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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6章 有喜

    那支箭矢的尾斷還顫顫悠悠的,可見力度到底有多大了。

    小紅和秋綠劫後餘生,腿腳都嚇軟了,“郡主,我們快走吧!”

    兩人一左一右地護着香玉,可以想象的出,要是再有這種冷箭的話,她們都會奮不顧身地爲香玉擋箭。

    香玉很欣慰,這倆丫頭的表現讓她心暖,“好,我們走吧。”

    看了眼秦烈,他那邊也沒事。反而讓身邊的護衛去保護香玉。

    “香玉,你沒事吧?”

    “無事,不必爲我擔心。殿下,萬事當心!”

    此時花傾城也倒回來了,同樣問:“香玉,你沒事吧?”

    香玉搖頭,“無事!外面怎麼樣?小紅和佳燕呢?”

    “她們無事!”花傾城道:“刺客對普通人不感興趣,他們的刺殺的對象是秦王和郡主!”

    “譚大哥呢?”香玉冷聲道,若是刺客連她都算在內的話,那麼譚墨豈不是更危險?

    花傾城笑了,“香玉就把心放肚子裏吧,有了二少爺,這些刺客蹦不了幾時。二少爺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香玉還是擔心,這不是功夫好就可以萬事大吉的。

    “要儘快消滅刺客!候府呢?會不會在這個時候也有刺客?”她想到了梅管家,這女人會不會趁他們遇刺之時血洗南院。

    雖然楚天生和青竹在家,她還是止不住的擔心。若是許清雅出了事,她不會原諒自己。

    花傾城卻是對楚天生和青竹很有信心,“香玉放心吧,小楚和青竹不是喫素的,制服些許刺客不在話下。”

    “但願吧。”

    香玉的臉色不大好,看到鮮血有些倒胃口。便坐在原地不動,先閉目養神再說吧。

    外面慘叫聲不斷,香玉恨死這些刺客了,這可是她的酒樓,出了這樣的人命誰還敢來喫飯?

    不過一刻鐘,譚墨從外面飛奔而來,“香玉!”

    香玉的嘴角終於彎了彎,連忙道:“譚大哥我沒事,外面是否……。”

    譚墨將沾滿血的外袍扔掉,這纔來到香玉跟前道:“閉上眼睛得好,別睜開。刺客已經全部清理了,我們回候府。”

    “嗯!”香玉並不怕血,但今日她實在有些反感這種顏色,任憑譚墨抱着往外走。

    回到鎮安候府,看到府內一切如常,她這才長吁一口氣,“還好!”

    譚墨卻早已離去清洗,等香玉回到芳菲院後,譚墨已經一身水氣地爲她開了臥房的門。

    “要不要洗一洗?”看香玉的臉色不好看,譚墨關切道。

    “好啊。”梳洗過後,香玉這才覺得一身輕鬆。

    躺在貴妃榻上,香玉問道:“譚大哥,今兒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要讓太子和宣王狗咬狗嗎?怎麼又有人刺殺我和秦王了?”

    譚墨道:“狗確實咬了狗,只是這兩條狗太壞了,竟然會在今日同時刺殺小烈。至於飛向你的那支箭,若不是誤射,就是南越和韃靼人乾的。”

    香玉皺眉不已,“譚大哥,你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嗎?”

    “什麼是第六感?”譚墨不懂這詞,反問道。

    香玉道:“就是女人的直覺,感覺。我總覺得近期要出事兒!你看,太子、宣王和秦王好不容易達成了某種平衡,今天這種平衡打破了,不是好事!”

    譚墨輕輕地撫平香玉眉心的皺紋,“操那麼多心幹啥呀?你看你這些日子都瘦了,臉色也不好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怕啥?”

    “呵呵,也是!”香玉終於笑了,“說一千道一萬,三子奪嫡總歸是要進行的。早來比晚來強!我就是擔心大嫂和我母親她們,若是開戰的話,波及的家族可就多了。”

    譚墨道:“放心吧。在京中爲官的人都有套生存法則,我們管好自己就行。若實在不放心,可以把岳母她們接到候府來……。”

    “不不!”未待譚墨說完,香玉打斷他的話道:“不用接來。我們府上還有梅管家呢,這女人也不是喫素的。我覺得還是讓大嫂先回大學士府住段日子吧。”

    “那好,我去說。看你累的,快睡會吧。”譚墨說着,就把她抱到了牀上。

    直到看她睡了,這纔出了門。

    譚琰的腿好了後,整天跟在鎮安候的身邊不沾家的。身爲候府的長子,有必要在軍旅歷練。

    朝廷上的事香玉不關心,有譚墨盯着就行了。她也沒心思去想李香靈和江南李家到底會是個什麼下場,候府裏的事不多,很空曠,所以她特別想睡覺。

    次日,許清雅便帶上桂圓回了孃家,這一回或許又得大半年。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秦烈遇刺一事就這麼被壓下了。至少在普通百姓家沒有幾人知道。

    譚香記酒樓還是照常營業,來喫飯的人竟然還不少。只是小紅和

    牛佳燕被刺客的事嚇壞了,香玉放了她們幾天假,好好養養再說。

    梅管家帶着一個會做西洋鐘錶的人來找香玉,一來就問梅夫人的事。

    “郡主,你說話可算數?”梅管家語氣不善道,“事情已經幫你做成了,還不快快交出梅夫人來!”

