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麼這麼弱雞?她的輕狂高傲呢?被狗吃了,那隻狗,你給勞資粗來,我保證不打死你(狗表示,我也很無辜啊!躺槍!)
“你怎樣?”
他陰沉的嗓音帶着極大的壓迫感,眼神緊鎖她俏顏,察覺到她額間已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包括俊俏的鼻尖也有幾顆,晶瑩可愛,櫻粉色的脣瓣微張,帶着輕顫,彷彿狂風暴雨肆虐過後的心有餘悸,讓她有種被凌虐的美感,他咽喉上下滑動,“你想怎樣?”
再次開口,陰冷的嗓音已經帶着嚴重的沙啞,詭美如狐的丹鳳眸緊緊的盯着她純黑星耀的眸子低頭,步步逼近,他想要看清,那眸子裏面的神情,是否有他的身影,當他發現,裏面除了他再無其他,情緒莫名的得到安撫,突然伸手將她腦袋摁在胸口。
“你聽,這顆心爲你七上八下的跳着!”
他易怒,一丁點變化也能被他敏銳的察覺,可也易哄,只要察覺到自己在她心中還有地位,他便能恢復如常,這份愛,讓他失去自我,讓他變得患得患失,讓他浮浮沉沉,所有情緒全由她主宰。
感覺到他語氣的柔軟,她懸起的心終於鬆了口氣,嚇死寶寶了,這脾氣,說來就來,毫無預兆,這說走就走,讓她滿臉都是‘剛剛發生了什麼’的懵逼。
“我聽見了,我這一顆心還不是被你嚇得七上八下的撲通亂跳!”
說着將他頭顱垂下,貼在她胸口,姒鈺臉色倏地爆紅,他的半邊臉就埋在她渾圓上面磨蹭,讓她僵着身子,推,怕觸怒他,不推,特麼地好難爲情。
就在氣氛升溫,姒鈺無地自容的時候,出現異動,碧藍色海水突然往兩邊劈開,露出一條寬闊大道,彷彿一種邀請。
聽見異動,邪神纔將腦袋擡起,掀開眼簾睥睨了一番眼前的狀況,漫不經心說了一局,“看來它們沉不住氣了!”
姒鈺聽着他一副未卜先知的語氣,不由得詫異,“你早就知道?”
設下陣法,一是不容許有人闖入,而是不讓人逃離,現在他們屬於入侵者,暗處的人一直細細觀察他們,發現他們不僅不急着找出路,反而悠閒的談情嬉戲,當然忍不住會一會。
“他們不知道我們意欲爲何,是有意圖的強入,還是無意闖入,都讓暗中人想要探知,所以,夫人不必驚慌,一切有本君在!”
果然,片刻後,三名身穿盔甲,頭上長着犄角的水兵,上前恭恭敬敬的給兩人行了個紳士禮,“不知有客駕到,有失遠迎,我家主人望二位勿怪,現在邀請二位入東宮一聚!”
姒鈺看着幾人畸形的臉,還有鐵青色的鱗片,心知不是龍就是鮫人魚,只有這兩大種族纔有鱗片。
想到送她來這裏的老者也是龍族,莫非與她有什麼關聯?抱着好奇的探知心理,她挽着邪神的手臂,“我們去瞧瞧何爲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