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網遊之亂世狂僧 >第九十八章:藥材五靈
    五靈?腦海中隱隱約約有點印象,忽然想起了雪藏揹包已久的鐵盒子。上面不是有句詩嘛,什麼日月水火從不相融,五毒五靈分開不行。此五靈會不會是彼五靈?

    神祕的吟遊詩人給我的鐵匣子是我在這個世界得到的第一件寶貝,對我來說珍貴無比,也相當於給了我遊戲中第一個也是實用無比的技能《散花心訣》,這還是機緣下意外解了詩的前兩個字的結果。所以這個五靈瞬間點燃了我的好奇心,如果集齊肯定對打開這個黑盒子有莫大幫助。

    我在想着這些,張醫生卻覺得我是沒有多大興趣,忍不住出聲:“小師傅,你不會沒有聽過這五靈金樹葉吧?是個江湖上的人,都對這五靈趨之若鶩啊!五靈每一樣,都對修行者有莫大的好處啊,你怎麼會是一臉淡漠?”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五靈是什麼東西,以前剛看到五靈五毒時,下意識的就把腦子裏的東西填充上了,五毒不就是蛇蠍蟾蜍蜈蚣壁虎?那五靈也就是什麼人蔘鹿茸龍涎香之類的麼...現在才反應過來這是遊戲,怎麼能跟現實生活中一樣?

    不懂的事還是老老實實不裝逼了,我化身好奇寶寶:“那個...對!貧僧從小在山中的少林寺長大,一心研讀佛祖經書,這是我第一次下山歷練,對外界很多事物一無所知,所以....”

    張醫生很是無語的看着我:“既然如此,老朽就爲您講解一下何爲五靈,五靈分別是草如水,葉似金,花入木,糞浴火,亮銀土,這是俗語,就是形容它們最貼切的語句,跟水一樣的草,像金子般的葉子,長在樹上的花,後兩樣只是聽的多卻從未見過,如果按名字來,是一直燃燒着的糞便,如亮銀般的土?”

    他說完又自顧的搖搖頭:“不應該,前三位算藥草的話,後兩樣應該也是花草,有生之年能見到其中之一就算圓滿了。”

    聽着名字就挺帶勁,我忍不住好奇問:“那這些東西都有些什麼用?”

    張醫生低頭看着發着金光的樹葉,搖了搖頭:“據史書和先人記載,這些東西對修行者有莫大的好處,但是凡人或功力低微着,吃了會受不了巨大能量被撐裂而死,有過這樣的例子,所以我才說這東西雖然遺傳了幾代了,但是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用處。”

    “那這好東西你咋不拿去賣錢?肯定會有個好價錢夠你富好幾代啊?”我心直口快的脫口而出,說完就想扇自己,mdzz嘛我?還帶給自己挖坑的?

    沒想到這句話對張醫生來說竟是十分受用:“小師傅年紀輕輕卻不貪戀財寶,真是讓老朽欽佩不已,佛家無慾無求,有生之年能把它交給你,也算不辜負祖上的囑託。此葉有祖訓,窮死餓死不能展露於世人,不但會召來殺身之禍,還會引起武林紛爭,天下大亂...”

    就憑這片小葉子?五靈再珍貴也沒有他說的這麼玄乎吧,內心輕輕的切了一聲。

    張醫生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小瞧,有些惱羞成怒:“小師傅,我說的都是實話,你長

    居深山有所不知,幾百年前武林中因爲某地拍賣草如水,引起了江湖各處人士的搶奪...”

    張醫生頓了頓,欲言又止:“算了,舊事不提了,你不覺得這麼一片葉子能落到普普通通的老朽家很是奇怪嘛?”

    他不說我還真沒注意,這麼一說,五靈如果真的可以引起武林紛爭,那麼金樹葉能跑到一個普通村民家裏就很是奇怪了。我裝着腦袋不好使:“不奇怪啊,不是施主您祖先機緣下上山採藥獲得的嘛?”

    張醫生哈哈大笑:“小師傅真是老實,五靈有這麼好得也不會被-稱作神靈之寵了。這金樹葉是先祖受一位交好的大俠遺託,若能見到他後人,需將此物送予。若無後,則送予張家。所以這東西才代代相傳,像是天註定,我張家此代無後了,恰逢你來了,也算不埋沒此寶貝。”

    原來如此,現在纔算知道了爲什麼張醫生要把這麼吊的東西送給我...感恩是一方面,無後纔是主要原因吧?

    我也不點破,看了無論如何都要搞到這些東西。安徒生我肯定整不過,但是可以去智鬥智鬥,再智鬥不過,我就要想辦法“借”走這些東西了,就當張醫生以德報怨把這些送給我算了!挨一頓打要點補償,不算強盜吧?最多算碰瓷!

    “那小師傅你是同意了麼?幫我們除這個鬼怪?”張醫生收起盒子,指着牆上的安徒生期待的問道。

    我不捨的看了他手中盒子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張醫生拍拍盒子:“小師傅你放心,只要你能鬥過這妖怪,那怕功力盡失武力全廢,只需半片金樹葉保證你比現在還要生龍活虎。”

    我嗯了一聲,看着他把盒子放到背後,既然知道了五靈,那也問問五毒的消息吧:“對了張醫生,下山的時候師父提醒過我山下有五毒,萬萬不可碰,你知道這些五毒是什麼東西麼?”

    張醫生托腮想了想,忽然奸笑了起來:“老朽翻閱古書經典,以及先輩的教誨,從未聽聞過什麼五毒,莫不是....你師父說的五毒是指女人,菸捲,烈酒,骰子,大麻?”

    什麼跟什麼?我無語的看着面前忽然猥瑣起來的張醫生,也是沒有錯,畢竟對和尚來說五毒也算得上這些...

    隨便吱吾兩聲應付了張醫生,在跟他聊了一會無關緊要的事,裝作自己要養精蓄銳了張醫生纔給我安排房間。

    巧合的是,就是安排到了我第一次到他家時的客房,但是總算能睡個正經牀了,也不講究那些了。

    夜已深,我盤腿坐在牀上開始唱酒幹倘賣無,十分專注的樣子連我都覺得自己是在念經。

    張醫生見我打坐,識趣的悄悄離開了。等到我“唸經”唸的口乾舌燥了,才慵懶的躺牀上休息。

    但是無論如何都睡不着,這個.....明天怎麼面對呂布般的安徒生,我現在頂多算個有點武藝的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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