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道:“這是約翰傳回來的一句話,也就是說,那個人就說了這麼一句。”
“蘇珊,你再給我播放一次!”老人馬歇爾輕聲說道,語氣中帶着絲絲溺愛。
女孩名叫蘇珊,是老馬歇爾帶大的,無父無母。
蘇珊點點頭,又按了下去。
“你們聖約的人,來到這裏,就要安分一點,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老馬歇爾聽完,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在想着什麼事情。
大廳裏面安靜了,沒有人敢打擾元老大人。
其實他們的心中對這個錄音都很震撼,這種語言,本是他們最古老的語言,現在他們平常交流早就不使用這種言語了,他們的後輩都有些人不懂呢。
而一個東方人竟然能說出來,還說得那麼標準,就好像他們先祖說的一樣。
大廳裏的這些人,只有老馬歇爾有機會見到先祖,所以,當老馬歇爾聽到這個聲音後,比他們還震驚,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那個東方人,對他們聖約隱修會非常的瞭解,甚至說,比元老還要了解。
這件事,老馬歇爾要去請示過先祖纔可以。
可是先祖現在在閉關,也不知道先祖什麼時候出關!
先祖在閉關之前,制定了東方計劃。
老馬歇爾犯難了。
後面的蘇珊說:“元老爺爺,我去會會他!”
“不行,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你會很危險!”老馬歇爾搖頭說。
“不去了解,我們怎麼知道他的底細呢!”蘇珊又說道。
一個男人站起來說:“蘇珊說得對,我們要去了解他,我願意與蘇珊一起去!請元老答應!”
“是啊,元老,我覺得這個可行,但是,蘇珊此去不能惹事,最好能打入他們內部,我想,這一點,蘇珊是很在行的,蘇珊,我說得對嗎?”
不等蘇珊說話,老馬歇爾說:“好,托馬斯,你和蘇珊去吧!”
蘇珊和托馬斯俯身道:“是!”
老托馬斯擺擺手,兩人並肩走出去了。
兩人走到外面,蘇珊停下腳步說:“托馬斯,你爲什麼要跟着來?”
托馬斯是一位英俊的男人,一雙迷人深邃的眼睛,俘獲了無數女人的心,但是對於蘇珊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東方,可不是輕易能去的地方,那個人很危險,我要保護你!”托馬斯深情地說道。
“我會保護自己的,你就不用去了!”蘇珊着就走了,留下托馬斯愣愣地站在那裏。
“你對東方不瞭解,千年前……”
“不用多說,難道你就瞭解東方?”
托馬斯一時語塞,他也沒有過去東方,只是在新聞媒體上看到新聞而已,是一個新的國度,非常強悍。
可是他們此去將要面對的,是那些從來都不會出現在新聞媒體上古老家族和門派。
托馬斯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他們有很多的古老家族和門派,就與他們歐洲一樣,有很多的古老家族。
“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安全,蘇珊,你
明白我的心!”
托馬斯喜歡蘇珊,這個消息整個聖約隱修會的人都知道。
當然,蘇珊不只是托馬斯一個追求者,有很多很多的追求者。
托馬斯看着蘇珊那婀娜的身影,說:“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着,他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不與蘇珊一同去東方,以免她會反感。
……
這幾天,陸明的生活暫時恢復了平靜,隔天就去一趟雅芙集團走走,看看集團裏面的美女員工,還有調戲調戲忙得暈頭轉向的杜代總裁。
還順便訓練保安部的漢子們。
然後呢,他就去江城大學上課了。
而歐陽靜香也是如此,兩點一線,上課下課,回家。
陸明也不是隻去聽歐陽教授的課,反正她想去哪個教室聽課就去哪個教室,沒人敢說他。
現在,他已經奠定了江城大學風雲人物的名號了,誰人不認識他呢。
只不過,這段時間來,他的行爲讓全校的男生很難容忍,他竟然與新來的校花長孫雨柔出雙入對,一起上課,一起去食堂喫飯,而不怎麼理會楊大校花了。
很多人都在爲楊彩兒鳴不平,這個陸明太混蛋了,喜新厭舊啊!
不過,也有讓大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楊大校花幾乎一點都不在乎這個,經常與長孫雨柔一起。
還有女魔趙小米。
三大校花經常走在一起,那是多好的一個風景啊!
可有的時候,偏偏在三大校花之中,有一坨屎。
這坨屎,就是陸明!
恨恨着,但又不能把他怎麼樣,要知道,那個剛開始很厲害的鄭少陽,鄭少,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那一場賭球比賽,可是豪賭啊,一百萬現金,聽着就讓人熱血沸騰,就別說當時能現場看了。
不過,有很多的視頻留下來供人瞻仰膜拜。
陸明的那些經典的射門動作,廣爲流傳,沒人能模仿得了,據說,已經被省球隊的教練注意上了呢。
雖然陸明這幾天在學校過得很有滋味,但他在爲一件事情犯愁,每次回到家,那倆雙胞胎不知道從那裏學來的一套,在門口等着他回來,給他換鞋,那書,準備好茶水之類的。
這個特權只對他一個人和歐陽靜香,如果有人進來,她們兩個都不理會的,比如李立城和木晚堂倆牛。
陸明很不適應,曾兩次與苗玉蝶溝通過,沒什麼結果,她說:“她們已經是你的人了,伺候你,那是自然的!”
歐陽靜香也覺得不習慣,不過她知道,這是母親安排的,也接受了。
再說,歐陽靜香已經習慣了這雙胞胎的服侍。
安莎雪不上班的時候,就會來別墅做保姆,現在她的廚藝突飛猛進,幾乎趕得上陸明的手藝了,大家都對她讚不絕口,這時候,安莎雪都會把陸明搬出來,說:“陸明做得纔好喫呢!”
其實,安莎雪一直不敢問陸明,什麼時候去她家,爺爺已經幾次催促了。
終於,在陸明幫她洗碗的時候,安莎雪大膽地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