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瞧了聖僧一番,見他面色如常,當真無礙,可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聖僧你下次可千萬別這般大意,那古蘿剎詭計多端,這還不知道是什麼套路”!
“你說不想被困住,當誤時間”!
枷聖無極從容輕緩道出一句,她的嘀咕被他敏銳的聽覺捕捉到。
姒鈺頓住腳步,轉頭喫驚的盯着枷聖無極,哭笑不得:“所以,聖僧你就因爲這個,便不顧有陰謀,果斷飲了那壇酒?其實那破蜘蛛網一把火就能解決了”!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話有些不對,怎麼聽起來有點責怪的意思,趕緊又道:“你確定那是酒水而已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比如肚子痛?頭暈?眼花”?
“嗯,是有點暈”!
“啊?什麼症狀?天旋地轉嗎?眼睛黑了沒”?
姒鈺大驚,她就知道,那女人不會單單隻要聖僧喝酒那麼簡單。
“被你吵的”!
“……”。
枷聖無極一句淡然的話,讓姒鈺的聲音戈然而止,頓時她訕訕的轉過身子,開始前行,這特麼就尷尬了,主要是聖僧本來就話不多,倘若她也不說話,那這一路上氣氛多悶沉,最怕突然的安靜。
可是憋了沒兩分鐘,她又忍不住回頭問道:“聖僧,你喝酒了,不算破戒嗎”?
“不算”!
“……”
可是她還想問,爲什麼不算?那怎樣算破戒?佛門中都有些什麼戒律,可偷偷瞄了一眼聖僧沉靜的俊臉,她又想到他剛剛說的被她吵得暈,算了,還是別好奇了。
這般反差,讓姒鈺對這裏的人多了幾分打量,拉住一個過路人,姒鈺詢問:“你好,請問這裏便是鎏金國嗎”?
誰知哪人驚恐的甩開她的手,匆忙而去。
姒鈺一臉懵逼,什麼情況?
這時,枷聖無極說了一句:“這是鎏金國邊界的一個小村落,我們不進村,沿着直前方一直走,兩炷香的時辰便能抵達”!
姒鈺側目,詫異的看着他,不是說不熟悉地界嗎?
然後順着他的目光瞟過去,尼瑪那麼大的村牌坊,立着在哪兒,好吧,怪她沒看見。
兩人出了村落,順路直行,打算一路往西尋那鎏金國,這時,兩個衣着不凡的中年大叔攔住兩人的去路,一臉悲慼的勸阻:“兩位還是莫要去那鎏金國的是非之地,莫要枉送了性命”!
姒鈺一把拉住中年大叔,急切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們聽說鎏金國人人驍勇善戰,十分勇敢”!
另外一位面色漠然冷哼一聲,側身看着面色悲慼的大叔冰冷道:“生面孔之人,你與他們說那麼多作甚?別惹禍上身,我們走”!
但是悲慼的中年大叔一邊被拉着走,一邊回頭對着姒鈺兩人喊:“千萬莫入那鎏金國,謹記,謹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