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翻找的功夫,林涵月悄悄走到“哭”着的阿莘跟前:“阿莘,你搞什麼鬼?破了個手就哭的不停?”
阿莘停止裝哭,看着我的背景嘟着嘴:“哼,人家又沒有進過廚房,這惡人竟然讓我給他打下手!削蘋果削的我手都麻木了,不小心弄傷了不哭,豈不是還讓我繼續削!”
林涵月寵溺的白了阿莘一眼:“就你鬼主意多,你不哭杜子騰也不會讓你削了,自作聰明。”
阿莘不服氣的嘟着嘴:“那可不一定,我看他就是總想欺負我!”
如果我聽到這番話,肯定會給阿莘的腦洞拜服的。但是我被蒙在鼓中,十分內疚的把碘酒和棉棒放在桌上,把阿莘拉過來準備給她消毒。
林涵月坐了個小板凳在我對面,仔細的看着我給阿莘的手指消毒。
我抓着阿莘的手,拿着棉籤擦拭着傷口。平時沒注意,現在發現阿莘的手指修長,塗着五顏六色的指甲,十分好看。再加上上面帶着洗手液的香味,我不是個手控,但真心覺得這手很美。
塗抹的時候正好有空,擡頭問林涵月:“阿月,你還沒告訴我阿莘比你小几歲呢?”
林涵莘一隻手被我抓着,另一隻手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晃着小白腿頭也不轉的插嘴:“姐,咱不告訴他,讓他自己猜!”
調皮,我搖着頭看向阿莘,這一眼直接讓我愣住了。
我們的位置相當於一個三角形,我和林涵月坐在小板凳上一左一右,爲了給阿莘塗藥方便,阿莘坐在了沙發上。
從我這個角度,一轉頭,竟然可以看見阿莘穿着裙子晃着的小白腿中間若隱若現的粉色內褲!
一時間我竟然愣住不動了,林涵月手機剛纔響了一下,她也正在看手機消息,於是我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裙子內。
一紅,黑了,一紅,黑了...感覺自己褲子已經支起了帳篷。
阿莘感覺手上棉棒不動了,轉頭看向我,卻看見我直勾勾的盯着沙發下面看,似乎沒感覺到自己春光乍泄,好奇的看看地下:“杜哥哥,你在看什麼這麼入迷?”
這一句驚醒了我,我這是在幹什麼?罪過罪過,怎麼能看到粉色三角上面繡着一隻兔子的內褲,那個兔子怎麼那麼好看?
不對不對,又想到哪裏去了!趕緊紅着臉裝作看着地下找東西:“啊?奧,地下剛纔好像有個蟑螂過去了。”
本來我是一本正經的說假話,結果就因爲這個一本正經,一下一石激起千層浪,阿莘直接不管手了,飛跳起來,站在沙發上一臉恐懼的看着下面:“蟑螂?蟑螂在哪!”
林涵月也是直接暴走,一下站在凳子上:“啊!杜子騰,快把蟑螂趕走!”
千算萬算沒想到這一出,爲了圓謊,我只能趕緊趴下頭看着沙發下面,搜尋着“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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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是乾淨的樓房裏怎麼可能出現蟑螂?林阿姨肯定打掃的特別勤快,別說沙發下面有蟑螂了,連個食物殘渣都沒有。這讓我怎麼裝下去啊?
沒想到,關鍵時刻這個橡皮還能幫我化解尷尬!真是懶人有懶福!趕緊取出我黑色的橡皮,笑着擡頭:“誒呀呀,看錯了,不好意思,是我橡皮掉了!”
什麼兩個姑娘鬆一口氣,我卻更是壓力山大了,剛纔還不打緊,偷瞄到的阿莘的內褲還是一明一暗不明顯,這次歪打正着一擡頭恰好看個全貌!
阿莘的金三角被粉色大白兔內褲包裹的徹徹底底,可能是由於太緊了似乎能看到一條縫隙。明顯感覺自己的身子要被小帳篷頂起來了!
鼻子一熱,似乎要流鼻血了,我趕緊閉住眼,屏住呼吸,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準備緩緩的起身。
林涵月鬆了一口氣,跳下凳子拍了下我:“你嚇死人了!真討厭!”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起身,紅着臉偷瞄了阿莘一眼,阿莘做到沙發上,眼睛一轉,狡猾的笑着問我:“杜哥哥,你確定你看見的是《橡皮》?”
我心裏一驚,橡皮加了個重音,難道剛纔我的行爲讓發現了?但是現在也不能說別的了啊,只能“信誓旦旦”的點頭:“嗯!沒錯!就是我看錯了!嚇到你們了不好意思,哪裏有創可貼?已經消完毒了,再貼上就好了!”
林涵月轉身去拿創可貼了,我鬆口氣,用衣服遮了遮小帳篷。阿莘忽然湊到我身邊小聲說:“杜哥哥,你知道麼?心理學書說過,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反覆自我肯定,代表他在說謊!”
感覺有點傻眼,這小丫頭片子不是女孩是魔女吧?是不是剛纔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心虛的訕笑一下:“啊!我沒有騙你,剛纔真的是我橡皮掉了。”
阿莘哦了一聲,轉身摸着下下巴忽然問道:“杜哥哥,問你個問題,如果我要買內褲,什麼顏色什麼圖案適合我?”
這要是在平常,我肯定會說不知道,但不知道爲什麼,直接腦子一糊脫口而出:“就穿粉色大白兔的吧,挺好看。”
說完我直接懵逼了,我這是在幹什麼?不打自招?
阿莘紅着臉摸了摸下巴:“刑事審訊方法裏說過,當一個在爲自己編造謊言圓謊時,極其容易不經意間被攻破心理防線!”
小丫頭試探我!而且一試一個準了!這tm不是學生吧?這是偵探吧!我像犯了罪一樣低着頭不敢看阿莘。
這時,林涵月拿着創可貼過來了,走的太急一個沒注意,被地下的板凳絆了一下,就這樣直撲我而來。
我還在低着頭心虛,根本沒注意她撞過來,只知道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頭就被埋在兩個特別軟的東西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