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輕嘆道。
“清虛道長也死了麼”
花千骨有些難以置信。
“就在不久之前,七殺殿圍攻蜀山,如今蜀山派除我之外,包括掌教清虛道長都死了”
李格解釋道。
“不過清虛道長在臨終前,將蜀山掌教之位傳給了我,並且吩咐我將你收歸門下,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拜我爲師,要麼我替清虛道長收你爲徒。”
花千骨身懷妖神之血,資質極爲不凡,可算當世頂尖,即使沒有清虛道長的臨終囑咐,李格也會將他收歸門下。
“我選擇拜清虛道長爲師,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矮你一輩”
花千骨眼珠一轉說道。
“那我就代清虛道長收你爲徒,我姓李名格,你稱呼我李師兄即可”
李格不在乎輩分,只要花千骨拜入蜀山即可。
“李師兄,清虛道長在哪裏我想祭拜一下他。”
花千骨說道。
“清虛道長的屍體在大殿中,但我們必須立刻下山,因爲七殺殿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去而復返。”
李格輕輕搖頭道。
“清虛道長對我有大恩,我必須要將他安葬”
花千骨一臉倔強,說完就往蜀山大殿跑去。
“也罷”
李格見此無奈苦笑一聲,只能跟着花千骨回去。
“清虛道長”
當看到躺在大殿中,死去多時的清虛道長,花千骨心裏極爲難受。
然而正當兩人準備帶着清虛道長的屍體離開時,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突然走了進來。
“哈哈,沒想到還真有漏網之魚”
戴着面具之人,正是去而復返的雲翳。
“掌門宮羽看來清虛在臨死前,將蜀山掌門之位傳給了你,想來六界全書應該也在你手上吧”
雲翳去而復返倒不是真知道有漏網之魚,主要還是爲六界全書而來。
“李師兄,這個人是誰”
花千骨疑惑問道。
“他是清虛道長的弟子云翳,正是他親手殺了清虛道長。”
李格臉色凝重,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雲翳的對手,更不用說還有花千骨這個累贅。
“什麼”
花千骨聞言頓時大驚。
“是你殺了清虛道長,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在花千骨剛剛出生的時候,清虛道長就救過她,所以在知道雲翳殺了清虛道長後,花千骨對雲翳充滿了憤恨。
“爲什麼殺那老不死還不是那老不死的偏心”
雲翳冷笑道。
“我現在就送你們去和老不死的團聚”
只見雲翳手握長劍,突然朝花千骨殺去。
“走”
李格立刻拉着花千骨,往大殿外逃去。
“我倒要看一看,你們能逃到哪裏去。”
眼看李格和花千骨逃走,雲翳不慌不忙,陰笑一聲追了出去。
“李師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花千骨心裏非常的害怕,滿臉緊張的看着李格。
“雲翳修爲精深,我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我們只能逃,若是被雲翳追上,那我們都死定了。”
李格有自知之明,如果他是本尊穿越,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雲翳,可惜他這次只是魂穿。
雲翳的修爲擺在那裏,李格和花千骨雖然亡命逃跑,但最終還是難免被追上。
“李師兄,前面是懸崖”
花千骨害怕道。
“跳吧”
李格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就決定跳崖,留下來跟雲翳拼命,絕對是必死無疑,而跳崖卻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飛來一柄飛劍,在飛劍上站着一個白衣男子。
“你們可是蜀山弟子”
飛劍上的男子,居高臨下問道。
“上仙,我們都是蜀山弟子,正在被七殺殿的人追殺”
看到虛空中的白衣男子,李格頓時想到一個人,如果他沒有猜錯,來人應該就是長留上仙白子畫。
“長留上仙,白子畫。”
雲翳顯然認識白子畫,當看到白子畫後,頓時臉色大變,毫不猶豫御劍逃遁。
“是她”
白子畫突然注意到花千骨,不過白子畫記得花千骨,但花千骨卻已經不記得他。
雖然很好奇花千骨爲何出現在蜀山,但現在顯然不是問這些的時候,眼看雲翳即將遠遁而去,白子畫連忙御使飛劍朝雲翳斬去。
“單護法,救我”
眼看飛劍當頭落下,雲翳幾乎已經絕望,但就在這時單春秋卻突然出現了。
單春秋自然不會眼睜睜看着白子畫將雲翳斬殺,於是直接祭出拴天鏈將飛劍擋下。
拴天鏈乃是上古十方神器之一,可封鎖空間,締造世上最堅固的牢籠,並能輕易毀掉牢籠中的一切。
“單春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滅蜀山滿門”
白子畫怒斥道。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長留上仙白子畫啊。”
單春秋大笑道。
“單春秋,將拴天鏈交出來。”
白子畫目光落在單春秋的手上,他手上拿着的東西正是神器拴天鏈。
“想要我交出拴天鏈,你簡直就是在做夢。”
好不容易得到拴天鏈,單春秋自然不會交出去。
“既然你不肯交出拴天鏈,那我只能殺了你。”
白子畫話剛落音,人已從天空俯衝而下,揮手間一道白光激射而出。
“別人怕你白子畫,我可不怕”
單春秋冷哼一聲,直接御空飛出,與白子畫激戰在一起。
“護法,我們來幫你”
曠野天大叫一聲,率領七殺殿衆弟子加入戰鬥。
就在單春秋等人圍攻白子畫的時候,雲翳卻一臉冷笑的盯着李格和花千骨。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叫雲明吧,你若是識趣,乖乖交出六界全書,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留你一個全屍。”
雲翳氣勢洶洶,手握長劍朝李格和花千骨走去。
“李師兄”
花千骨緊張拉着李格的手。
“不要害怕”
李格倒是極爲淡定,因爲李格知道白子畫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花千骨出事。
事情也跟李格預料的一樣,眼看兩人即將慘死在雲翳的飛劍下,就在這危急時刻,一柄飛劍從天而降將雲翳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