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湘信有鬼 >第一千肆佰貳拾六章 利器在手
    至於找彭棲這種人物過來,不過是爲了防止意外出現時,一個補充後備力量而已

    所以這時感受到冉遲的手段,向蔏終於明白了,即使像冉家這種家族,在祕境裏爲了自身的發展,都可以說是使盡了各種手段。

    “這人很有手段,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出陣來,但是光是他使用鬼東西和蠱,就知道爲了他自己,可以不擇手段”她可能萬萬沒有想到,冉遲居然會有如此多的蠱和陰魂。

    當然如果向蔏開始在陣外,看到這晚蘭花灣的變故,以及樟樹水庫這晚的奇異,她自然就不會感覺到奇怪了。當然,也是這個時候她沒有時間來思索,像唐家山和沈伊珍的到來,開始究竟是什麼緣故。

    這晚冉遲開始雖然沒有在這陣裏,可是他在蘭花灣所施展的手段,卻足以令許多家族側目。雖然他一切都是爲了家族的利益,可是這晚他所佈局的手段,自然是許多人無法項其背的

    “咱們可能還有一些時間,不過以我的經驗看來,咱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咱們可能只有等待,龍師傅或者駱師傅現身,不然咱們可能都會麻煩了”苗疆巫蠱的手段,向蔏自然明白其中的厲害。

    這次爲了巫蠱教的存在,幾大家族,甚至牽涉更多的中小家族涉入。光是這初次照面,就已經可以看到了,這些人巫術邪法確實超出了常理。

    光是這個冉遲所施展的這巫蠱術,就完全超出了許多人的意料之外。向蔏平時是極爲自負的,因爲一向被族人和苗疆祕境裏知曉的人,譽爲最有希望成爲大蠱師的蠱師。

    可是面對這個冉遲的時候,她纔再次明白山外有山。

    他的這種巫蠱術還不同於一般的巫蠱,卻完全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不但涉及面寬,甚至足以令許多人遭殃。從這石山陣法裏滲透而出的架勢,就可以看出來他巫蠱的威力。

    向蔏這個時候有些後怕,看着我的時候心裏大叫僥倖,因爲如果沒有我的話,她可能就會步入肥料的後塵,被這個變態的冉遲,弄死都極有可能。而直接的真正的精元盡喪,然後成爲這裏巫蠱的養料

    如果沒有我的意外介入,只怕現在她只會越來越嚴重。但是此時她逐漸的在恢復自己的心神,那被巫蠱術激發的慾望,雖然沒有完全的清醒,但是她心裏的想法卻清清楚楚

    而且她雖然沒有練氣的手段,至少當年幼時也做過嘗試。所以此時由我體內輸入的氣機,她瞬間也可以感受到。開始陰魂襲體的危機以過,這刻她只有全力對付體內的蠱就好。

    本來依着她自己體內本命蠱的強大,加上一些飼養的蠱物,她也不會馬上發作。可是冉遲所釋放的這些蠱裏面,尤其是侵入她體內的這隻蠱,卻和沈伊珍開始受制的那隻蠱一樣,卻是格外的強大。

    飛快的打着法決,口裏幾乎是念念有

    詞的快速唸誦着,然後這個時候的向蔏,居然也不顧得自己的形象,竟然挺着身子主動迎合着姿態,然後對着石山方向,打着各種各樣的法決

    “你千萬要小心,不要離開我身邊,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是你先彆着急。等下如果有機會,我會和你說明白”我看到沈伊珍既尷尬,又有些緊張的神情。不過看到向蔏全神貫注,我只好低低的囑咐沈伊珍。

    這個時候向蔏的舉動反倒是正常,她的一些法決我居然能夠看懂,本來抱着她我真的有些尷尬。不過隨着她雙腿纏緊勾住我的後腰,我卻更加清醒了一些

    當看到她的手勢和法決之後,我看的有些目不轉睛。甚至沈伊珍低低的應允,我都似乎沒有聽到。不過對於向蔏恢復了的神情,我心裏卻是放鬆了許多,自然不知道向蔏體內的蠱物正在不斷交戰。

    向蔏之所以沒有鬆開,那就是她體內的本命蠱,在我木牌面前沒有感覺到威脅,而襲體的那隻蠱,卻一邊要忌憚着我脖子上的木牌,還要應付着向蔏體內的本命蠱,自然很快便落入了下風。

    我雖然心裏也有些擔心,但是看到向蔏的樣子,心裏雖然也犯着嘀咕,卻似乎一直沒停,便也緊張的站在沒動,看着向蔏的舉動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因爲這裏雖然迷濛了,但是看到似乎陸續有東西出來。雖然不知道剛剛的符紙,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是至少我想應該有一些效果的

    如果說開始還有一些幫助,這個時候我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夠幹什麼了

    因爲開始手裏還有一些符紙,現在我卻是什麼都沒有了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只有站在這裏抱着向蔏乾着急因爲向蔏一直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行動。

    “這,這究竟是怎麼了”沈伊珍聽到我的話,雖然極力的忍住不敢說話。可是看到我們都沒有吱聲,她居然再次說話。不知道是沒有了顧忌,還是她的耐心已經耗盡了,看着向蔏還在那裏不住的掐着法決,她居然忍不住的出聲

    “別急,暫時不好說”對於沈伊珍的話,說句心裏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看到她的眼神居然有些倔強,似乎沒有退讓的意思,即使站在這裏確實有些尷尬,但是她說話的聲音,卻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哦”聽到我一字一句的,好像下定了一個極大的決心一樣的說話。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她眼裏我沒有撒謊的意思,她才輕輕的哦了聲。

    這個時候即使她有些委屈,更多的自然是疑惑。何況這裏只是見過我,即使她有着太多的不甘,甚至是極大的委屈,她也明白,這個時候什麼纔是最重要的

    我當然不知道,向蔏和沈伊珍兩個人的眼睛,在這空間裏,都有着一定的意思。不過看到這即使瀰漫着煙霧的空間裏,卻也恍如白天,想到自己脖子上的木牌,我還是沒有太多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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