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天我哥和我媽吵了兩句,然後就搬出去了。這兩天我媽心情一直不好,見誰都冷着臉。今天劉叔叔說看到她來的時候好像神情不對,我怕她過來吵鬧就想着跟過來勸勸。”

    見媽媽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司徒語也不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就說了。

    “他們爲什麼吵架?”

    司徒清胤英挺的眉毛挑了挑,淡淡的語氣裏透着不容置疑的氣勢。

    “我,我不知道。”

    司徒語囁嚅的回答,閃爍的目光掃過玄離憂,又慌忙移開。

    “是不是跟離憂有關?司徒語,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司徒清胤黑眸一沉,冷銳的視線像出鋒的匕首直刺向她。

    “堂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媽和我哥吵架的時候我不在。”

    司徒語慌亂的擡頭看着司徒清胤,急的兩串眼淚從臉上流下來。

    她不能說。

    如果說了,堂哥就會知道哥哥還在肖想玄離憂。

    雖然她和媽媽一樣也不相信還有一個凌婭存在,但司徒清胤爲玄離憂做的一切安排整個帝都的人都看在眼裏。

    她真的不希望哥哥因爲玄離憂被司徒清胤記恨上。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司徒清胤點點頭,輕易放過她。

    司徒語臉上表情一鬆,雖然不敢相信司徒清胤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們。

    但還是連忙走到二房太太身邊想扶她離開,唯恐慢一點司徒清胤反悔。

    “二嬸殺人未遂,我會把她送到警察局。小語你自己回去吧。”

    司徒清胤對司徒一使個眼色,司徒一抓着二房太太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司徒語伸過來的手。

    “堂哥,我媽她是無心的。求你饒她一回,我保證她以後不會這麼做了。”

    司徒語一急,轉身要給司徒清胤跪下。

    “一家人有話好好說,你今天在這兒跪下,搞得像我們欺負你一樣。爲了公道,我就真的只能把二嬸送去警察局,讓警察來評判是非對錯了。”

    司徒清胤冰冷的聲音凍得司徒語微彎的膝蓋一僵,跪不下去。

    “堂哥,求你放過我媽媽。如果你心裏不痛快,把我抓起來吧。我替我媽進監獄。”

    司徒語也知道自己求他放過媽媽是有點無理取鬧,所以企圖用自己去給媽媽抵罪。

    “事情不是你做的,我爲什麼要送你進監獄?”

    司徒清胤上身前傾,冷冷的看着司徒語,絲毫不爲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心軟。

    “那你要我怎麼做?”

    他之前說的話明明就是有商量餘地,可司徒語捉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麼。

    司徒清胤不語,神情淡漠的靠回沙發靠背上,從玄離憂懷裏接過睡着的天天。

    玄離憂已經坐了夠久了,雖然已經快一個月了,但畢竟開過刀。

    而且她肚子是幾個小時內快速漲起來的,皮膚肌理本身就比別人脆。

    就算她生育過後恢復部分神力,恢復能力比普通人快一點,他還是不太放心。

    但這事處理不完,他也知道她不會安心。

    只好先讓她留下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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