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鈺咋舌,看着自己被捆仙索捆綁得無法動彈,她怒視邪神:“你做了什麼”?
邪神冷笑一聲:“夫人,你忘了,你的口訣都是本君教的,本君自然能操控這破繩子”!
“纔不是你,是九君傳給我的”!
“他不過是本君身上的一個區區金魄修煉的人形,你何苦執着與他”?
姒鈺扶額,心道,你纔是九君身上被撕裂出來的一個邪惡體,只不過出於某種因素你有九君失去的記憶罷了,但是看樣子你的記憶也並非全部,待九君恢復,定能想辦法收了你。
“那你且看着究竟是他收服本君,還是本君讓他煙消雲散”!
待他話音剛落,突然頓住……
姒鈺眼神一道精光閃過,就是此時,邪神被九君控住,頓在原地,她立馬啓動松繩決,然後綁在邪神身上,最有用一道口訣加固。
笑得嫣然,猶如聰慧的小狐狸一般,嘲笑的望着被困住的邪神:“小樣兒,真當這繩子是喫素的?聖僧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你沒那麼容易對付,特意給我留了後招,現在動彈不得了吧”!
姒鈺小人得志一般,竄上前,往那瑰麗陰美的俊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邪神雙眼冒火,怒視着姒鈺,低吼:“大膽,你竟敢對本君不敬”?
而體內的九君則喫痛的撫上面頰,嘴角一抹溺寵,調皮。
隨即,姒鈺好像想到九君應該是同感深受的,原本想將邪神暴打一頓,以泄心頭之氣的想法只好作罷,她可捨不得傷了九君。
恩圍着邪神轉了兩圈,既然打不得,那她捉弄他一下,眼中一抹狡黠閃過,她知道九君的頭髮向來喜歡束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而這個傢伙則喜歡將頭髮披散在身後,想來是不喜歡束髮。
她賊笑一聲,看我給你編個滿頭辮子,也好度過這漫漫長夜,等天一亮她也好與九君商議事情了。
所以今晚她不打算回去,就跟這個邪神耗上了,將邪神推到石塌上坐下,她蹲在其身後,開始編辮子。
奇怪的是邪神居然沒發飆。
這時邪神突兀的開口:“夫人,你可知本君爲何不束髮”?
姒鈺眼斜上方九十度,翻了個白眼:“我哪裏知道你爲什麼不束髮,或許是你喜歡披着呢,覺得這樣風情萬種,豔殺四方”!
“那是因爲本君的發一直都是由夫人你束的,猶記得在宮中,每日清晨醒來,夫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本君,束髮,你說這是你最愛做的事,不想交於婢女,現在你竟連本君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姒鈺編辮子的手僵了僵,心思百轉千回,最終打算順藤摸瓜,順着他的話接道:“那我們以前一定非常恩愛咯”?
“沒錯,你很愛,很愛本君”!
姒鈺雖看不見他是何神情,但是聽這語氣,他彷彿陷入了回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