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李竹子瞥了一眼陸綾的一馬平川，點點頭。
“挺好。”柳扶風用力的點點頭，她和李竹子對視一眼，默契的頷首。
青瓜。
喫，繼續喫。
只要喫不死就往死裏喫。
“”
看着心照不宣的師妹和先生，陸綾頭上出現了三個大大的問號。
她們又在打什麼啞謎呢，自己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轉頭，發現小丫頭唐笙也是疑惑的看着這邊，倒是唐徵愣了一下，突然從凳子上跳下來，一臉的恍然大悟，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我說怎麼這麼多青瓜”唐徵驚訝的看着柳扶風。
“哎呀，看來有一個小丫頭還不是那麼傻呢。”李竹子輕輕點點頭。
“確實，年齡不小了呢，比師姐懂得要多。”柳扶風也微笑。
唐徵發育的算是比較好的了，一般情況下女孩子的發育在初潮來的前兩年就開始了，像她的阿綾這樣馬上要來初潮了還沒有一點點起伏的是極少數，爲了讓自己的阿綾以後不要前胸後背都一樣，她必須要採取措施。
連小了阿綾好幾歲的唐徵都初具規模了呢
“”陸綾轉頭看着唐徵。
什麼，阿徵居然聽懂了先生和師妹說的話簡直不可思。
“別看我，我不會告訴你的。”唐徵雙手環胸，小臉微紅，對着陸綾道。
同時，唐徵審視了一下陸綾的胸口，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小荷包，臉越來越紅，不過卻興奮了起來。
“贏了”
“贏了”陸綾歪着頭。
“我告訴你，我不需要青瓜，只有你才需要。”雖然很害羞，不過唐徵依舊得意洋洋的道，自己終於終於贏了一次了。
“不需要”陸綾不明白：“不好喫嗎”
“好喫是好喫算了，我不和你說這個。”唐徵扭過頭去，她雖然是短頭髮，但是也是很愛漂亮的，不然也不會在靈山的積雪還未化的時候就褪去了棉衣，還不是想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臃腫。
所以她覺得，雖然在妹妹心裏她已經輸給陸綾了，但是在身爲女孩子這一點上，毫無疑問是她贏了，陸綾輸的很徹底。
而在小丫頭的觀念裏，這一點贏了，比自己修爲贏了還要讓她開心。
“”陸綾看着滿臉通紅，但是心情明顯很不錯的唐徵，欲言又止。
算了
估計也不會告訴自己。
而且，迷糊的又不是她一個。
“姐，什麼意思啊”唐笙拉着姐姐的手，好奇的問。
“你就別問了。”唐徵拒絕的很堅決。
“哦。”唐笙聽話的點點頭。
“開始競爭了呢”李竹子道。
“開始競爭了呢。”柳扶風露出了警惕的眼神。
看，唐徵才這麼小就
那這些競爭在那些師姐那邊呢
以小見大，如果陸綾一直這樣平着，她可能就擡不起頭了。
“果然很有必要。”柳扶風看着桌子上的青瓜湯汁，恨不得讓陸綾將碟子都舔乾淨，現在，她有些想念戲鳳當時給她的薔薇果了，那個效果比一般的青瓜要好得多在落雁城都喫完了，沒有拿上來，下次有時間去落雁城再弄一些吧。
珍貴的水果，口感比青瓜要好很多，陸綾還挺喜歡的，所以，戲鳳一紙命令下去，讓幾個有規模的果莊專門種植薔薇果。
說起來也奇怪，柳扶風在回山之後就去少殿想弄一些薔薇果，誰知道靈山居然沒有所以，她準備抽空去找一下戲鳳，看看再弄一些。
也不知道戲鳳姐最近在靈山適應的怎麼樣了，柳扶風雖然沒去看，但是也不擔心。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都能如此的適應靈山，戲鳳姐怎麼說也是落雁城的城主，應付一個小小的測試怎麼想也沒有任何問題。
柳扶風正在發呆的時候，李竹子說話了。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種事情，不過站在你和陸綾的立場上，確實是一件有必要的事情。”李竹子嚴肅的點點頭，只是她的話題不是那麼嚴肅。
柳扶風聽見李竹子的話，意外的看着她，接着用力點頭。
“恩。”
此時，柳扶風突然看到了什麼，對着李竹子道：“對了，李老師，我想問一下”
“我沒有經驗，也沒用過任何的方子。”李竹子提前堵上了柳扶風的嘴。
柳扶風：“”
“我知道了。”
稍稍有些失望。
雖然李竹子常年長衫，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女性化的衣服，連頭髮也是齊肩，一直扎着一個利落的馬尾，而且很嚴肅。
但是，她身上的女性魅力一直都很濃郁，這都得益於她的身材無論穿什麼樣的衣服都極具魅力，這也是柳扶風羨慕的，和想要陸綾變成的樣子。
不過李老師不願說的話，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李竹子看着柳扶風，對方顯然不相信她沒有什麼方子
不過她不想說這個話題了。
李竹子道：“學堂也找好了，老師我看了一下，方秋雨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唐徵唐笙可以回去和刻羽說了，陸綾的話，先留下來，我還有東西給你。”
說着，轉身進了竹屋。
“是。”
幾人點頭，緊接着，唐徵帶着唐笙就要離開，同時還不忘擺出勝利者的姿勢。
誰知道，陸綾根本就不喫這一套，她擡手將唐徵短髮捋到耳後。
“喫飯的時候注意一下，頭髮都亂掉了。”
“”唐徵一愣，接着想了一下陸綾之前慢條斯理喫東西的樣子，以及她現在整齊的低馬尾
跺跺腳，轉身。
唐徵道：“我們走。”
唐笙看着自己姐姐發紅的耳朵，眨了眨眼，不過還是對着陸綾道：“陸姐姐再見。”
“再見。”陸綾揮揮手，接着目送兩人離開。
在小丫頭消失了一瞬間，陸綾就好像放下了什麼包袱，整個人癱倒在石桌子上。
“好了”
長長舒了一口氣。
“恩，在妹妹面前，很有姐姐的架子，很好。”柳扶風讚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