    香玉道:“我何時說過你做了那事就把梅夫人給你的?”

    “你,你說過!”梅管家取出劍來,再次指着香玉。

    香玉搖頭,“你指着我也沒用。我沒有說過,你爲我做了皇商的事就能把梅夫人給你!何況,那天我遇到了刺殺,焉知那幕後黑手不是你?”

    梅管家簡直要氣炸了,“你,你休要血口噴人!我,我只是打爛了李香靈的鐘表而已。還有,鐘錶匠也給你帶來了,你還想怎樣?”

    “李香靈是你殺的?”香玉冷冷地問。

    “我,不是!”梅管家心虛了一下子,眼神飄了飄。

    這個小動作被香玉補捉到了,果然,梅管家參與了刺殺。

    香玉有點累,哼道:“你回吧,事情還沒完呢。梅夫人很好,不必擔心。”

    梅管家恨她恨得咬牙切齒,“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回吧,有事會找你的。”香玉不耐煩地揮揮手,“青竹,送客!”

    北院現在只有十幾人,且都是梅管家的人。那些個原候府裏的下人統統被打發了。

    連寶珠也被香玉送走,只不過送到了效外一個僻靜的莊子上養着。

    香玉答應她的事一定會做到,等京城穩定了,便着手處理這些個雜物。

    “唉,困啊。”香玉又睡了,這些天好像總也睡不夠的樣子。

    兩天後,大學士府裏來報喜,說是許清雅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這個消息可把香玉樂壞了,讓人重重賞了那報喜的丫頭。

    “真是太好了!”香玉高興地原地轉了轉,她的醫術好像又長進了。

    可是轉了幾個圈後,香玉就覺得頭暈眼花,竟然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香玉!”花傾城一個飛躍,將她抱在懷裏,二話沒說就往臥房跑。

    譚墨剛剛在院子裏練拳,看到這個情況,也一陣風地跑了過來。

    “怎麼了?”

    花傾城嚇了一哆嗦,將香玉剛纔轉圈的事說了一遍,便悄無聲息地退了。

    “香玉,香玉你怎麼了?”譚墨覺得不對勁,這些日子香玉總是這樣,不像以往的她呀。

    香玉道:“我也不知道,好像頭突然就暈了。哦,你知道嗎?大嫂有喜了,一個多月了呢,我就高興地轉了個圈,可是一不小心摔了。沒事,沒事,我一定是沒睡好才這樣的。”

    “不行,派人去請義父來給你看看。”譚墨還是不放心,“要不讓齊震來給你看也行。”

    “不用了。義父都那麼大年紀了,何必麻煩他呢?”香玉怎麼也不同意,“二哥更是不行,要不是有他在秦王身邊,你會有空沐休?何況,我就是大夫,自個兒給自個兒把個脈就行?”

    譚墨還是搖頭,“醫不自醫你不知道?”

    香玉也不聽,自顧自地用右手把左手的脈。這一把脈不要緊,簡直是要把她驚呆了,看着譚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可把譚墨擔心壞了,“怎麼了?還是去請義父來得好。”

    香玉竟然點頭了,“嗯,去吧。”

    “……。”這下子論到譚墨震驚了。

    但他還是派了可靠的手下去請人,自己一個勁地問香玉怎麼了。

    香玉不知道怎麼說,小臉瞬間變通紅,“我,我好像也有了。”

    “啊?”譚墨再驚,不確定道:“什麼有了?”

    “就是,就是那個有了呀。”香玉用被子將頭一蒙,不想自己說,好難爲情的呢。

    譚墨知道這不是壞事,但到底是哪個有了他不確定,心裏如貓抓一樣難受。

    齊正來給香玉把了脈後,臉上笑呵呵的。

    香玉的臉又紅了,“義父,有啥就說吧。”

    齊正笑過之後就又扳起了臉,教訓道:“你呀你,明知道身子不適也不給自個兒看看。你看你,都兩個多月的身子了,竟然也不知道注意。要是讓你母親和義母知道了,非心疼死不可。”

    香玉不好意思地說:“義父,我,我這陣子忙,真沒往這方面想。”

    譚墨在一邊看了這個看那個,不確定地問:“是,是有喜了?”

    齊正點頭,“嗯,兩個多月的身子了,以後可得注意了。還轉圈呢,連酒樓的事你也不能再管了……。”

    “香玉,太好了!”

    注意的事,譚墨完全聽不進去了,現在他滿腦子就是他將要作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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