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釘截鐵的保證了一通的楊黎，用小心翼翼的口吻，和賀季晨商量了起來：“……您看，能不能看在我告訴了您這麼重要的事情份上，我得罪季憶的事，過了？”
“沒答應千歌？”
楊黎說了那麼多的話，賀季晨單獨拎了這一點。
楊黎愣了愣，才猛點着頭，“沒，絕對沒有，我怎麼可能會答應她這種事情呢！”
面對楊黎沒下限的狗腿反應，賀季晨面色未動的拋了幾個字：“那你現在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你答應她。”
楊黎忽的睜大了眼睛，他沒聽錯吧？賀季晨讓他答應千歌？
季憶是他的妻子啊，他這都沒怎麼季憶呢，他就跑過來把他打成這樣了，他要是真答應了千歌，怎麼了季憶，賀季晨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這是在變相的試探他？
楊黎想着，就撥浪鼓似的晃着腦袋：“不，我不會這麼做的！”
賀季晨見楊黎拒絕了自己，眉心緩緩的皺起。
楊黎下意識地往遠處爬了一段距離：“賀先生，我真不敢惦記季憶了，我錯了，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您跪下……”
賀季晨這次連話都懶得說，直接目光冷冷的看向了楊黎。
楊黎打了個哆嗦，想都沒想的就拿起手機，顫顫抖抖的解鎖了手機屏幕，然後在找出千歌的電話號碼後，他又擡起頭，看向了賀季晨：“賀先生，我真的要打這個電話嗎？我要是答應了千歌，那我，真的要按照她說的那樣做嗎？季憶我肯定是不會碰的，但是謝思瑤，我……”
“睡！”賀季晨簡單幹脆的說了一個字。
從前，只要提到睡女人，楊黎一向都很興奮，唯獨此時，他卻覺得像是完成什麼艱難的任務。
可他不敢忤逆賀季晨，再聽到他的指示後，就咬着牙齒，撥通了千歌的電話。
可能是天色很晚了，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喂，請問您是哪位？”千歌估計是已經睡下了，她接電話時，並沒看來電顯示。
“我……”楊黎見電話那端的千歌沒反應，又補了句：“……楊黎。”
千歌慵懶的“哦”了一聲，散漫的回了句“是你啊？”，然後開了免提的手機裏，就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音，她應該是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後，才問：“怎麼？下午我給你提的事，你想好了？”
“想好了，這麼好的事，我肯定答應你。”
“呵呵……”電話裏傳來千歌愉悅的笑聲。
按照賀季晨的吩咐辦妥的楊黎，擡起頭望了一眼賀季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