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着黑色墨鏡,慵懶的倚靠車門,白襯衫領口敞開三顆釦子,隱約露出精緻結實的胸膛,黑色手工西褲包裹着他筆直的長腿。
他張揚而隨意的站在那裏,引得經過的女人紛紛側目,激動無比。
“哇~!那個穿白襯衫的男人好爽,看得我都有感覺了!”
“這男人簡直是極品,車好顏好,看這身材,估計技術也好!”
“好想包養他!可惜他不缺錢,啊啊啊,好想給他包養!”
“……”
紀遠白聽見那些女人毫無矜持的話,嘴角緊抿着,似是不悅,但心底卻早已樂翻天!
看看!看看!
有多少女人對他虎視眈眈,心懷不軌!?
蘇蒙真是白長了那雙水靈的眼睛,小爺都親自送上-牀了,她居然還看不上?
想到這個事他就來氣,等他把蘇蒙逮住,非要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少爺,紀少爺停在我們後面。”陳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見紀遠白,對着遮物簾輕聲提醒。
“嗯。”顧易臣淡淡應聲,無動於衷的繼續摩挲女人的小手,動作如視珍寶般輕柔。
紀遠白那小子今天是奔着女人來的,想必沒時間理會自己。
何況,此時酥香軟玉在懷,哪裏分得開心思?
宋溫柔卻好奇的扭頭往後看,雙頰緋紅,晶亮的眸子透着羞澀和疑惑,“那是你的朋友嗎?”
“是,不用管他。”顧易臣深邃的黑眸注視着她,看她粉嫩的櫻脣微微泛着紅腫,心頭無比愉悅。
“哇,你朋友看起來好像比你還帥!”她靈動的雙眸飛快的閃過一絲狡黠,花癡的望着後面的瑪莎拉蒂。
哼!就要膈應你!明明知道她要見蘇蒙,還把她嘴巴親腫!?
如果一會見到蘇蒙還沒消下去,她指不定怎麼嘲笑自己呢!
果然,聽見她的話,顧易臣宛如鬼斧神工精雕細刻的五官陡然黑沉,車廂裏的空氣恍若凝固般,透着尷尬和沉重。
他眉宇間緊緊蹙起,黑眸晦暗而深邃,心頭冷笑,將紀遠白狠狠鄙視了一遍。
笑話!這女人什麼眼光?
紀遠白一副紈絝子弟,吊兒郎當的浪蕩模樣,清秀得跟小白臉似的,花心又愛玩,到底哪裏比自己帥?
旋即又想到今天中午說過的話,心頭的惱怒頓時沉了下去。
這小傢伙,是故意的還是……?
他殷紅的薄脣微微勾起,捏了捏她的小手,意味深長道:“你的記性似乎不太好。”
“什麼意思?”宋溫柔一臉懵然,關自己記性什麼事?
剛剛明明是在說他朋友帥,怎麼話題跳的那麼快?
“我中午才說過的話,你現在就已經忘了。”顧易臣頓了頓,伸出大手輕撫她柔順的秀髮。
宋溫柔蹙了蹙眉,腦海裏回憶着中午他說過的話。
旋即臉色微微一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甩開男人的手,罵道:“無恥!你是不是還想捱打?”
顧易臣再次握住她的手,眸光幽幽,聲音裏透着笑意,“打是情罵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