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網遊之亂世狂僧 >第一百零四章:變故
    時間像靜止一樣停了好幾秒,在下面的我都覺得上面是不是放電影放的卡帶了,結果猛然傳來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開戰了。

    安徒生一身本領,他的後代怎麼可能是省油的燈。沉寂了幾秒,安孫兒插着的手從腰間摸出一把軟劍,徑直向帶頭的黑衣人劃去。

    既然是安徒生的後代,黑衣人肯定也是有備而來。只見領頭人提小刀上劃,一道完美的弧線後徑直撞上安孫兒的軟劍中心。

    安孫兒像是早有預料,花臂一甩軟劍竟如蛇一般捲起來纏向小刀。狀況出了領頭人的預料,急忙抽身想奪回自己的寶刀。別見劍蛇才纏繞兩圈,小刀已如陷入泥潭般動彈不得。再接着軟劍下一圈繼續轉來,領頭人慌忙鬆手,還是遲了半秒,手背被看似無力的劍蛇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瞬間血如泉涌。

    邊人慌忙扯下衣服給領頭人包紮。領頭人這纔好好打量對面的安孫兒,安徒生的孫子本名安生,就是安徒生老爺子起的名,圖個平安一生的吉意。孩子剛出生那會,安徒生的兒子消失了,兒媳辛辛苦苦的把安生拉扯大,也終於在他成年之際勞累過度而去世。之後一直是爺孫倆相依爲命,今年安生年近28,正是一身武藝年輕氣盛的時候。安生也是安徒生生前最得意最待見的孫子,不僅聰明懂事,還天生是塊習武的好材料,自幼受爺爺指點學會了劍走偏鋒的軟劍,如今已是爐火純青,只是不喜爭鬥與世無爭,纔將此絕技深埋於普通酒店中。

    領頭人開口了:“安掌櫃,事情已經有些鬧大的趨勢了,您如果是個明白人,交出和尚我們既往不咎。否則,我的弟兄們可不是喫乾飯的。”

    安生把玩着手中的小刀,並不回覆,反而是對着刀自言自語:“刀是好刀,就是跟了個廢物主人,除了會詐唬之外沒點真本事,你還是跟了我吧。”說完便把刀塞進了腰間。

    領頭人明顯有些急了,從背後取出一把闊刀,指着安生:“都特麼愣着幹啥?給我上!抓活的。”

    安生把軟劍盤在手上,像條毒蛇一樣伺機而動。先上的是一羣后面觀戰的黑衣人和村民,舞着刀刃的樣子看着就是被訓練過的。

    看着越來越近的黑衣人,安生搖了搖頭,竟是將胳膊上的軟劍插回了腰間,取出小刀又輕柔的對着它說話:“一羣廢物不值得軟劍出鞘,打這羣炮灰還是跟你磨合磨合用你練練手吧。”

    安徒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小酒,欣慰的點了點頭。一羣人瘋一般的圍上來,安生同樣風一般的回擊,第一人先到,依舊是常人般的劈砍,刀身未落,一把小刀已經插入了他的手腕。安生避都沒避,第一個人手腕喫痛,下意識鬆開了手,大刀貼着張生的後背落下豎着砸向地面直接插入地面半尺。

    第二人追來趁着安生小刀控制第一人的功夫,用刀砍向安生腰間。而安生並沒絲毫慌亂,迅速拔小刀飛踹,使第一人的身子堵住

    後人的進攻,接着順手拾起地下的大刀鋪平擋去。

    叮一聲,張生未動,攻擊者還受反震退了兩步。沒有片刻喘息機會,空中一片彩色,一堆不知名的暗器飛向張生。張生急忙搬桌阻擋,下一人卻緊跟暗器之後揮劍刺向桌子的正中心。看配合就是搭檔多年的攻擊手法。

    安徒生依舊笑着飲酒不爲所動,若是我在上面肯定耐不住性子上去幹了。

    果然,知子莫若父,連舞劍者都認爲必中的一擊,卻只是穿透木板沒感到刺到一點東西。舞劍者心中不詳預感強烈,突然,桌子被橫刀劈成兩半,安生正站在舞劍者的刀身上一刀劈向他。舞劍者急退,空中又一陣暗器的響聲,安生頭也不回的放棄劈人,反手順着聲源甩出小刀。只聽見悶哼一聲,一個人倒在血泊中,手上還握着一堆小暗器。

    一時間,周圍人讓唬住了,竟是沒人靠前了。領頭者見再不上氣勢就敗光了,只能憤怒的喊句廢物,帶着身後的六個黑衣人向前逼近。

    安生自他們進來就注意到這六個人,因爲他們太特殊了,無論是步伐,手勢,細微的動作,基本上都是一瞬間一模一樣的發生,看上去怪異的同時還有一絲恐怖。

    主子上了,前面的小嘍囉就退了下去。領頭人氣勢並不減:“鬧夠了沒有安掌櫃?鬧夠了就乖乖跟我們回去一趟,念在一個村子的分上,我實在不想殺了你。”

    安生怒極反笑:“哈哈哈,真是笑話,你告訴我是誰在鬧?無緣無故冤枉我,還跟我反過來裝好人?別假惺惺了,有能耐儘管放馬過來。”

    領頭人嘆口氣:“敬酒不喫喫罰酒,上吧。”說完便向後退去。身後的六人如木偶般齊進齊退,竟站成一個六邊形將安生困在中間。

    安生還是一臉狂氣想看看他們能搞出什麼花招,安徒生卻有點坐不住了。只見他緊縮眉頭盯着六個人的位置,陷入沉思。

    就在此時,六人齊呼:起!六人六劍瞬間取出對準安生,一氣呵成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安生臉色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慎重起來。周圍人沒感覺,但在中心的他,卻感到一瞬間壓力倍增。這應該是個陣法,後悔自己的輕敵反將自己置於險鏡。

    安徒生絞盡腦汁,也沒想到這是什麼陣法,他暗自站了起來,靠近陣法邊,爲安生保駕護航,不能讓唯一的孫兒受害。

    六人劍起,卻不見動,就這樣直直的對準中心的安生。中心的安生已經抽出了拿手的軟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低落,咬着舌頭讓自己神經集中,這種場合,哪怕只是一個分神,就會有六柄劍同時刺入他的身體。現在拼的是意志力,腦中拼命的思考對面攻擊的招式,反着想怎麼應對。

    領頭人也不着急,坐在一旁歇着,他有絕對的把握,因爲從沒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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