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釦子,看到了一寸雪白的皮膚,有些男人呼吸有些不順了!
罪魁禍首長孫雨柔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樣子,這還來真的啊,剛纔只是氣話,是開玩笑而已啦,怎麼就來真的了呢,這白家的女孩就那麼較真啊,一點玩笑都開不了,真是沒勁!
雖是這麼想,長孫雨柔並沒有出聲阻止,她也想看看這白嫣兒到底有多厲害,出醜!
就在白嫣兒就要解開第六個釦子的時候,陸明笑笑兩聲,轉身就走了。
呵呵
白嫣兒愣在當場,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家也不明白陸明這是什麼意思,白嫣兒看着陸明的背景,說不出話來,雙手在自己的左邊肚子上不動了。
其他男人都希望不要停啊不要停!
可是在陸明走出五六米的時候,白嫣兒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雙手抱於胸前,再也忍不住了,兩行清淚流下來。
剛纔已經耗盡了她最後的勇氣。
實在各大家族中,女孩子是很保守的,從小就是如此生養教育着,猶如古代的三從四德,牌坊什麼的,也不少,當然還是有一些女人不受這些約束的,比如沈碧雲。
當然了,沈碧雲不能與白嫣兒相比。
此時的白嫣兒心裏有太多的委屈,從小沒有掉過眼淚的她,就算有時候修煉再苦再累,她都不會掉一滴眼淚,可是這裏,就在剛纔,陸明一步步地擊毀了她心裏的一道道堅守了二十多年的防線,徹底淪陷在陸明的跟前。
白家人有幾個人來將她扶起來,被她揮手掉,不理會他們,自己爲白家付出那麼多,剛纔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言幫自己。
要是母親在就好了,或是父親還活着,那她就不會那麼累那麼辛苦,爲了白家心甘如此受辱!
“陸明,我恨你!”
終於白嫣兒用力氣喊出了這麼一句。
走在前面的陸明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走了。
苗玉蝶和歐陽信以及苗鴦苗鴛沒有跟陸明回去,而是去處理沈家的事情了。
沈家也有兩千年的底蘊,從第一代開始就奮發圖強成就了現在的龐大家族,雖然最近被他們敗了不少,但是還是很厲害,是不容小視的力量的。
要帶着受了重傷的沈碧雲回到沈家,然後將沈家的珍貴草藥搬空,壓着唐家康和沈碧雲回江城市。
在苗玉蝶進了沈家之後,外人不知道苗玉蝶在沈家除了搬空沈家的珍寶之外還做了什麼,反正沈家從此沒落了。
當然,苗成剛還帶着他的死士隨往的,要不然沈家的人奮起抵抗,那就麻煩了。
比較已經把人家逼急了。
所幸,他們還不敢,這完全是因爲陸明的威懾力。
……
“是一品丹藥!”
在一個空曠大氣豪華的大廳裏外面,傳來一個急急的聲音。
大廳裏有十來個人在這裏飲酒作樂,場中央有七八名美豔的舞女在曼舞着,整個環境猶如天上宮殿一般。
“是誰在外面喧
譁,打擾了雅興,拉出去喂火龍!”坐在正中央身着華麗裝束的中年男人喝道,中氣十足,威風巔巔。
“華門主且慢,外面的人似乎是貴門的門徒,且說了,‘一品丹藥’,且看他如何?”坐在左下首的一位年長一些的男子說道。
“對對,我也聽到了,是‘一品丹藥’,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能有‘一品丹藥’!”
“我們看看也不礙事,就當作樂!”
“對,看看!”
下面的人一個個地都說着。
“好,把他帶進來!”被稱作門主的男人聲如洪鐘,從這點可以看出,修爲很是高深。
下一幕,門外就有三個人進來了,左右兩人是站站崗的門徒,被帶進來的是一位有些瘦小的男人,但是他的一雙眼睛都冒着精光。
“是你,清河,你剛纔在外面喊着什麼,打擾了各位高人的雅興,如果你說不出個什麼來,定拿你治罪!”華門主喝道。
瘦小男人清河趕緊跪在下來,說道,“屬下不敢造次,只是我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快說,磨嘰什麼?”高高在上華門主是個暴脾氣。
清河嚇了個激靈,“是,屬下,屬下在崑崙山南麓的鄭家潛伏了多日,鄭家已經被一個叫陸明的人滅掉了,降服了鄭家的家主鄭南泉,被獻上了鄭家全部的珍寶!”
“廢話少說,我們不關心鄭家的死活,你剛纔說的‘一品丹藥’怎麼回事?”右下排的一個粗礦的男人喝道,他的脾氣也不好。
“是是,那個陸明使用鄭家的草藥瞬間就煉製出了一枚一品丹藥,和一枚初品丹藥!”清河說。
大廳裏安靜了一下,大家都在想着這個問題,有人問出來了,“難道說有一品煉丹師出世了?”
“不可能,他們幾千年都不增出來了,況且也沒聽說過有叫陸明的煉丹師,而且,能在瞬間煉製出兩枚不同的丹藥,從來沒有聽說過,古籍上也沒有記載!”
“對對,我也覺得此事當不得真,清河,你是不是拿我們尋開心的?”下首的一個男人罵道。
跪在下面的清河嚇得不輕,不住地磕頭,說,“是真的,是真的,我親眼所見,那枚一品丹藥,他給了一個叫苗成剛的煉屍匠,那苗成剛服用了一品丹藥後,只需調息不到半個時辰就判若兩人!”
“苗成剛?煉屍匠?”有幾個人疑惑着了。
“我知道這麼個人,多年前還來過我門上求助,他是西南苗家的人,身受重傷!”一個人說道。
“嗯,苗家的煉屍匠是厲害,一旦受了傷,很難治癒,非純正極品的丹藥方可!”
場面又安靜了,一品丹藥的出現,讓他們沉默了。
“清河,你可知道,你說的要是有一句話是假的,我一樣會把你丟盡火龍坑裏!”上面的華門主冷冷地說,沒有了剛纔盛氣凌人的樣子。
清河又下拜磕頭,“門主,我所說句句屬實,那個叫陸明的人已經去江城市了!”
“江城市?不是世俗中的一座城市嗎?他去那裏幹什麼?”一位老者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
“聽他們說,他似乎是住在江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