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柔洗完澡,坐在嬰兒牀旁,拿着會叫的黃色小鴨子,逗安安和糖糖笑。
糖糖笑容燦爛,猶如一縷和煦的陽光,能在冬夜裏溫暖人心。
安安則相對淡定了許多,他看着麻麻,小嘴兒抿起一抹笑弧。
宋溫柔嘴角上揚,眉眼含笑。
兩個寶貝的性格,剛好可以互補。
而且,現在還小,說不定長大以後,安安會變野,糖糖會變得恬靜。
當然,幾年後,宋溫柔才發現自己想太多了。
身後忽然有一抹陰影籠罩過來,緊接着,鼻尖充斥着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
一雙溫熱的大掌覆上肩頭。
宋溫柔拿着小鴨子,直接伸手到頭頂,朝顧易臣按壓出‘嘎嘎嘎’的叫聲。
顧易臣沒笑,糖糖倒是‘咯咯咯’的笑出聲,留了一下巴的口水。
反而是她的笑聲,逗笑了粑粑麻麻。
宋溫柔哭笑不得,動作輕柔的用手帕擦掉,“糖糖笑點這麼低,到底像誰?”
“當然是你。”顧易臣毫不猶豫的回答。
他拿着小鴨子,往安安面前按出聲音。
這小奶娃倒是咧開小嘴笑了,可卻愣是沒笑出聲。
宋溫柔摸了摸他肉肉的小臉蛋,道:“安安,你這麼傲嬌,一定是像爸爸!”
顧易臣聞言,嘴角上揚,眸光噙着一抹寵溺的笑,伸手從身後抱住她的腰。
下頷擱在她纖瘦的肩頭,聲音帶着幾絲沙啞,“老婆,別哄安安和糖糖,該哄我了。”
這個月,因爲有了溫澤調製的藥,宋溫柔腹部的創口恢復得極快。
她偶爾會喂兩個孩子喝奶,作爲輔食。
宋溫柔聽見他的話,愣了一下,笑道:“你害不害臊啊?還和寶寶搶着讓我哄?”
“說到搶,是他們把你搶走了,你本來就屬於我一個人的。”顧易臣輕笑了聲,伸出舌尖,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舔了舔。
男人的脣呼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宋溫柔的側臉和頸窩,有些癢,撩~撥着她的身心。
她的睫毛不自覺的忽閃了幾下,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別鬧,安安和糖糖還沒睡呢。”
“沒關係,爸爸和媽媽親熱,他們能理解。”
顧易臣勾脣輕笑,在她白皙的脖子烙下一顆小草莓。
宋溫柔:“……”
她又伸手推了推,道:“別亂來我告訴你。”
“老婆,已經滿月了,可以做了。”顧易臣嗓音沙啞的提醒道。
宋溫柔:“……”
她蹙着秀眉,一臉羞惱。
她怎麼這件事給忘了?
那晚上豈不是……
想起顧易臣禁-欲了那麼久,她就有些害怕。
明天她會不會下不了牀?
顧易臣見她沉默,嘴角輕揚,覆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向下,似乎想掀開她的衣襬。
又似乎,是想鑽進去。
“老婆,我們回房間‘做運動’吧。”
宋溫柔心頭一緊,急忙按住他的手。
“等安安和糖糖睡了,我們再回房,不然我不放心。”
顧易臣卻已經急不可耐,沙啞着聲音開口:“我已經吩咐孫嫂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回房。”
說完,直接將她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