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師早。”唐笙和唐徵道。
“早。”墨青點點頭,微笑回禮,態度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氣質。
唐笙和唐徵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她們對實力的差距和陸綾一樣,都沒有太大的概念。
而有概念的
秦琴一點都不高興,但是出於禮貌,還要面帶微笑。
雖然墨青可能很帥但是她一點都不喜歡,儘管對方很溫柔,但是就是喜歡不起來。
秦琴的審美是很正常的只不過,對於一個準備和琴過一輩子的女人來說,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而且更不要說,現在秦琴幾乎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陸綾身上了她可不希望有男人接近阿綾。
所以秦琴幾乎從認識陸綾開始,就一直給她灌輸男人不是好東西的想法,而秦琴一直覺得自己對陸綾的教育是很成功的之前,陸綾對男人的態度是恐懼的,這讓秦琴很滿意。
男人都是壞人。
她希望陸綾能夠記住這一點,秦琴一直認爲,教會陸綾男女之別和男女之防是自己的責任她不管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有多優秀,反正不允許接觸阿綾。
柳妹妹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秦琴就是這麼嚴苛,而就在剛纔
陸綾在她的眼前,主動和這個男人打招呼,而且而湊上去讓他摸,並且還表現的很享受
摸頭這種親密的動作,就連她都很少做。
“”墨青感覺到了強烈的敵意,抽了抽嘴角。
這丫頭一點都不歡迎他呢。
墨青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來秦琴的表面尊敬,後者差點就將噁心寫在臉上了。
他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嗎
嘛,他也不想揣摩小女孩的心思,秦琴在他眼裏和陸綾一樣都是很小的孩子,所以他根本就不生氣。
“好了,你們要忙就去忙吧,不用管我。”墨青揮揮手,捏了陸綾的臉一下接着讓開道路。
“好”就在秦琴準備說一些客套話然後離開的時候,陸綾突然走到墨青面前:“墨老師,你是要去先生那裏的話,我們一起去吧。”
開始作死。
陸綾其實很想看看墨青和她先生是怎麼對話的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已經暗戀她先生幾百年了而李竹子的態度陸綾雖然不知道,但是她相信自己先生不可能接受男人的愛所以纔好奇,女性天生的八卦幾乎全都被勾起了。
“”
秦琴沉默了,她眯起眼睛,看着陸綾又一次主動湊到墨青面前,嬉笑着。
微微踮起腳尖。
而墨青此雖然感覺到了秦琴的情緒已經爆炸,不過他現在認爲陸綾更加的“可惡”,這小丫頭看起來傻乎乎的,結果異常的早熟,墨青覺得這丫頭肯定是知道自己喜歡她媽媽了這樣還要來調笑她,可能的話,墨青都想把陸綾抱起來然後狠狠的打一頓她的屁股
“你這個丫頭膽子見漲啊。”墨青蹲下身子,用力的撕扯陸綾的臉
“疼疼疼疼”陸綾用力的甩開墨青的手,不滿的看着他。
“怎麼都喜歡捏我的臉。”
怨念。
早上秦師姐剛捏過,現在他又來。
而墨青感覺兩道鋼針一樣的目光刮在自己後背,無奈起身。
“老師你呢”陸綾問:“你不去先生那”
“不去,我就是路過。”墨青睜着眼睛說瞎話,是,他是想去看看李竹子,可是昨天剛得罪了她,所以在猶豫,現在被陸綾攪局之後,就沒有勇氣去了。
而且
他再待下去,那個少女就要喫人了。
“祝你好運。”墨青同情的看着陸綾。
陸綾要遭殃了。
“唉”陸綾一愣,不過緊接着墨青就原地消失了,讓陸綾有些摸不着頭腦
“爲什麼祝我好運”陸綾不明白。
唐笙也有些迷糊,只有唐徵吞了口口水之後,稍稍遠離了秦琴一些,她現在感覺秦師姐就像一座火山,隨時都會爆炸。
就在陸綾懵逼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架住了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託了起來。
“阿綾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陸綾一回頭,看到的是微笑的秦琴。
“什麼關係,我老師。”陸綾歪了歪頭,接着離開地面的雙腳蹬了幾下:“師姐,放我下來,疼”
“好。”秦琴抱着陸綾,走到路邊,自己坐下,接着將陸綾放在自己腿上,正面對着她。
“師姐幹什麼呀。”陸綾坐在秦琴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小臉通紅。
周圍還有其他人呢除了唐徵唐笙,還有陸續經過的師姐們陸綾覺得很羞恥。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誰知道,秦琴沒有給她笑臉,聲音突然加大了幾分。
“阿綾,你先閉嘴。”
陸綾“”
秦師姐好像生氣了
“阿笙阿徵,你們先去李師學堂等我,我馬上過來。”秦琴轉頭道。
如果她要教訓陸綾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讓唐笙她們看到。
而陸綾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爲什麼”唐笙還要問,唐徵突然就拉住了她的手:“走,我們先去李老師那裏。”
“可是”唐笙還一臉茫然呢,就被唐徵強行拖着離開了。
見狀,秦琴滿意的點頭。
阿徵這丫頭腦袋就是機靈。
角落裏,唐笙用盡力氣終於是擺脫了姐姐,看着氣喘吁吁的姐姐,她上去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氣,接着道:“姐,秦姐姐爲什麼要支開我們啊。”
怎麼說呢。
唐徵幾乎一瞬間就猜到了秦琴的想法,她可以說是一個小人精了,但是這種話不能告訴妹妹的,不然這丫頭肯定要回去給陸綾說情。
“秦師姐和陸綾有話說,我們在不方便,聽話,我們先走。”唐徵深呼吸,恢復一下體力後,很機智的道。
“這樣”唐笙眨了眨大眼睛,懵懂的點頭,她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姐姐。
“那我們去李老師那邊等着她們吧。”
“好不過我得歇歇。”唐徵現在感覺雙腿發軟。
“姐,你好弱啊。”唐笙鄙視的看着她。
“我長大了就好了。”唐徵臉一黑,接着道。
她不會永遠體力都這麼差的,她相信。
“對了,你以後不許接近那些男人,包括剛纔那個男人。”唐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