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願別人用輕蔑的眼神看她。

    更不願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司徒清胤從來都不是一個在意別人眼光的人。

    但是他可以受世人唾罵,離憂卻不可以。

    他在用自己的愛告訴這些人,

    他對玄離憂愛到願意放手,願意成全。

    也告訴別人,玄離憂是不得已的,並不是在正常狀態下同意嫁給司徒清銳的。

    這就是司徒清胤和司徒清銳不同的地方。

    司徒清銳的愛是不擇手段的,只要能得到玄離憂,他可以不擇手段。

    司徒清胤卻用自己的包容和獨有的溫柔小心的守護她。

    無論寧兒還是玄離憂,都選擇了司徒清胤。

    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世紀婚禮我也可以給她。”

    司徒清銳依舊不肯鬆口。

    他不相信司徒清胤會放手,在真正得到玄離憂之前他都不會有半點鬆懈。

    “你不夠資格。”

    司徒清胤看着他輕蔑的勾起嘴角。

    “你不夠資格讓總統先生給你開綠燈。你也不夠資格讓離憂的結婚證上顯示首婚。你可以讓她受世人唾罵,說她一女三嫁。我卻不允許她被人誤解。”

    這是司徒清胤的自信。

    此時他身上散發出的上位者的矜貴氣息,讓人毫不懷疑他說的話。

    司徒清銳沉默。

    確實。

    司徒清胤有這個資格,是他的身份帶來的,也是他用命拼來的。

    司徒家家主的身份和帝司集團總裁的身份或許是元步昌看重司徒清胤的決定性因素。

    但換個人坐在這個位置上,最多隻是讓元步昌忌憚,卻還不到開綠燈這樣的地步。

    畢竟身爲總統,他自己想開綠燈都得考慮會不會受到議會的反彈。

    “辦理結婚證我們自己出席。”

    在司徒清銳看來,爲了逼迫司徒清胤放手,敗壞玄離憂的名聲是無奈之舉。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給她最好的,也讓全世界都知道玄離憂是他司徒清銳的妻子。

    所以他妥協了。

    但是他需要確保司徒清胤真的和玄離憂離了婚。

    重婚罪在元步昌那裏不足以給玄離憂判刑,卻足以抹除第二次婚姻。

    也就是說,如果司徒清胤不和玄離憂離婚,那麼自己即使拿到了結婚證,也隨時面臨報廢成爲廢紙的命運。

    “你不就是想看到我們兩個人離婚嗎?離婚需要夫妻雙方到場,所以到時候我會帶上離憂。你可以一起去。”

    輕易看透司徒清銳的想法,司徒清胤不在意的打消他的疑慮。

    “既然這樣,那就多謝堂哥了。”

    司徒清銳大喜,對司徒清胤的稱呼也從家主變成了堂哥。

    雖然稱呼上聽起來親近了許多,聽在別人耳朵裏卻是帶着濃濃的諷刺意味。

    以司徒清胤的心性,也微微變了臉色,身上的氣息更冷了。

    “勞煩各位長老了。今天的事權當一場鬧劇,叫各位來也只是做個見證。我想,大家身爲長輩總不會在背後嚼晚輩們的舌根吧。”

    司徒清胤起身,話裏雖然透着客氣,掃視衆人的眼神卻帶着警告威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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