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煙狐疑的開口:“詩曼,頭會不會痛?”
紀雪嵐聞言,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指着沈雨煙的鼻子開罵。
“沈雨煙,你養的好兒子!如果不是遠白把這件事告訴我爸,曼曼會變成這樣嗎?遠白不說就沒事了,他偏偏要害曼曼!”
“小姑,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沈雨煙蹙着眉頭,一臉詫異。
她沒想到紀雪嵐一改平日裏那副溫和客氣的模樣,變得像市井婦人一般。
“難道不是嗎?明明可以不說,他非要多嘴!不是想害曼曼又是什麼?”
“小姑,小白這麼做是爲了詩曼好,否則這事等顧家找上門去,那才叫難看!而且,叫顧叔一家人來的,是爸,爸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沈雨煙第一次覺得,自家的小姑子原來這麼不可理喻!
“爲了詩曼好?”紀雪嵐冷冷的笑了,一臉氣惱,“你看看曼曼現在這模樣,這叫好?遠白是你兒子,他做什麼你都覺得對!”
沈雨煙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提醒道:“小姑,你要搞清楚,是詩曼先動手去傷溫柔的!”
“我不管那麼多,曼曼會變成這樣,都是遠白害的!”紀雪嵐不管不顧的朝自己的大嫂吼道。
“小姑,這些話,你去說給爸和你哥聽!”沈雨煙冷笑道,轉身離開。
走到病房門口,恰好和席盛川擦肩而過。
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邁着優雅的步伐自顧自地走。
席盛川和紀遠白搶媳婦的事,她多少知道一些,要對他有好臉色纔有鬼!
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邁步走進病房。
他看見病牀上腦袋包着紗布的席詩曼,淡淡的問:“怎麼回事?”
“盛川,曼曼被顧易臣欺負了!”
紀雪嵐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讓人容易想歪的話,要不是看見席詩曼頭上的紗布,席盛川肯定會往其他方面想。
他站在病牀邊,居高臨下的打量着一臉茫然的席詩曼,嘴角勾了勾。
“詩曼住院了,顧易臣的老婆也住院了,有意思,你們打架了?”
“他們還在醫院?”紀雪嵐驚訝道。
她還以爲顧易臣幾人早就離開了,沒想到現在還在?
宋溫柔不是傷到手而已嗎?怎麼需要住院?
難道是爲了誇大傷勢,讓曼曼多坐幾年牢?
紀雪嵐腦補了不少,臉色一下子難看了,“你在哪裏看到他們?”
“前面最好的高級病房。”席盛川淡淡道,“詩曼的情況還好,沒事我就先回公司了。”
席詩曼聽到他的話,眸光微微閃動。
宋溫柔也住院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趁這個機會,在醫院裏把她解決掉?
她靠在牀頭坐着,心裏又開始謀劃着,怎麼除掉宋溫柔。
席盛川看了她一眼,轉身準備走出病房。
紀雪嵐皺着眉頭走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他。
席盛川得知這些消息,臉色不太好。
席氏接下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