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重重地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她那沒說名字的祖先的那一點,原來是將二人的性命交織在了一起。不過,是以香玉爲主導的,就是說香玉若是有事,譚墨將會承受更重的痛苦。若是香玉逝去,那麼譚墨也將跟着離世。
譚墨揉揉她的頭道:“咱們看看這屋子還有什麼寶貝吧。”
他們四處尋寶,一樓的書架上有不少書,但櫃子裏卻是隻有幾塊泛着彩光的寶石。其他的就是頗有講究的傢俱了,連塊銀子都沒有。二樓就更乾淨了除了一個雕刻精美的架子牀外,一無所有。
“呵呵,真是個窮祖宗。”香玉抿嘴笑了,“不過我已經有了好幾塊寶石首飾了,這些就先留着吧。”
譚墨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寶石,留着是最好的,“都聽你的。咱們去外面看看。”
走出小樓,二人打量起空間來。經過這次升級,不但空間變大了,連天空上也掛着一個小火球的樣子。
“那就是太陽了吧。”香玉自語道。
譚墨道:“或許是吧,空間的霧氣少了許多,更暖和了。還多了個小山,這山咱們也得利用起來。”
香玉馬上道:“是啊,咱們可以將果樹移到那邊去了。還能在山上種蘑菇和木耳,這可都是好東西。”
“好,那咱們就動手吧。看着這些好地空間就覺得不舒服。”譚墨說着就挽起想大幹一場。雖然加了一些地,但這些地的勞作,他一個人還是幹得過來的。
香玉道:“那些書咱們以後再看嗎?”
“嗯,有空再看。”
二人的想法是一樣的,既然那個先祖是那麼的不凡,想來這些書也是如此。說不定看了這些書後,對這個世界的感觀會徹底心變。所以,他們一致認爲,再等等吧。
空間內的時間變得很快,二人幹完活又用空間出產做了頓好喫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了空間。
此時外面正是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喫飽喝足,剛好入眠。
錦帳內,香玉睡不着,問譚墨,“小墨,你說我們吃了那七彩荷後真的是百毒不侵嗎?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人說,明劍易躲,暗劍難防,其實最難防的還是毒呀,這東西從它出現在人類歷史上以來,就不斷地奪去人的性命。
特別是在古代的後宅,呵呵,那些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婦人們,用起毒來眼睛都不眨的。這要是有了百毒不侵的體質,那些小手段就不怕了。
香玉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想到這些事,或許是因爲譚墨的身份吧,京城那邊還有一家子極品在等着害他呢。所以,她必須得時時準備着。
譚墨不知道香玉因爲這個想到這麼多,說道:“嗯,我想是的。花傾城那時揚了一把藥粉,這粉我也吸進去了。不過,我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楚天生卻不一樣,像失了心智一樣被那個花傾城……糟蹋。”
“哈哈!”香玉被譚墨這個說法逗樂了,咯咯笑個不停。
譚墨也笑了,“睡吧,明天事情還多着呢。”
二人就此入睡,譚香園一片寧靜。可是南山腳下卻是另一片光景。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相互追逐着,不時來點損招,扔一個飛鏢或是石塊什麼的。這兩人正是楚天生和花傾城。
楚天生在前面逃,花傾城在後面追。逃的人罵罵咧咧,追的人也是抱怨連連。只是在這在半夜裏又是罵又是抱怨的,卻是件很驚悚的事。
“他孃的,老子真是嗶了狗了,那小白臉咋變成娘們了。”楚天生眼看着逃不過花傾城的,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是男人他怕啥?譚墨交待的事還沒完成呢。
就這麼停下一會的功夫,花傾城便追了上來,風情萬種地衝着他一笑,“再跑呀?”
楚天生冷哼,“老子累了。”
花傾城馬上甩了甩鞭子,咬牙切齒道:“我看你也跑不出老孃的手掌心。再跑,看老孃不打斷你的狗腿!”
楚天生一點也不怕,痞賴道:“你真是女人?我怎麼覺得還不如你做男人時來的溫柔呢?”
“閉嘴!”花傾城怒髮衝冠,強忍着沒動手。
楚天生卻還是不知死活道:“說說你到底是誰吧?小爺不信有人會從男變成女!”
“哼!”冷聲過後,花傾城手中的鞭子甩起,“我再說一遍,我本來就是女人!”
