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網遊之亂世狂僧 >第九十六章:相逢是緣
    走在人影稀少的街上,我犯了愁,到底該住哪?陌生的城市和冷着臉的居民,難道再去和片乞丐促膝相談一晚?想到這情不自禁的打了幾個哆嗦。

    走一步看一步吧。看着旁邊有一家正在關門的民居,我趕緊湊過去:“阿彌陀佛,施主好,小僧乃少林寺四處遊緣的和尚,途徑寶地,夜色已晚,可否在此留宿一宿,那怕柴房也行。”說完漏出一個無比祥和的微笑。

    對面的中年人皺着眉頭看了我一眼,回了句:“不可!”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硬生生吃了一癟,搞得我想破罵這家人。

    強行憋住火氣,我是得道高僧,要喜怒不形於色!表面上朝着門行個萬福,內心狠狠痛罵幾句。現在不能太顯眼,一方面是現在罵人並不是我這“逃犯”該做的事。另一方面,也是做做樣子給街上其他人看,起碼下一家對我的態度會好一點吧?

    果然,下一家在聽我叨叨叨完一堆詞彙後,面色和善的送了我一句家裏沒柴房,再重重的關上了門...

    咦,真是個冷冰冰的村子,習以爲常了,平復心情,接着去找下一家未關閉的門,到後來去敲已經關門而未熄燈的人,再後來砸關門又熄燈的門...

    具體去了多少家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經口乾舌燥兩眼冒金星了。路上已經沒有了行人,差不多巡邏的人也要開始了。不情不願之下,開始走向安徒生常活動的附近的民居,原來一直徘徊在他常呆的建築物圈子之外,現在實在沒法子了,只能冒冒險,和鬼同居與被軟禁到死,我選擇生存!

    走了兩步,準備敲新一家的大門,背後忽然被人拍了拍,搞得我瞬間一身冷汗:巡捕的人這麼快就來了?

    果然,背後傳來熟悉到咬牙切齒的聲:“小師傅,我看你已經找了無數的民居借宿了,他們不肯幫你是因爲都不信佛,都是一羣土包子。來來來,到我家住,我是虔誠的佛教徒。阿彌陀佛!”

    md真是陰魂不散,我強笑着回頭,發現一張打滿石膏裹滿紗布的豬頭,憑聲音和樣貌推斷,絕逼是被我打殘的張醫生!

    這就被發現了?太快了吧?我忍住笑和再扁他一頓的衝動,扯出殭屍臉:“施主你是在叫貧僧麼?”

    張醫生明顯激動了:“對對對,小師傅,我信仰我佛,請務必賞臉光臨寒舍,回去就爲您準備素食!”

    看他這麼興奮搞得我一陣惡寒,不會是還想來蹲我一波?視野的盡頭出現了兩個提燈人,巡捕來了。沒辦法了,做好反蹲準備看他這次搞什麼鬼!

    張醫生見巡捕來了明顯比我還急,拉着我的衣袖奔向自己的屋子。我藉着長袍的掩護取出木棍並抓一把銅幣,再給我玩陰的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一路奔到醫館,張醫生四處觀察確定沒人看見,拉着我進了大門。我進門一瞬間頭迅速掃視周圍環境,出預料的是並沒有人在埋伏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說

    不定在屋內蹲着。

    張醫生迫不及待的推開門,把我拉了進去,我再環視一圈,依舊沒有埋伏的痕跡啊?是沒認出我還是計中計?進屋我就立在那裏,等着張醫生下一步行動。

    張醫生忽然雙手探進桌下,我直接取出木棍指向他的脖子:“施主,貧僧早看出你心懷不軌,不知道有何見教?手出來!”

    張醫生被一嚇差點跌坐在地,喫驚的看着我,雙手微微顫顫的從桌下取出一碗白米一碗青菜,不知所措。

    不是武器?我冷着臉:“你不是佛家信徒吧?屋內連個佛祖都沒有?還有別人都不歡迎我借宿爲什麼你這麼熱切!有何陰謀快說!”

    張醫生馬上棄掉素食,伏地不起:“小師傅明鑑,老朽的確不是佛門信徒,老朽之所以邀請你入住,是看你被人拒絕無家可歸心懷不忍,對,不是佛家有曰衆生平等嘛!”

    我抽回木棍,暗自換成銅幣瞄準他:“施主不用編了,有什麼目的直說!”

    本是炸他一下,沒想到這個張醫生竟然直接在地上磕頭了:“高僧好眼力,我真是有事相托啊!”

    把我當高僧?看這情況張醫生肯定沒認出我來,那我肯定安全了,奇怪了,一個正常人有什麼要求和尚?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除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牆上的安徒生。

    張醫生順着我的目光看去,瞬間激動不已,帶着有些畏懼的語氣悄悄的說:“高僧,沒錯就是他!沒辦法,我快要被折磨瘋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的請您幫忙了!”

    還真是安徒生?我好奇心也被吊起來了,唯一知道安徒生的信息還是從片乞丐回憶裏的村長。看樣子又能知道多一點東西了!我換成一副爲民請命在所不辭的樣子試探着問:“我們僧人降妖除魔卻不殺生,你是知道的吧?恕難從命,再見。”

    見我要走,張醫生果然上套,馬上拉住我褲腿也不猶豫了,帶着希望鼓起勇氣開始敘述:“不是人,他就是妖魔鬼怪!實不相瞞,牆上的人是我以前的村長,可是....可是他已經死去多年了,墳墓還在南山上面立着。但他...他還是活着啊!我時常能聽到他的聲音!”

    誒,果然沒猜錯,安徒生不是幽靈就是鬼,此地鬧鬼不宜久留,得趕緊想辦法離開!

    張醫生見我不說話一臉深思,更是覺得除魔有望了,繼續說着:“這症狀在他死後第二年就開始有了!村子裏都是這個情況。我們看不到他,他卻就是活在我們身邊,總是和我們說話,我們的回覆他也能聽見,這種日子太恐怖了,你能相信的嘛?莫名其妙空氣裏就有故去的人跟你聊天,啊!每次我都渾身不自在。”

    張醫生一臉痛苦,我截住關鍵詞,也是解開我內心迷惑的詞趕緊問到:“你是說:你們?村民全部嘛?”

    張醫生搖了搖頭:“不是,近幾年出生的小孩他們是看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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