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面傳來陸明的大小聲。
安莎雪像是驚慌的小鹿到了外面,看到衆人都起來了,齊刷刷地看着自己,她跑上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了。
歐陽靜香坐在沙發那裏處理着集團文件,安莎雪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她就知道昨天晚上安莎雪和陸明發生什麼事情了,她放下文件,往陸明的房間而去。
進去後正看到陸明在穿衣服,她直截了當地問道,“陸明,你這是什麼意思,昨晚秋蓉也只是開玩笑而已”
“這話從而說起我沒有怪她啊”
陸明就不明白了。
“那你昨晚爲何沒有與安莎雪那個你知道她的心思的”歐陽靜香說話很直白。
“這個”
陸明也不知道怎麼講,他過來還牽着歐陽靜香的手,坐在牀尾,說道,“寶兒,莎雪的事情,謝謝你,讓你費心了,不過,這個不急,不然對不起她”
“好吧,你這麼想,那我就不管了”歐陽靜香說着站起來,“被子那麼亂”
說着她就疊被子,發現牀單上有一灘水跡,沒想太多,“這個要拿去洗了,讓苗鴛來吧,我一會兒沒空”
“苗鴛,你進來拿這個被單去洗乾淨了”
歐陽靜香衝着外面大喊着。
沒想到苗鴛沒有來,安莎雪就先跑進來了,抓着被單就往外面去,“我,我來洗我來洗”
歐陽靜香笑了,她是過來人聞着味兒就知道是什麼了,根本就不用細看。
剛纔安莎雪本來是要洗的,但是被陸明嚇着落荒而逃的,就把洗被單的事情忘記了。
她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不敢出來了,洗衣機都在陽臺她心可羞死了,估計大家都知道了這事兒了吧。
陸明並沒有與自己那個,而自己卻讓被單那樣了,這,完蛋了
所以呢她在房間裏面不敢出來,喫早餐的時候也不敢出來。
一會兒後,安莎雪聽到有別的人來江上別墅了,聽聲音是錢光,安莎雪知道他是送東西來了,還有揚子大哥他們,大廳裏面很是熱鬧。
陸明即將要出國了,安莎雪也不管那麼多了,到大廳那裏去,正看到陸明已經準備好了,要是再遲一點出來他可就走了。
“陸明”安莎雪輕聲叫着。
陸明看着她說,“嗯,放心吧,我會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去喫早餐吧”
哦
安莎雪應着,“那你要小心點,我,我們等你回來”
“會的,事情辦完就回來了。”
陸明把李立城和木晚堂也帶去,他們兩個的戰鬥力要強一些,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不過呢陸明沒有帶蘇蘇去,而是讓他保護家的安全。
“嗯”安莎雪坐到那裏與長孫雨柔一起,兩人手拉手。
長孫雨柔嘿嘿笑着,輕聲道,“莎雪,流到被單上了嘿嘿”
“呀”安莎雪趕緊捂住她的嘴巴,因爲大家都看過來了,安莎雪滿臉通紅,她知道長孫雨柔說話是沒有把門的,要是再讓她說下去,可就完蛋了。
看來大家是真的知道了這可怎麼辦,
羞死了
長孫雨柔把她的手拉開,笑道,“嘿嘿,我也有過哦,嘿嘿,羞什麼咯,還不止一次呢”
“別,別,我不說就是了”
現在大家的心思都在陸明那邊,此刻他正在與錢光說着話呢,估計是交代一些事情吧。
她們倒不會擔心陸明會有危險,在修真界,在冥荒結界都不會有危險,去那戰亂的地方,又有什麼危險的呢,只要陸明願意,全部橫掃了他們都沒問題。
要是他懶得弄,就將玄龍或者九天帶過來。
但要真是那樣的話,這個世俗界就亂了,不是陸明想要看到的,因此呢,陸明不會那樣做。
這個世界需要和平,真正的和平。
他雖是這樣想,但是他也不能阻止別人怎麼樣怎麼樣,他能做的,只是不去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只要別人不來招惹自己,自己的國家和平就行了。
“出發”陸明大聲喊着,“你們就在家裏好好等我回來”
女人們都站起來了,送陸明他們離開,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陸明在上車之前,對安莎雪說,“莎雪,你可要把被單洗乾淨哦”
“呀”安莎雪又被陸明嚇到了,臉色紅得耳根了,“陸明,你,你欺負人”
大家都的目光都看過來,安莎雪恨不得找個地縫穿進去。
李立城他們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是看到安莎雪臉紅成與什麼似地的,就覺得好奇,與被單有關係,那一定是那什麼了。
想到這裏,李立城笑了,難道說陸明對安莎雪動手了
嘿嘿,這倒是一件好事的。
“看什麼看,李立城你也要欺負人家莎雪嗎”
在李立城身邊的歐陽靜怡怒視李立城,手指掐住他腰間的肉然後使勁地扭,李立城的臉就變成了豬肝色,趕緊說,“別,我不敢,不敢欺負她,老婆大人饒命”
歐陽靜怡放開他了,走到安莎雪的身邊拉着她的手說,“莎雪,我們別管他們,我們走”
說着就拉安莎雪走,歐陽靜怡這是來救場了呢。
“靜怡,陸明他們”
“別管他們”
歐陽靜怡不由分說地將她拉走。
陸明傻笑着,招呼大家上車,往機場而去。
到了機場,上了錢光花大價錢承包的專機,直飛西邊。
在飛機上,陸明手裏拿着錢光給的資料翻看着。
他一下子找回了三年前在國外的感覺,還有在龍牙大隊當所謂的兵王的感覺,讓他熱血上涌。
覺得這可比在修真界玩有意思多了,憑的全部都是平日裏積累的東西而活命下來,每一次戰鬥都是那麼的激烈,實打實的,子彈炮彈都能看得見。
近身肉搏也是過癮地緊,不像在修真界的時候,每次打架都是遠程攻擊,沒多大意思。
這一次陸明都沒有帶崑崙劍來,還能在虛空之中看到劍靈的,因爲陸明與崑崙劍已經人劍合一了,劍靈自然就在陸明的虛空之中。“江總,你來跟我說清楚吧,懶得看了”陸明對着坐在那邊的一個有點微胖的年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