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世唐人 >第五百五十二章:欲奪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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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奪兵權

    李孝常說罷,堂下自是贏來一陣陣附和。品書網 .

    “是啊,王爺是何等慷慨大氣啊,似這等西域美酒,縱是我等家業傾盡也不能這般豪飲啊,我等這是沾了王爺的光了,哈哈”。

    “是極是極,似王爺這等豪爽之人天下不多矣,我等幸甚幸甚啊”。

    ……………………

    聽着堂衆人一陣陣附和吹捧,

    要是擱在往常,陳元璹定是不會錯過的,反而還要他們說的更加天花亂墜,但是如今,陳元璹卻是沒有那個心思了,想着白日看見的那城外甲光鱗鱗的五萬叛軍將易縣圍的水泄不通的,陳元璹便是直感覺脖頸發涼,心裏直擔憂着明日此時還能不能在此暢飲。

    看着陳元璹一臉苦逼之色,李孝常不由得臉色一垮,將夜光杯重重的放在案桌,也不怕磕碎了,直說道:“怎的?陳司馬是對本王有何不滿嗎?何以臉色愁苦?”

    陳元璹一聽,忙是辯解道:“不敢不敢,下官深受王爺恩德,怎敢有不滿之心呢。只是如今城外叛軍圍城,我等朝不保夕,下官不知明日此時能否再與諸君暢飲,心甚憂。而王爺被圍,陷入生死困境,此乃屬下無用,恨不得與主分憂,是故臉色愁苦,望王爺勿怪,勿怪,呵呵,屬下自罰一壺謝罪”。

    說罷便是將侍女剛剛來的一壺西域葡萄酒給一飲而盡,心甚覺暢快,麻的,不管明日結局如何,至少這美酒不能辜負。

    見得陳元璹這般說,言語之滿是對他的效忠和尊崇,李孝常心裏大爽,這種爲難時刻是需要這種爲主分憂的屬下,直笑道:“哈哈,陳司馬有次忠心,本王心甚慰,他說定是不會輕怠你的。”

    聽的李孝常這樣說,陳元璹心那是叫一個高興,可是接下來李孝常的一句話讓陳元璹傻眼了。

    “嗯,陳司馬既有如此忠心,肯與本王分憂,那一事不勞二主,明日你去接受城防,這叛軍交由陳司馬擊退了,反正我易州要錢有錢要兵有兵,城高強厚的,叛軍是不可能攻進來的”。李孝常大手一揮,豪氣萬丈的說道。

    而陳元璹是聽得傻眼了,啥米?讓我去守城?讓我去跟那兇殘的盜賊出身的王君廓打仗?我的個乖乖,我連個刀都提不動,讓我去不是找死呢嗎,當下裏都是急的要哭了,心裏急思着藉口,正要說話。

    那李孝常見得又是手一伸,“陳司馬且聽本王說,還有各位,你們都是我的親信心腹,本王早看那長史閆明宏不爽了,整天仗着自己是陛下特派便是人五人六的,屢次違抗本王命令不說,還以陛下來降嚇與我,當真是可惡至極,明日陳司馬你與陸參事帶我命令,接管軍防,拿下那閆明宏,趁此叛軍進犯之機,一舉奪回兵權,陳司馬,本王待你是心腹,軍權你一定要牢牢抓緊了,記住今後只聽命於我一人”。

    衆人聽得眉頭一挑,拿下陛下委派的官員……奪取兵權……軍隊只聽從義安王一人……這是,衆人都不敢想象了,只得乖乖的應着。

    而陳元璹現在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手權力又加大了,還是軍權,那可是一萬精銳府軍呢。憂的是這軍權可是有點燙手的,這是非法奪權,若是將來陛下怪罪下來……陳元璹都不敢想象了。

    飲酒賞舞,不知爲何,李孝常對那枯燥的舞蹈是聽不倦,儘管歌女的聲音已經是沙啞,舞女的動作已經是遲鈍,但是李孝常還是樂此不疲,這樣,天色漸漸亮了。

    第一聲雞鳴響起,李孝常打了一個深深的呵欠,站起身來,還沒有忘記大事,直對陳元璹還有另一名姓陸的參軍說道:“你們兩個去吧,別把事辦雜了,嗯,晚間再來複命,與你二人慶功”。說罷便是打着呵欠一步三搖的進了後院歇息去了。

    衆人散去了,看着陳陸二人有人嫉妒,有人羨慕,也有個把人看出了危害,漸漸遠離了這二人。

    陳元璹也是難以掩飾的疲憊,深深的打着呵欠,看着另一個長鬚白臉的漢子苦笑道:“陸參軍,走吧,咱們可是歇息不了的”。

    姓陸的參軍也是嘻嘻一笑,捻捻頷下長鬚,笑道:“陳司馬,這回咱家可是要出頭了,日後還需和陳司馬相互幫扶纔好”。

    陳元璹聽得一愣,繼而也是面堆起燦爛笑容說道:“陸參軍說的是,相互幫扶,幫扶,呵呵”。心裏卻是在冷笑,傻貨,出頭了……只希望陛下勿要深究纔好。

    二人併肩子走向城頭,忽的,陳元璹直叮囑道:“陸參軍,我等還要做些準備纔好,隻身前去恐是不妥”。

    正是得意忘形的邁着八字步走着的陸參軍聞言也是一愣,繼而忙是點頭道:“對對對,還是陳司馬想的周到,我等不可隻身前去,還要帶些護衛纔好,若是那閆明宏不識時務,欲要不軌的話,也好讓侍衛一舉斬殺,哼,陳司馬,我二人各自回家召護衛去罷,一炷香後,城頭見”。說罷轉身欲走。

    陳元璹聽得大驚,忙是拉住,“哎呀,陸參軍此話大錯特錯啊”。

    陸參軍聽得眉頭一皺,似乎很是不爽,陳元璹見了暗罵一聲蠢貨,也是忙說道:“陸參軍切莫傷了那閆明宏啊,不然我二人大難臨頭,試想一下,那閆明宏乃是陛下親派來易縣代易州都督領軍的,若是我等殺了傷了那閆明宏,陛下他日豈能繞過我等啊,王爺是皇族貴胄,自不會有礙,屆時,我二人丟官是小,搞不好還要抄家滅族啊”。

    聽得陳元璹如此說,那陸參軍嚇的臉色鉅變,撫着那長鬚,又好似這纔想起來一般,一臉焦急的說道:“那照陳司馬這般說,閆長史乃是陛下親派之人,若是我等奪了他的兵權,那日後他向陛下進言,那我二人豈不是同樣危矣?”

    見得陸參軍這傻不拉幾的慫包樣,陳元璹也是自覺腦瓜疼,他陳元璹雖是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之輩,但好歹也是有些聰明的,至少歷史的他能夠想起把地下掏空燒火來種菜的妙招,但是這陸參軍,正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錄事參軍的,噢對,他是將自家妹妹獻給李孝常做第n房小妾才做的這個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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