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國內外的記者們都興奮地抓拍着這歷史性的一刻。
這一刻,一個華夏國的年輕人,爲世界數學界翻開了新的篇章
場中充滿了熱烈的空氣。
秦天再次成爲了無數人爭相矚目的焦點。
“我的上帝啊,居然是華夏國的人攻破了龐加萊猜想真的讓他成功論證出來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華夏人的數學水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華夏果然藏龍臥虎,充滿了奇蹟。”
“”
聽着那些國外數學家們議論紛紛的聲音,秦天只是淡淡一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他對國外的語言並不精通,就連常見的英語也聽得不是很明白,好在雪初夏和吳雯雯,以及之前那個楊玲站在他身邊,你一言我一語揀重要的給他做翻譯,他才明白這些國外的數學家們在說些什麼。
現場的熱烈氣氛早已達到了頂點,人聲如沸,經久不絕。
突然之間,中科院的陳玄華擡起手,“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熱切而激動的看着秦天。
站在他身邊的幾名國內數學家也將視線再次轉向這名年輕人,用力的拍起了手。
很快地,便有更多的人加入了進去。
掌聲越來越大。
數秒鐘後,現場響起了漫天的掌聲和歡呼。
“秦,你太棒了今天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你那精湛的數學功底,以及天才般的推理思維,真是令人歎爲觀止。秦,你是數學界百年不遇的超級天才。”
之前第一個過來和秦天打招呼的法國女數學家凱瑟琳連連頷首,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讚譽之詞。
秦天聽她說的這麼誇張,擺了擺手說道:“凱瑟琳女士過譽了,我也是恰逢其會而已,其實,論起真正的數學功底,我未必及得上你。”
他說的是真的,並不是在故意謙虛。
數學是一門嚴謹的科學,理論性和學術性都很強,只有經常從事數學工作的人,才能逐步紮實基礎,在枯燥的學習和研究中,提高數學水平。
秦天雖然擁有神識,記憶力無比強大,看過的東西幾乎可以做到過目不忘,但是他畢竟沒有系統性的進行過深奧數學課題的研究,所以,若是單論數學功底,他估計自己是比不過那些國內外知名的數學大師的。
他之所以能夠解開這個難倒了數學界百年之久的“龐加萊猜想”,靠的是自己強大的推演和計算能力,並不代表他的功底就比那些國內外的數學大師們強。
這一點他自然心知肚明。
可是凱瑟琳卻以爲他是在說客氣話,暗自輕笑一聲,心說華夏人還真是謙虛啊,要是我的數學功底比你強的話,怎麼解不開龐加萊猜想啊
“秦秦大哥,你真厲害”
雪初夏激動的臉色發紅,雀躍不已,沒想到眼前這名青年真的創造了奇蹟,真正的奇蹟
幾個華夏國的參賽小選手也都是一臉的崇拜。
秦大哥今天可是爲國爭了光啊。
徵求了秦天的同意後,有不少的數學工作人員將秦天寫過的那些題板小心翼翼地保護了起來,生怕被人擠過來弄壞,也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把上面的字給擦花了。
他們心裏非常清楚,這幾十張題板上面的每個字,都重若千斤
“秦天,那些記者們要過來採訪你了,你要做好準備。”
吳雯雯突然指着前方對秦天說道。
秦天目光一凝,早已看到一羣記者擠開人羣,扛
着攝像機和話筒衝了過來。
吳雯雯拍了拍秦天的胸口,似乎很有經驗的對其“諄諄教導”。
她原本是想拍秦天的肩膀的,可是又覺得自己個子比對方矮,拍起來不夠便利,最終便改成了拍胸口。
秦天只要看到她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一抹隱隱的促狹之色,就知道這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姑娘,自然不會生搬硬套,當真說什麼感謝tv,感謝v”的話語。
“秦先生,請問您是如何破解龐加萊猜想的”
一名新華社的記者見機很快,第一個擠過來向秦天發問。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雯雯的聲音截斷了。
她當然不是故意打攪這位記者的提問,而是另有緣由。
“約翰斯先生,樸積客先生,且請留步你們兩位之前答應的彩頭還沒兌現呢,現在怎麼能走”
吳雯雯說話之間,指了指正在遠離人羣的兩名外國男子。
衆人聞言,立即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皆都目光一閃,將視線集中在了吳雯雯手指的方向。
約翰斯和樸極客沒想到秦天竟然真的可以解開“龐加萊猜想”,令得他們不但輸了彩頭,而且對比他們之前的那番言行,也覺得很是被打臉,原本想趁着現場混亂的時候,避開人羣的注目,卻不想還是被眼尖的吳雯雯發現了。
兩個人聽了吳雯雯的話,腳步不由得踉蹌了一下,知道躲不過去了。
約翰斯略一猶豫,很是肉疼的吩咐米國隊那邊的工作人員將彩頭交給了秦天。
這座白玉觀音,原本是他們米國數學協會爲數不多的珍貴物品之一,這次拿出來本來是走個過場的,因爲他們認爲自己拿出的題目是絕對沒有人可以解得開的,可誰曾想,偏偏有人將龐加萊猜想解開了,震驚了所有人。
此時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就是想耍賴不給也做不到了。
棒子國的樸積客見米國人約翰斯都不敢賴賬,也只好乖乖的讓人將那副“西施浣紗圖”拿了出來。
秦天將兩件贏來的物件拿在手中,忽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這座白玉觀音雖然冰涼細滑,色澤和手感也很舒適,但是總覺得相較而言,還是另一個物件對他更加有用一些,儘管白玉觀音的市場價格是西施浣紗圖的三三十倍以上。
他說不出來爲什麼,但是這種感覺卻是非常的清晰奇特。
燕京。
華清大學。
“秦天,今晚我就要離開燕京了,恐怕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因爲臨行之前,我一直想再見你一面,我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可是我又害怕你見到我現在的這副樣子”
一個女孩的聲音緩緩響起,極低極低地從醫藥系教學樓前的一株柳樹下傳來。
這是一名極其絕美的女子,肌膚雪白,體態婀娜,遠遠望去,宛若姑射仙人蒞臨凡間一般。
只是她臉上那幾道觸目驚心的刀疤,卻讓人看得心中一驚,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狠辣,竟然忍心破壞她那張原本絕美無倫的臉頰
微風輕拂,揚起了她烏黑細長的髮絲,吹散了透過樹葉枝椏罩在她臉上的斑駁光華,使得她孤獨的身影顯得更加消瘦、淒涼
黃昏未至,日已偏西。
她站在柳樹下,柳樹在她的腳下。
她叫蕭妃暄。
曾經冠蓋京華,而今斯人獨悲
雖然身處繁華,卻早已心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