楚天生躲過了這一記冷鞭,還是不相信道:“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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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花傾城眼神突然暗淡,輕聲長嘆,“在我十五歲之前一直是女兒身。”
花傾城接着說道:“十五歲那年我跟着師傅上山採藥,失足掉入一個懸崖,我本以爲死了,但在我醒來後,發覺我竟然成了個男人。從此以後便時而清醒時而沉睡,就好像還有另一個我在我體內似的。”
這話成功勾起了楚天生的興趣,追問道:“此話怎講?”
“當我醒來後就能得知我曾經做過什麼,我想改變,卻無能爲力,因爲用不了一天我便會再度沉睡。夢中所作的一切都是我這具身體做的,我很痛恨!另一個我竟然改變了我,還……哼!”花傾城狠狠地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恨恨地說:“以後,誰也不能把我再變成男人!”
說到這裏,她笑了,媚眼如花地纏上楚天生,“說起來,還得多謝你呢。是你破了那個他的功法,而他就這麼傷重消失了。我便活了!”
花傾城踩着貓步扭着腰走向楚天生,“不過,你卻是破了我的身子。這事兒咱們沒完,你得爲我負責!”
楚天生還沉浸在花傾城話中的意思,完全沒聽到花傾城在說什麼。
花傾城也就順利地纏上了他,嘿嘿笑道:“怎麼樣,娶我吧?”
“什麼?”楚天生這才反應過來,“休想!”
於是二人便再度打了起來,楚天生無論使出什麼招都不是花傾城的對手,連灑出一包迷.藥粉也被花傾城順利打散。然後花傾城也灑出了自己特製的藥粉。
再然後,楚天生便不能控制自己了,喘着粗氣抱起花傾城就往林裏鑽。
“咯咯!”花傾城大笑,“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人!”
說來奇怪,她在夢中分明看到自己中了很重的傷,幾乎要死了。可是醒來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連胸口被譚墨刺的劍傷也消失不見了。
這事以後再探究,眼下最重要還是搞定這個男人。想她花傾城雖說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好人家的女兒,雖然在夢中也學到了不少下三濫,但從一而終的思想卻從來沒忘記。
林中的草地上再次上演春宮大片,兩具胴體緊緊交纏在一起,不時發出曖昧的哼哼聲。簡直是將這野外當成了洞房,好在深山密林沒有人煙。
黎明時分,楚天生捏着眉心,頭痛不已。無比幽怨地看着如八爪魚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覺得人生就此灰暗起來。
“唔,你醒了?”花傾城看到了他的幽怨,卻沒有動,然後很女王範兒地說:“看不出來,你還很有兩下子的嘛,伺候得不錯!以後就這麼幹!”
“幹你……。”楚天生沒罵出來,他可不想再成爲這女人的玩偶了。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花傾城很直接地說:“娶我!反正我也沒家人了,師傅早在幾年也不在了。你奪走了我的清白當然得娶我了。”
楚天生嘿嘿笑了,“我就是一護院,沒那個銀錢養家餬口。”
“我有。”
楚天生此刻無比慶幸他是譚香園的護衛,可以將花傾城的推給譚香園的主人來處理,他只要完成譚墨的吩咐就是。
“我來問你,你要老實回答,說不定我會帶你去譚香園。”他說這話也耍了個心眼,只說帶他去,沒說將她怎樣。
花傾城變成女人後就徹頭徹尾地成了女人,而楚天生也在她心裏佔了很重要的位置。反正都要跟以前劃清界線的,不如就依了他。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定當知無不言。”
楚天生便問了她爲什麼來殺陳南的事。
花傾城笑道:“這事是另一個我做的,那個我既然死了就與我無關了。反正我是不會回南越了,自然也不會跟南越太子交差。”
“是南越太子派你來的?”
“是。至於那救命水也是南越太子聽人說的,說讓我來找找這邊還有沒有這種靈藥。不過,我聽說,那與南越太子聯繫之人的身份可不低。”花傾城笑語盈盈道,“只要你答應娶我,我就想辦法爲你揪出來。”
說着她必又再度爬到楚天生身上,一副極爲想要的樣子。
楚天生嫌棄地扒開她的手,哼道:“欲.求不滿的女人,不必!天亮了,我該回去了!”
說着就攏了攏身上的破布片,趁着天還不大亮,飛快地往譚香園趕。
花傾城也整了整衣衫,飛快地追上去,“哼,休想逃出老孃的手掌心。正好我沒處安心,譚香園是個不錯的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