有個空中花園,這空中花園一般是露天的,一般被玻璃罩着。

    玄離憂上樓之後,頭頂的玻璃屋頂已經一片白茫茫的,厚實的雪層遠不是雲城那種薄紗一樣的朦朧感能比的。

    花園裏已經做了好幾個人,看起來都很悠閒。

    在另外半邊露天的那裏,不知道誰堆了一個半人高的雪人。

    雪人並不是很精緻,卻充滿童趣。

    有幾個孩子在雪地裏揉雪球,臉上洋溢着歡快的笑。

    “這雪真乾淨。”

    玄離憂走到玻璃房外面,站在那裏看着面前厚厚的積雪。

    天上落下的雪花最大的有黃豆大小,真像鵝毛一樣的感覺。

    整個世界一片銀裝素裹,雪的顏色明亮的有點刺眼。

    空氣涼涼的,吸進肺裏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

    “小姐,外面冷。”

    山奈提醒了一句。

    “是有點冷。”

    玄離憂點點頭,緊了一下圍巾,卻沒有進去的意思。

    這片天空靜謐乾淨的讓人捨不得離開。

    不知道站了多久,背後貼上一個溫暖的胸膛。

    男人堅實的手臂從背後抱過來,握住她裸露在外的小手。

    “手都冷了,怎麼不在裏面?”

    司徒清胤微微擰眉,把她兩隻手都包在自己手掌裏,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暖手。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玄離憂心裏涌起一股暖流,靜靜的偎在他胸前,喟嘆一聲。

    “真想什麼都不管,和你安靜的過日子。”

    “會有那一天的。”

    司徒清胤探出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好看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外面實在太涼了,她的臉也涼了。

    親上去冰冰滑滑的像果凍一樣。

    “我昨天見了黑蜂。”

    玄離憂在他懷裏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脖子。

    司徒清胤身體僵了一下,想起這兩天她不斷遭遇危險,攬着她腰身的手臂後怕的緊了緊,讓她整個人都縮在自己懷裏。

    “我知道。”

    良久,他才吐出一口濁氣,聲音低沉的說。

    杜預之前已經請過罪了。

    “我媽的死和他有關係。”

    玄離憂把頭埋在司徒清胤懷裏,聲音悶悶的。

    “爲什麼這麼說?”

    司徒清胤一愣,低頭看着懷裏那顆絨絨的黑腦袋。

    “雖然我聽我媽說當年我的孿生妹妹夭折了。但是之前那個視頻裏出現的那個女人總讓我心裏很不安。”

    玄離憂說的那個視頻是江雪薇死的那天醫院裏的那個視頻。

    那個視頻被司徒清胤銷燬了,因爲怕牽連到她。

    “昨天黑蜂看到我的時候,我聽到他心裏的聲音,說當年撿的那個小女孩很有用。而且那個女孩被他送給了別人。他們好像在策劃什麼陰謀。”

    “送給了人?送給誰了?”

    司徒清胤擰眉,這個信息很重要。

    但是這隻能證明那個少女和她背後的人和黑蜂有關係,卻不能證明黑蜂和sax一案有關係。

    畢竟那個少女被黑蜂送人了。

    只要知道送給了誰,順藤摸瓜就能查到sax病毒的流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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