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不奪回主控權,事情發展下去,恐怕鈺兒難以原諒自己,就算以後他奪回主控權,兩人心裏也會有隔閡。
邪神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陰柔開口:“是本君不懂愛?還是你?一千年前是你讓本君放棄了她,整整一千年,讓本君悔恨難當,何爲天命?那一切不過是因爲你的執念,你愚蠢的執念,讓本君錯放了她的手,生生將她捨棄,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們再無前緣可續,不曾想天地鬆動,妖魔從現,而本君也歸來,現在只要將你抹殺,本君將集結其它金魄,打開天界大門,迴歸神界,正式立夫人爲帝后!”
九君只輕道一句:“我不與你爭辯,鈺兒走了,你出去吧,不然讓鈺兒落入女皇或國師手裏,你難辭其咎!”
就在姒鈺趁他熟睡瞬移離開,她決定還是在仔細探查一遍國師居所,不論裏外,都仔細看看,她始終覺得那血雨一定能在國師身邊找到答案。
可她剛走,邪神就睜開了眼睛,手中拿出那鎏金國公主交給石雲的羊皮卷,石雲交給他的另一半九君,九君研究了一番,他也研究了一番,原來鎏金國的一切不過是血咒發生了變異,而羊皮捲上記載的正是如何施展血咒,定是國師交於鎏金國離殤,然後愚蠢的人族男子將血咒弄錯纔出現了紕漏,現在國師親自出馬一場血雨一下,他想,不出半月,人族將不復存在,全部變成異域死奴。
現在,先去將這個磨人又不聽話的小夫人抓回來困在身邊纔行,不能讓她到處亂竄,既會落入危險,又會打亂他計劃。
姒鈺瞬移過來之後在國師寢殿外後花園遊蕩,她四處觀望,一直在找機關暗道,她有直覺,重要的祕密一般都藏在地下暗道之中,所以她纔會到處摸索查看,只要知道血雨的祕密,她就能回去了。
當她躡手躡腳的弓着腰摸索之際,一個人影毫無聲息的靠近她,待她發現的時候已經被人擒住,來者正是國師。
他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碧藍色眼瞳,飛揚的刻骨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立體,身着絳紫色宮袍十分妖嬈,笑看着被他抓在手中的小女人。
“你半夜不睡,跑來本國師的寢宮後花園作甚?”
姒鈺訕笑,心頭一驚,我去尼瑪的,這麼倒黴,正好被抓個現行。
她擡頭指了指天空的彎月:“我這不看月光夜色不錯,出來賞月,哪知道走着走着就迷路了,還好國師你來了,不如你告訴我怎麼出去吧,這天色也晚了,我也乏困,是該回去休息了!”
說完想要佛開抓着她衣襟的手,誰知道國師面色忽然一沉,冷冷開口:“你當本國師這般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