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天邊夕陽就要落土,姒鈺心下一驚,該死的,這麼晚了,想起邪神上次專門來探殺聖僧,唯恐他再次動手,豈不危險?
小跑上前,追上玄墨邪夜,着急開口:“邪夜,我們快些回府”!
玄墨邪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也沒多問,當下便提步,攬着她,轉瞬間以抵達大叔府邸。
剛落地,姒鈺便扯着一個婢女問:“可知那白衣公子在哪兒”?
玄墨邪夜聞言,幽深的眼瞳劃過一絲受傷,那麼急着回來,就是找他。
婢女惶恐的搖搖頭,表示不知。
玄墨邪夜心生悶氣,黑着一張臉,直徑往前廳而去。
她瞟了他離去的身影一眼,現在不是顧及他情緒的時候,一轉身,她迅速往聖僧休息的客房而去,迫切的一掌推開房門,只見聖僧完好無損的躺在牀上,沉睡。
她不禁鬆了口氣,坐在牀榻邊,拿起一旁的棉布輕輕擦拭着枷聖無極的面頰,一顆心卻吊起,眼前的困局還未解開,現在又不得不防範着邪神,可他不光是邪神,還是她的九君,也不知跑哪兒去了,這個地方到處透着古怪,詭異,隔壁就是滿城的活人喪屍,在眼前又怕他,不在眼前又擔心他。
真的讓人着急,她的心不在焉,在枷聖無極朦朧的意識中便成了對他的憂心忡忡,他現在是受了極中的內傷沒錯,但是不醒,是因爲醉得厲害,那酒能讓神仙都能睡上十日,現在他已經清楚對方目的,想用這酒讓他在幻情藥的作用下破了金剛不壞之身,緊接着借帝神君被撕裂出來的邪神將他捕殺,背後之人看來很是忌憚帝神君歸來與他聯手,再次破碎他的一統衆生大業,御魔天尊,一千年前,你失敗了,一千年後本座也絕不允許你成功。
來到前廳,大叔的夫人已經安排好晚膳,桌上香辣的紅燒野兔,散發着誘人的香味,讓人食慾大動,但是不包括姒鈺,邪夜二人,一個暗自生悶氣,一個牽腸掛肚。
但是姒鈺知道,邪神不見了,定是九君在他快要出來的時候做了措施,不知是迴天穹國了,還是找了個地方把自己困住。
看着大叔喫得津津有味,姒鈺詫異的看着婦人,不解開口:“夫人,大叔喫得這般香,沒得美酒,豈不是美中不足的遺憾”?
夫人輕‘噓’一聲,滿臉惶恐,凝重的拉着她低語:“小姑娘,你可別說了,酒這東西,我家老爺好幾年不曾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