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靜香帶着杜依曼走進韋老闆的辦公室,剛纔杜依曼在梁伯的眼前是沒有說話的資格的,畢竟她只是個祕書,所以她就很老實地站在歐陽靜香的後面了。
待歐陽靜香走後,陸明去與梁伯坐在大廳裏喝茶聊天了。
陸明確實有事情要請教一下他,不料,梁伯首先開口了:“年輕人,有緣的話,你會遇到的,那塊寒石我也是偶然得之,對我這種人是沒有任何用處,不瞞你說,這塊寒石,我已經在那裏擺了大半個月了,沒有人識貨,本來是想要收攤了,你卻來了,這就叫緣分,知道嗎?”
“梁伯,我相信緣分,這與命運是一樣的定義,自己的命運由自己掌握,由我定,不由天定,我也不是說什麼逆天改命,您懂我的意思;如果沒有緣分,那就製造緣分,您覺得呢?”陸明給梁伯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跟前。
梁伯沒有馬上說話,他知道陸明還沒有說完。
陸明繼續道:“這就好比泡妞,呃呃,這詞會貼切點,喜歡了就上去泡,要是自己達不到她的要求,那就自我提升,提升到那一個高度,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了,一定可以追到的,如果追不到,那隻能說功課做得不夠;如果任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就放棄,認爲這就是自己的命運,那不是蠢蛋嗎?”
梁伯一直面帶微笑,他對眼前的年輕人很感興趣,現在他說的話果然是與別人不一樣,說不是逆天改命,可他說的話,不就是改命嗎?
“年輕人,你覺得這茶怎麼樣?”梁伯看着茶杯裏淡黃的茶水。
“還行,極品龍井!”陸明說。
梁伯喝了一口茶,幽幽說道:“我給你說個地方!”
來了,來了!陸明一笑,定神認真聽。
“崑崙山,歐陽家!”梁伯說。
陸明心裏一驚,脫口而出:“歐陽靜香?”
梁伯搖搖頭說:“她只是歐陽家的遠親,還算不上歐陽靜香,還說她是歐陽家的人的話,那就只能說她只是姓歐陽,當然,遠親,那也是親,據我所知,她的父親極力想要向歐陽家靠攏,這些年一直在努力着積蓄資源,他要先成爲歐陽家的附庸或者代理人。”
“原來如此!”陸明瞭然,之前聽過杜依曼說過一些,“多謝梁伯!”
“這也是緣分!”梁伯說。
兩個人聊完了正事,該聊一些花邊的了,陸明說:“梁伯也喜歡翡翠玉石?”
“算不上喜歡,身外之物!”梁伯打着官話。
“那我給梁伯選一件好的,韋老闆這裏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陸明很上道地說,剛纔他說的崑崙山,是一條明路,雖然說得很隱晦,但陸明能聽明白。
“不用,不用,你去幫歐陽靜香選一件吧,我看她比我還需要!”梁伯說道。
陸明點點頭。
“對了,前段時間,嗯,一個星期之前我就收到了她的邀請函,是她的生日,說要辦一個酒會,算是一個半公半私的酒會,這幾年來,她也不容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拉起那麼大的公司。”梁伯說道。
“倒是沒有聽她說過有要辦什麼酒會。”陸明說道,說完後,好似想到了什麼,又說道:“是了,我才啦江城沒幾天呢。”
“好像是今晚呢!”梁伯說道,“到時候全江城市的名流都會到場,更重要的,今天雅芙集團打了個漂亮的仗,去的人也會更加多吧!”
p; “既然如此,我還有事情要做,梁伯您自己在這裏坐坐!”陸明說着站起來。
“年輕人,以後在江城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繫我!”梁伯說着拿出一張白紙片,上面簡單得只有一串號碼。
“多謝梁伯!”陸明收了紙片。
梁伯點點頭,繼續慢悠悠地品茶!
陸明走出大廳,就看到歐陽靜香和杜依曼還有長孫雨柔在那裏談着什麼,長孫雨柔是背對着他的,陸明慢慢走上去就聽到她們的談話。
“長孫小姐,我們真的很需要這件翡翠,兩千萬,可以嗎?”歐陽靜香說。
杜依曼在一旁扇風:“是啊,是啊,兩千萬是很多錢了,一車子都裝不完呢。”
“歐陽靜香,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賣,多少錢我都不賣,我不缺錢。”長孫雨柔堅定地說道,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
陸明是沒有想到,在談生意上的歐陽靜香臉皮竟然那麼厚,真是難爲她了,難怪杜依曼說,靜香姐很不容易。
此刻的陸明保護之心早就已經有了,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那麼受委屈地去做那些事情,應該是由陸明去做纔對。
所以,陸明輕聲哼了一聲後,說:“靜香,跟我來!”
可長孫雨柔的反應比歐陽靜香要快,見到陸明來,臉上立即就笑了,說:“陸明,你來了啊,那尊雕像準備做好了,來,你也來看看,像不像你!”
長孫雨柔說着就要去拉陸明的手,但是陸明沒讓她得逞,巧妙的移開,說道:“長孫雨柔,你媽媽叫你回家喫飯了!”
“啊,我媽媽怎麼來了?不對,你怎麼認識我媽媽的。”長孫雨柔一下子緊張起來。
緊張之後,看陸明那似笑非笑的臉,頓時明白了,氣道:“哼,陸明,你壞蛋!”
說着就要去打陸明,可是陸明已經跳出很遠了,她打不到,又不上去追打,只好在那裏生氣跺腳,然後哼的一聲,轉身就走。
“長孫小姐!”歐陽靜香叫道,但是正在怒氣上的長孫雨柔哪裏還會理會歐陽靜香。
陸明把人氣跑了,杜依曼瞪了他一眼說:“陸明,你知道你闖禍了嗎?”
“不知道啊,現在還能有什麼禍給我闖!”陸明一臉無辜。
杜依曼氣結:“你……”
“好了,曼曼,這不怪陸明,她並不想出售翡翠,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歐陽靜香說道。
陸明心裏大樂,還是女人向着他啊!這個好!
這時候,原石店外面又來了一幫人,七八個人,看他們的樣子,是一羣二世祖,爲首的一個年輕人生的虎背熊腰,走路都是直直向前,沒人敢擋着他紛紛避開,很是霸道與囂張。
她們的到來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因爲大家都不認識他,只是覺得這幫人不好惹。
這裏聚集了這麼多人,這幫人的出現,是引來了韋老闆的接待的,也不知道他從哪幫客人之中抽出身來,笑盈盈地迎上那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媚笑着:“木大少,您也來了啊!”
“我來找雨柔的,她人呢?”他大聲說道,聲如洪鐘。
韋老闆說:“長孫小姐在大廳裏呢,梁伯也在,今兒長孫小姐好運氣,選了塊……”
“少他嗎的廢話,帶我去見她!”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