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傢伙的哀嚎聲中,手腕竟然直接脫離手臂,遠遠地飛了出去,好半晌才掉落在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悶響。
衆人大失驚色。
傷疤男和那名叫蠍子的中年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舉起手裏的槍,立即扣動了扳機。
他們射擊的目標並不是秦天的腿,而是秦天的胸口要害。
這一次,他們很明顯的是想直接要了秦天的命。
“砰”、“砰”兩聲槍響。
隨即又是“咔嚓”、“咔嚓”兩聲……
原來,在槍響的瞬間,秦天就已經瞬間來到了兩名持槍男子的近前。
他並沒有中槍。
然後,秦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扳斷了兩人的手腕。
驚魂當中的常雯等人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呆呆的看着秦天,半晌無言,一直以爲秦天之前是在故意裝淡定,但是現在才知道,人家壓根不是裝,而是本身就很厲害。
權易發、權易水二人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的長大了嘴巴,他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竟然如此厲害,這實在是他們之前所沒有預料到的。
“小子,去死吧!”
忽然,剛纔被秦天一腳踢斷手腕的黑皮大叫一聲,朝着秦天撲衝過來。
而在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來了一個自制的手雷。
“啊……”
常雯和楊麗彩驚叫後退,她們沒有想到,這個人身上居然還帶着一個手雷,就算這個手雷威力不是很大,但是一旦爆炸,想必炸死一兩個人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吧。
權易發和權易水見機極快,立即用強光燈的光束猛照秦天的眼睛,在他們看來,刺目的光束足可以干擾任何人的視線了。
秦天卻絲毫不受影響,砰的一聲,直接踢在了黑皮的肚子上面,黑皮的身體頓時倒飛騰空,被踹出去了十幾米遠,人還沒有落地,忽然“轟”的一聲巨響,那顆手雷竟然直接爆炸了。
陣陣熱浪波紋般席捲而來。
好在手雷的威力不是很大,除了黑皮本人直接被炸死之外,其他人並無大礙。
見勢不妙,權易發、權易水、傷疤男,還有蠍子四人立即關掉手中的光源,趁着場中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的瞬間,立即四散奔逃。
“哼,現在想走,不覺得已經晚了嗎?”
秦天隨手就是四道風刃揮出。
噗噗噗噗……
一陣陣的悶響過後,權易發等人同時單膝跪地,咬牙呼痛,再也沒有辦法逃走。
常雯急忙拾起閆文斌之前掉在地上的那個手電,當光亮朝着某個方向照射過去的時候,竟然發現權易發等人皆都臉色煞白的癱坐在地上,每個人的左腿都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齊膝斬斷,奇怪的是,斷腿處並沒有多少鮮血流出。
常雯看了看秦天,眼中再次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你是武者?”
權易發擡起頭看着秦天問道,雖然他被秦天砍斷了一條腿,但是卻沒有多少懼怕之色,彷彿有着什麼憑恃一般。
聽見對方說出“武者”二字,秦天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雖然權易發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見過,或者沒有聽說過武者,這些人在這裏持槍作惡,如果說背後沒有人支持,只有表面上的這麼幾個人的話,秦天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直覺告訴他,這個團伙絕對不是簡單的搶錢搶女人那麼簡單。
不過,秦天卻沒有回答權易發的問題,反而問道:“後院那個地窖裏面所囚禁的女子,你們準備運往何處?”
秦天想起了當時用神識探查到的那個地窖,以及地窖裏面的十七八名女子。
“你竟然知道後院的地窖?你到底是什麼人?”
權易發陡然變色,那個地窖是這裏最大的祕密,眼前之人是如何知道的?
秦天冷冷一笑,“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
權易發無言以對。
他現在是秦天的階下囚,當然沒有發問的資格,但是對於秦天問的話,他依然沒有要如實回答的意思,只是低着頭,選擇了沉默。
秦天見他以沉默來抗拒回答,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再和他多說什麼,也沒有采取什麼逼問的手段,轉而看着其餘三人說道:“如果你們之中,誰的答案能夠讓我滿意,我秦天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沒有人說話。
秦天倒也不急,目光如實質般地在這些人臉上一一掠過,無形的威壓瞬間蔓延開來。
“秦……秦先生,這些人冥頑不靈,如果不用點特別的手段,他們是不會主動招認的,不如就讓小弟來逼問他們一番,你看如何?”
閆文斌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一臉諂媚的說道。
見識到了秦天的厲害之後,閆文斌心裏的確被震驚的不輕,秦天的厲害程度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此時見到秦天制服了權易發等人,立即就過來向秦天獻媚討好。
常雯、楊麗彩二女見狀,心中對這個閆文斌就更加的不屑了,這人剛纔還奴顏卑膝地對着權易發等人苦苦求饒,甚至還不惜於大拍馬屁,這還沒過多長時間呢,他就已經改換了陣營。
楊麗彩甚至在想,等到自己從這裏出去之後,立刻就和閆文斌分手,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再做自己的人生伴侶了。
“秦先生,我可以將你想要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不過我說了之後,你一定要保證饒我一命。”
默然片刻,叫蠍子的中年人終於慎重的開口說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