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腦海裏下意識的閃過幾年前的某一幕,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在林惜身上。
而後者,則握緊身旁小女人的手,帶着薄繭的指腹在她手心裏寫字。
宋溫柔心頭微癢,想縮回手,卻被按得緊緊的。
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移開目光看向‘激吻’的蘇蒙和紀遠白。
顧易臣嘴角微揚,繼續在她手心寫字。
心頭,正在期待着來時她答應過的事。
宋溫柔感覺出他寫的字,雙頰頓時一熱,張着嘴無聲道:你夠了!
湊表臉!
居然敢說他也想親親了!就不能收收心嗎?
忽地,注意力被慕晚歌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紀小白,是不是男人啊,激吻懂不懂?你吻得這樣索然無味,怎麼征服你的女人啊?要伸出舌頭……哎!加把勁!”
她的語氣裏,透着幾分恨鐵不成鋼。
穆西爵聽着,心神一晃,腦海裏驀然出現前陣子在未央酒店的是那一幕,喉結微微發堵。
“晚晚,回來。”再這麼聽她說下去,他可能會控住不住身體的正常反應。
慕晚歌癟了癟嘴,有些不樂意,但卻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違抗他的意思,只能叮囑着紀遠白。
“紀小白,靠你自己了!還有兩百二十秒!”
蘇蒙在心裏罵道:臥槽!要不要算得這麼精準?
估摸着慕晚歌應該走了,她緩緩睜開眼,猝不及防的撞進男人情動的黑眸中,心跳陡然慢了白拍。
她背靠着牆,剛把頭往後仰了些,男人便逼近了些。
鼻間充斥着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感覺有些難以自控,忍不住就會迴應他的吻。
因爲她從剛剛慕晚歌說的話裏,感覺出她對紀遠白並沒有那種男女間的感情。
甚至,能感覺到她在幫紀遠白!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大概中了他們的套路了。
但其實沒有,完全是她腦補太多,自己給自己下套。
紀遠白將衆人的視線擋在伸手,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抱着她的腰。
耳畔處莫名響起慕晚歌的話,他嚥了咽口水,試探的伸出舌尖,輕輕在她嫣紅的脣上描繪……
蘇蒙心尖一顫,身體開始發軟。
慘啦!她居然被紀遠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吻得心醉神迷,吻得神魂顛倒……
這真是一件不好的事!
她的手握着他的肩,狠下心加重力道,掐着他的臂膀。
蘇蒙想逼紀遠白停下來,然而他卻會錯意,以爲她是有感覺了。
有了這個發現,他的吻越發的瘋狂,洶涌,強勢……
紀遠白直接撬開她緊咬的牙關,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纏繞着她的舌,攻城略地般,舔過她每一顆牙齒……
蘇蒙心頭大呼不妙,這個臭男人精蟲上腦了?
她蹙着眉,狠心的咬住他的舌頭,掐着他的手開始推他。
舌尖上傳來一陣疼痛,紀遠白這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有點過了,急忙收回舌頭,結束這個吻。
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嫣紅泛腫的脣,心中很是愉悅。
這是他留下的痕跡。
蘇蒙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攥緊他的外套不讓他轉身,不然她多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