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畫骨女仵作 >第911章 侯遼的三爺?
    在呼和浩眼裏,紀雲舒已經成了他的獵物。

    他鬆開擒住她下巴的手。

    嘴角上帶着一種宣誓主權的笑。

    然後起身,走到白音面前,跟他說,“你要的這個女人,現在我要了。”

    語氣不容反駁

    白音面目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眉心微緊,雙拳緊握。

    呼和浩看出了他的怒意和不甘,然後,一隻手由前往後,扣住了他的後脖。

    往自己面前一拉

    二人額頭抵額頭。

    呼和浩看着他那雙冷凜的眼睛,說:“白音,你應該問我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直搗中原的野心,只要我們入了中原,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給你。”

    但

    白音明確的告訴他:“我只要這個女人。”

    “好”

    鬆開了他。

    兩人拉開了距離。

    呼和浩指着紀雲舒,“如果你真的要這個女人,那我就殺了她。”

    呃

    白音一怔

    他知道,呼和浩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人,甚至狠起來,是那種連自己都會殺的人。

    十分可怕

    呼和浩就只等他一句話。

    若是要,他就殺了紀雲舒,若是不要,那女人就歸他了。

    這不是耍無賴嗎

    白音眼底的堅持一點點消散下去。

    最後

    退步了

    “我要她活着。”

    “哈哈”呼和浩命人:“將這個女人帶下去。”

    立刻上來兩個人,將紀雲舒拖了起來。

    她就像一件商品,由人推開推去。

    她就是想不明白,白音爲何會對自己這麼在乎

    等她被人帶走後

    呼和浩跟白音說:“白音,顯示就是這樣,你想要什麼樣的東西就要用什麼樣的能力去拿。”

    說完,出去了

    白音站在原地,低垂着目光。

    只是那雙手,卻緊緊的握在一團。

    手背上的青筋直爆

    一直在旁膽顫的巴圖在呼和浩走後,纔敢擡起頭來。

    他摸着自己已經不再流血的鼻子,心裏被剋制的怒火又爆了出來。

    自己被白音打成這樣,當然不能就此作罷。

    於是他看了一眼白音,然後伸出手指頭,在他的手臂上戳了戳,笑道:“白音,你想要的女人從我的牀上跑掉,現在卻去了首領的牀上,怎麼樣,心裏不是滋味吧我還以爲你很有種呢,結果還不是個孬種

    ,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保不住。”

    粗胖的手指不停地戳戳戳

    就像一把扇子,不停在煽白音心裏的那團火。

    白音極力剋制。

    只是一記冷眼甩向巴圖。

    一副“你還沒被打夠嗎”的樣子。

    偏偏,巴圖就是一個喜歡在老虎尾巴上拔毛的人。

    他繼續笑說:“我要是你的話,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得到自己的心頭好,在我面前你倒是橫的起來,可是在首領面前,我們都一樣。”

    白音不想理他,轉身要出去。

    巴圖衝着他後背喊道:“你以爲首領拿你當什麼他拿你當一條狗啊”

    一條狗

    這三個字,徹底激怒了他。

    轉身,擡腳踹去。

    直接踢在了巴圖的胸口上,將他踹飛一米遠。

    壓在了一張桌子上。

    那桌子都壓得斷成了兩截。

    “咳咳咳”巴圖捂着胸口吐血。

    又流了鼻血。

    他還沒起來,白音一隻腳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警告他,“你要是再敢多嘴,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有種你就殺了我。”

    “我嫌手髒。”

    說完,白音朝他肚子上又是一腳。

    然後走了。

    剩下巴圖狼狽的倒在地上。

    這就是教科書式的不作不會死。

    紀雲舒先後被人從一個營帳帶到另一個營帳。

    現在又被帶到了呼和浩的營帳裏。

    這一折騰,天色已經黑了

    呼和浩的營帳和別人的不一樣,他的營帳很大,分裏外。

    裏面是牀,外面鋪着毯子,橫了一塊大屏風,上面雕刻着幾匹栩栩如生的雪狼,屏風前放置着一張矮桌。

    紀雲舒就被人壓坐在矮桌前,

    呼和浩進來後,在她旁邊坐下,讓人備來些食用的東西和烈酒。

    他倒了一杯酒,推到了紀雲舒面前。

    “喝了它。”命令式的口吻。

    紀雲舒冷冷的回了一句:“我不喝酒。”

    “在我們越丹,男人喝酒,女人也可以喝。”

    “我不是你們越丹女子。”

    “怎麼難道中原的女子就從來都不喝酒的嗎”

    她笑了笑,不再回答。

    呼和浩也不怒,將酒端了回來,自己一口悶了,然後興趣的看着她,高大的身子往前一傾,靠近道:“你好像不怕我。”

    她往旁邊傾去,問了一句:“我若說怕,你會放了我”

    “你覺得呢”

    當然不會。

    傻子都知道到手的羔羊哪有鬆手的道理。

    紀雲舒的手已經暗暗的伸進了自己衣袖中,握住了那把匕首的刀柄。

    呼和浩臉上帶着十分邪惡的笑,一腳將擋在兩人中間的那張矮桌踢開。

    上面的那壺酒突然從桌上倒下,滾到了地毯上。

    他則朝紀雲舒一點點的壓了過來,紀雲舒想往後退,卻被他擒住了腰部,她掙脫不開,身子一點點的往地上倒去。

    “你還跑得了嗎”

    她手腕一緊,將匕首抽出,朝呼和浩的脖子刺去。

    但

    那個男人似乎早就洞悉到了她的意圖。

    在那把匕首才從她衣袖中抽出來的時候,她的手腕就被狠狠擒住。

    然後

    男人迅速將她手中的匕首奪去,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有趣”

    呼和浩俯身壓着她。

    紀雲舒整個人都被壓在那塊虎皮上,眸子微睜,直直的看着這個男人。

    “這是巴圖的匕首,他從來都不離身,你是怎麼拿到的”

    “很難嗎”

    “對你,我可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他勾着脣,一邊說,一邊將匕首從紀雲舒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

    勾住了她胸前敞開的衣服,再緩緩挑起。

    紀雲舒:“你最好放了我。”

    那把匕首一頓,呼和浩問:“憑什麼”

    “憑侯遼的三爺。”

    呃

    侯遼的三爺

    也就是唐思的父親

    呼和浩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以爲自己聽錯了,重新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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