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樣子,景容忍不住笑了!
“活該!”
叫你招惹瘟神!
叫你招惹女人!
莫若的臉都快爛了,朝他白了一眼,說,“我寧願是被你纏着,也不想被那個瘋丫頭纏着。”
呵呵。
景容笑了下,說,“本王可沒有追男人的愛好,還有,女人是你自己招惹的,就得由你自己負責。”
“誰說是我招惹她的?明明是她自己湊上來的。”
“反正與本王無關,你還是趕緊出去吧,不要打擾了本王休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我們好歹也是一塊長大的,你怎麼就那麼無情啊?”莫若不高興了。
景容纔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他提了起來,拉開門,將她塞了出去。
“砰”一聲將門關上。
“景容,你給我記着,早晚我要你求我。”
氣死寶寶了。
景容樂呵呵的笑了下。
莫若也不敢鬧得動靜太大,以免引起唐思的注意,到時候又過來給他塞葡萄。
便灰溜溜的回屋子裏去了。
紀雲舒進了屋,稍微換洗了一下,就有人上來敲門。
“客官,你要的茶。”
她打開門,小二端進來一壺茶就出去了。
因爲茶太燙,剛剛碰到茶的把手上,手指被燙,導致茶壺掉到了地上,“咣噹”一聲砸了個稀巴爛。
手也被燙傷了。
“呃!”
疼得她眉心緊緊皺着,捂着手趕緊出去找醬油,正好碰到之前出門迎他們進去的那個小二。
他手中端着一壺茶上來,一改之前笑眯眯的模樣,臉色嚴肅,神態異常緊張。
被紀雲舒都看在了眼裏。
她往他面前一擋,說,“這位小哥,可否麻煩你去廚房幫我拿點醬油上來。”
醬油?
小二一見面前出現個人,嚴肅之感一掃而去,當即露尋常小二的模樣,但——
卻更加緊張了。
像是被人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祕密似的。
他納悶,“客官要醬油做什麼?”
紀雲舒伸出自己被燙得發紅的手指,“在下一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茶壺,手也被燙傷了。”
“哦。”可小二的眼神卻有些心虛,低了低後,又朝景容的房間看了一眼,才說,“客官,你要不稍等片刻,我將這壺茶送過去給天字房的客人,就拿上給你去廚房找醬油。”
總不能耽誤人家幹活,她點了下頭,微笑迴應。
小二便端着那壺茶過去了。
等紀雲舒折回屋子裏的時候,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想了小一會,倏地……
她反應過來,趕緊衝出了房間,朝景容的屋子裏奔了過去。
就正好看到小二出來。
而屋子裏,景容剛斟完茶,正打算喝。
她撞開了出門的小二,急忙衝了進去,一邊喊着,“不要喝。”
大喊的同時,手一掃,將那杯茶“砰”的一聲打掉了。
景容還沒有反應過來!
也隨着杯子落地的聲音,一樓的大門突然都關了。
“殺!”
四面八方充滿了殺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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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原本風平浪靜的客棧裏突然衝出來很多人,原先那些坐在底下不喫東西也不喝東西的人,齊齊的從桌子下抽出大刀長劍。
而那個被紀雲舒撞開的小二憤怒轉身,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從搭在肩膀上的抹布裏掏出了一把匕首,朝紀雲舒刺了過去。
她還來不及躲閃,那筆匕首就狠狠的刺了了她的後背。
“啊!”
匕首很鋒利!
整個匕身幾乎都刺進了她的身體裏。
那一刻,紀雲舒頭一揚,身子往前傾去,直直的撞進了景容的懷着。
後背短時鮮血淋漓。
順着傷口,染得後背全是血。
景容大腦蒙了,但立馬就清醒過來,發瘋似的將紀雲舒護到了身後,從桌上抓住一根筷子,朝小二的腦門中央狠狠的插了進去,從腦門傳到後腦勺。
擡起腳,一腳踹了上去。
力道很大!
小二直接被踹出了房間裏,後背撞在外面的欄杆,欄杆被撞得散架,人就直直的掉了下去。
摔得血肉模糊!
“雲舒!”
他趕緊抱着懷中的女人,驚慌失措的看着捧着她那張蒼白的臉。
另一手壓在她的後背上,頓時滿手是血!
紀雲舒喘着微弱的氣息,無力的眼神望着他。
染血的嘴角展出一抹笑,“我……我沒事。”
“本王不允許你有事,不准你有事。”他抱着她軟綿綿的身子,雙眼赤紅,整個人都精神崩潰了,衝着外面大喊了一聲,“莫若。”
現在這個時候,也只有莫若能救她了。
而此時的外面,早已經混亂成一團。
景容的人和那些人廝殺在一塊,整個客棧裏,都是兵器交融、桌椅板凳被砸的聲音。
莫若和唐思是一起衝到屋子裏的。
看到這一幕,兩人都傻眼了。
景容咆哮,“救她。”
莫若趕緊說,“快,將她抱到牀上去。”又轉頭吩咐唐思,“去我房間裏將藥箱拿過來,快!”
唐思看着滿身是血的紀雲舒,沒了反應。
“還不快去。”莫若催促。
她才反應過來,趕緊出去了。
景容將她抱到了牀上,趴在那兒。
紀雲舒的後背上,插着一把深入到身體裏的匕首。
“本王不能讓她有事,不能有事……”景容是崩潰的狀態。
相對他,莫若冷靜很多,他在紀雲舒後背上的穴位上點了一下。
這個時候,屋子裏衝進來幾個殺手,可人還沒進去,一把劍就將幾人斬去了性命。
文閒和趙懷出現在了門口。
“救世子要緊,外面交給我們。”
文閒守在門口,誰來就殺誰!
而趙懷則從二樓躍了下去,幫助景容的人與那些人廝殺。
很快,唐思便抱着莫若的那個藥箱進來了。
“快快……藥箱給你。”她嘴裏喊着。
莫若接過藥箱,打開,從裏面的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顆藥丸,灌進了紀雲舒的嘴巴里,然後拿出拿包銀針。
“給我燈!”
景容着急忙慌的將燈遞給了他。
現在的他,大氣都不敢出,渾身發抖,額頭冒着冷汗,目不轉睛的看着牀上瘦小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