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沁沁他都捨不得罵,這個女人罵的那麼難聽。

    “葉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女人的眼淚終於先掉了下來,哭着轉身跑了。

    女人跑了,保鏢們面面相覷一會兒,也跟着走了。

    畢竟葉爲止在這裏,還輪不到他們給鄭桑沁放狠話。

    “總算走了,我們回去。”

    葉爲止剛硬的臉上浮現一抹孩子氣的燦爛笑容,把攬在鄭桑沁肩膀上的手放下來抓住她的手。

    他們還在種花呢,剛開春的時候種花最容易存活,過了這個時節就種不活了。

    “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你把人罵哭就不內疚嗎?”

    鄭桑沁瞥着他,似笑非笑。

    “她算什麼女孩子?嘴巴那麼惡毒,打扮的跟妖精一樣,還有那跟人說話時的態度,好像眼睛長在鼻孔裏一樣。”

    葉爲止皺皺粗黑的眉毛,把那個自稱是他未婚妻的女人形容的像惡毒的白骨精。

    末了,又擡起下巴一臉不滿。

    “而且她罵你哎。我只是把她罵你的話還給她,這她都受不了,憑什麼就覺得你受得了?”

    “我覺得你嘴巴比較惡毒。”

    鄭桑沁歎爲觀止的看着這個男人,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面自己被他的毒舌氣的暴跳如雷的樣子。

    這人失憶了還是這副死樣子。

    “我說的是事實。”

    葉爲止看着她嘴巴微張的樣子,忍不住湊上去偷了個香。

    “你……”

    鄭桑沁還想說什麼,忽然感覺手上黏黏的,低頭一看葉爲止握着自己手的手上沾了好多溼泥。

    剛纔種花的時候他直接挖澆了水的土去填花坑,還沒洗手那一羣人就找過來了。

    她嘴角微抽的扭頭看自己肩膀上,淺灰色的毛衣上五個黑乎乎的手指印猙獰的望着她。

    “葉!爲!止!”

    鄭桑沁咬牙切齒,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對着他腦門就是一個爆慄。

    忽然被兇又被打,葉爲止無辜的擡起手摸着自己額頭,好端端的幹什麼打人?

    “哈哈哈哈哈!”

    看着他的模樣,鄭桑沁心裏微微的惱意散了,指着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葉爲止放下手,看到手上的泥巴,眼裏閃過一抹好笑,玩心大起的他壞心眼的把手印在她小巧高挺的鼻尖上。

    鄭桑沁本就長得豔麗,氣質也帶點妖媚。

    鼻尖一點黑泥像小丑的鼻子,給人一種俏皮的感覺。

    妖媚和俏皮兩種氣質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完美的中和起來,讓葉爲止眼前一亮。

    鄭桑沁生**潔,被他抹了泥心裏好氣又好笑。

    見他表現出失憶前絕不會有的孩子氣,也起了玩心,彎腰從地上挖起一把泥從臉上抹到領子裏。

    冰涼的手指擦過皮膚,讓葉爲止一陣戰慄,再從地裏挖了你擦在鄭桑沁臉上。

    白皙的小臉瞬間變成了小花臉。

    兩人像孩子一樣玩了好半天,等理智回爐的時候,兩個人都成了泥人,互相指着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喂!”鄭桑沁驚呼一聲,雙手攬住葉爲止脖子保持平衡,眼神裏帶着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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