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嘣……
後面摔倒一大片,長劍被震斷,掉落一地。
這一下子鎮住了後面所有人,誰也不敢動,鄭海庭心涼了半截,從剛纔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足以說明陸明的實力了,鄭海庭自視不是陸明的對手。
剛纔攻上去的只是鄭家新一代的子弟,他們的修爲不過是真氣境,所以才被陸明輕鬆秒殺。
如果氣宗境高手一起上,那麼就能與陸明一戰,再加上幾位凡宗境的長老,陸明在劫難逃!
此時,受傷的鄭家人已經被扶下去了,他們簡單地查看了傷勢,一個個地臉上怒氣飆起,恨陸明出手太重!
“海京,海印,你們一起上,各位長老們,務必一舉擊殺了這賊人!”鄭海庭指着房間裏的陸明。
太囂張了,這是他們鄭家,來到這裏撒野也就算了,還當着他們的面做如此下作之事,這是在羞辱整個鄭家。
所以,此時,所有鄭家人無不義憤填膺!
鄭海庭的話音剛落,早就已經氣憤不已的海京他們向剛纔第一批人一樣衝上去,不過,他們不是全部與陸明正面相對,而是呈四面包圍,房子一下子就被全部破壞了,幾乎坍塌。
就在房子瓦片之類的要掉下來之時,異象發生了,陸明的周身釋放出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逝,光芒逝去後,陸明和楊彩兒籠罩在一個如同透明氣球一樣的保護罩裏面。
瓦片掉到保護罩上會被彈走,還有那些氣宗境高手的長劍,根本就無法刺穿保護罩,反而是受了重傷。
他們使了多大的勁就會反彈回去給他們,被自己的真氣給震到了,一輪進攻下來,他們一個個的都受了重傷,臉色煞白,站都站不穩,無法再進行下一輪進攻了。
“真氣罩!!?”鄭海庭不可思議的表情,說明了他的震驚!
能出真氣罩的修武者,沒有真宗境中品以上的修爲是不可能展現出來的。
沒想到陸明真的是那麼的恐怖,可是現在箭已經在弦上了,不得不發。
下一刻,四名白髮吁吁的老者並排向陸明的正面進攻。
他們都是氣宗境中品以上,也感受到了對手的強悍,但他們別無選擇,必須要爲家族而戰。
四個人,四方進攻,他們手中的長劍以不同的,快速變幻的招式攻擊着陸明的元氣罩。
是的,這不是真氣罩,而是元氣罩。
那鄭海庭他們的眼中,所謂的真氣罩根本不在陸明的一個檔次上。
四位氣宗境高手果然是不同於之前的那些人,持續地進攻了好久,可還是沒有一點進展,不管使出再多的真氣打在真氣罩上都會被吸收。
沒錯,就是被吸收了,剛纔面對那幫小孩,直接反彈回去。
真氣罩裏猶如無底之洞,永遠都無法填滿。
於是,他們陷入了短暫的相持之中,他們不緊不慢地變換着進攻的方法,如何使用最好的方法才能破了這真氣罩。
他們從來沒有真正見過真氣罩,更不沒有與能
而就在這時,在不遠處觀看着的鄭海庭臉上鐵青,兒子靜靜地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而身爲父親的他,卻沒不能上前救他下來,雙手握緊着的拳頭指甲已經陷入肉裏而不知痛!
“海庭哥,海庭哥,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外面來了跑了一位家族後背,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說明着有重大事情發生,不管有什麼事情,還能有什麼比這裏更大的事情呢?
“慌什麼慌,說事!”鄭海庭喝道。
那後輩十多歲,見到平時和藹的海庭哥惱怒,他心驚着,“外面,外,外面來了一幫人。”
“什麼人?”
“有一個自稱是苗玉蝶的女人,還有其他人,衆堂哥們正在外面攔着他們呢!”
後輩說道。
鄭海庭心驚,他們來了,原來是陸明首先來到鄭家的!爲的就是要把這個姑娘救下。
自己真的又失算了,之前沒有打聽到情報,沒想到這個姑娘也是陸明的女人,現在他找上門來了,新賬舊賬一起算!
“去後山叫苗先生來!”鄭海庭沉聲說道。
這是他的一個底牌,現在是該亮出來的時候了,那些死士足以抵擋苗玉蝶他們。
就算他們有丹虛真人幫忙又如何?
後輩領命而去。
“慢着!”鄭海庭把他叫住,從懷裏掏出哥令牌給他,說,“如果遇到攔路,就出示給他們看!”
“是!”後輩很興奮。
這幾年來,家族的後山就成了禁地,誰也不能隨便到那裏去,曾經有個堂哥去試水,結果被守衛在那裏的人毫不留情地殺死了。
從此誰也不敢再提這個事情。
鄭家大門外面,一羣身穿灰袍長衫的男子仗劍並排,他們足有三十多人,而他們的對面是幾個衣衫不同意有男有女有老的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穿很有特色苗裝的少婦,這身苗裝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得有特色,她後面站着同樣是穿着苗裝的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
“將楊彩兒叫出來,不然,踏平你們鄭家!”
說話的是苗玉蝶,她知道此時的楊彩兒已經沒事了,但是不知道爲何陸明還不把她帶出來,估計是在鄭家大廳裏面等着自己進去呢。
站在最後面的白嫣兒冷眼看着這一幕,不知道苗玉蝶她們怎麼敢如此擅闖強大的鄭家,在來鄭家的這一路上,白嫣兒想了很多,想着,等一下要是打起來,該站在哪裏一邊?
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邊,因爲情況還不明朗,陸明是先行去了鄭家裏面,還不知道情況如何,現在還不能冒然表態。
“這裏是鄭家,沒有姓楊的,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說要踏平鄭家,不給你們點教訓,還不知道我鄭家的厲害,兄弟們,上!”爲首的一個白麪男子持劍喝道。
後面的一羣人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他的話音剛落,一羣灰衣年輕人持劍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