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和尚跟泰國和尚,到底哪一個更厲害一些,這還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而週一陽則提着魑歾骨劍,徑直到了我身邊,一上來便道:“小九哥,對不住了,其實我們在半個小時之前就到了,哪知道外面遇到了兩個黑巫僧還有幾個狙擊手,暗中下黑手,差點兒就被他們給暗殺了,等解決完了他們,我們才趕過來的,耽誤了一些時間……”
我就說他們肯定是遇到了麻煩,正如我所料。
但是,這不是我所關心的問題,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薛小七的安危,在他被薛叔送到法陣之中的時候,我就已經提前過來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明擺着,羅響這邊的人肯定不會給薛小七解蠱,那就指望法陣之中的那兩位老爺子了。
我感覺,這樣的降頭,那兩位老爺子應該沒啥問題。
於是,我便詢問了一下薛小七的情況。
週一陽道:“在來之前,從法陣之中傳來的消息,說是小七哥的蠱,兩位老爺子能解,所以我們纔會快馬加鞭的趕過來助手,白展身體病未痊癒,留在照看薛家和靈兒妹子,只有我們兩個趕了過來……”
“很好,你們來了就好,二樓穿白衣服的那傢伙,跟我是死仇,害死了我的女人,所以,今天說什麼咱們都不能讓他活着離開這裏,你可知曉?”
週一陽眉頭一蹙,朝着二樓的羅響看了一眼,斷然道:“那是肯定了,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能忍!咱們先解決了這幾個賊禿,再去收拾那裝比犯!”
在我跟週一陽還沒有開始跟那五個黑巫僧動手的時候,花和尚已經跟白展身邊的那個黑巫僧交上手了。
花和尚一上來,便將那金剛法相給請了出來,可見是多麼重視面前的那個黑巫僧。
一般情況下,花和尚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動用這個手段的。
而那黑巫僧顯然也不是好相與的,他也脫掉了僧袍,露出了身上的一個紋身,那紋身古怪的很,頭上有角,醜陋不堪,像是某種邪魔,他一拍胸口,頓時有一團黑氣浮現,那邪魔從他胸口躍然而出,站立在他的一側,看着無端恐怖,個頭龐大,二話不說,雙方便交上了手。
那邊一打起來,我和週一陽這邊也跟對方那五個黑巫僧開戰。
有了週一陽的加入,我這邊膽氣也足了幾分,不光如此,經過這會兒功夫的,我已經將那忘川河中無數冤魂厲鬼的氣息釋放了出來一些。
在力量合度上,我又強大了幾分。
我們兩人快的衝入敵陣之中,一番大開大磕,對方的頹勢就顯現了出來,不光如此,週一陽在拼鬥之餘,還將那兩個老姑奶奶給請了出來,四個對五個。
而且實力遠遠出了這幾個黑巫僧,瞬間形成了吊打的局面,尤其是那兩個老姑奶奶,一個人逮住了一個,揍的那兩個黑
在釋放出了一部分怨力之後,我的修爲得到了顯著的提升,跟其中一個黑巫僧沒過上幾招,便被我一招凌厲的玄天劍訣扎穿了胸膛,喪命當場。
羅響這邊的黑巫僧一旦出現了傷亡,這敗局就定了下來。
我們這邊穩紮穩打,打的對方是節節敗退,而花和尚那邊顯得則有些喫力,主要是那黑巫僧請出來的那個邪魔,實力十分強悍,而花和尚在跟那黑巫僧快過了十幾招之後,便被那黑巫僧一拳打飛了出去。
不好,花和尚看來是頂不住那個高手了。
我正想過去給花和尚援手的時候,但見花和尚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沒有逃,也沒有迎着上去,而是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雙手合十,嘴裏快的唸誦起了佛經。
那個黑巫僧提着法器,帶着那邪魔元神朝着花和尚從過去的時候,突然腳步一頓,面色變的驚恐起來。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花和尚口中唸誦的經文聲越來越大,一開始像是十個人在念誦經文,須臾之間,便像是有一百個和尚在念誦,佛音嫋嫋,氣勢恢宏。
那黑巫僧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轉身就跑,開始跑出了七八步之後,在他的面前突然有佛光乍現,一道佛法屏障躍然而出,無數大大小小的“佛”字籠罩在了他的身邊,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萬……
那佛音波瀾壯闊,恢弘萬千,震撼心神。
遠在這佛法屏障之外的我們都感覺到了這佛法的恐怖之處,再去看那黑巫僧的時候,現他身邊的那個邪魔的身形已經開始變的扭曲,至於那黑巫僧,已經痛苦的抱住了腦袋,出了痛苦的哀嚎。
他直接抱着腦袋,翻滾在了地上,不停的打滾。
我擦,花和尚用的這一招很新鮮啊,當初在寶島的時候,花和尚從四海幫幫主手中得來了一顆金舍利,這會兒好像揮了作用,他竟然從金舍利中悟出了那萬佛朝宗的高深佛法。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竟然一點兒不知道,花和尚隱藏的很深啊。
一愣神的功夫,我們身邊的幾個黑巫僧又被週一陽殺了一個,此時,我纔想起站着二樓的羅響,情況都到了這種地步,羅響那小子咋還這麼淡定呢?
他明顯是修爲很高的樣子,卻一直都沒有出手。
當我擡頭朝着二樓去看的時候,現那邊已經空空如也,羅響竟然不見了。
他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一看到羅響不見了,我心中一沉,連忙回頭跟週一陽說道:“一陽,剩下的這幾個交給你和老姑奶奶了,羅響那雜碎好像是跑了,我去追他!”
不等週一陽回話,我一閃身就朝着二樓的樓梯口快奔了過去,等我上了二樓一看,什麼人都沒有,就只有後面的一個窗戶門洞大開,顯然,羅響是趁着我們全力拼殺的時候,偷偷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