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磊愣了,他們的計劃中這杯酒是敬給陳二寶的啊,怎麼送到他面前了?
不等他拒絕,坐在陳二寶身邊的宋豔就開口了。
“新同事敬酒,你倒是喝啊,是不是玩不起啊?一杯酒都不喝,不給新人面子呢?”
昨天兩個人還你儂我儂的,現在就已經成了死對頭。
姚磊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施天明,冷哼一聲:“喝就喝,不就是一杯酒。”
端起‘毒藥’就送到嘴邊。
“別喝……”小年小聲喊了一句,但是已經晚了。
滿滿一杯毒藥被姚磊一飲而盡。
“噗。”
姚磊一口噴了出來,臉色漲紅,眼中都是淚水,辣的他只伸舌頭:“這酒,這酒,有問題……”
還沒等說完話,姚磊突然有點反胃,趕緊跑去了洗手間吐了個昏天暗地。
“磊哥你沒事兒吧。這兒有紙巾。”
小年過來了給姚磊遞上紙巾。
“媽的。”姚磊一把抓住小年的衣服領子,怒道:“酒裏面都加了什麼?”
“沒,沒啥。就是一點芥末油和白醋。”
小年沒敢說還有他的口水,否則姚磊會殺了他的。
“那個施天明怎麼回事兒?讓他給陳二寶敬酒,怎麼把酒送到我的面前了?”
姚磊快要氣炸了,分明是想坑陳二寶一把的,結果倒是把自己給坑了。
小年也是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啊,我看他的眼神,應該是認識陳二寶的。”
“草,他們一夥兒的?”
姚磊狠狠的碎了一口。
這時,一個服務員走進洗手間聽見姚磊他們說髒話,不禁皺了皺眉頭,小聲嘟囔一句:“真沒素質。”
“你說誰沒素質呢?”
姚磊的心情非常的差,今天原本是想坑陳二寶的,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再加上他是徐老的外孫,自覺高人一等,竟然被一個服務員羞辱,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你一個小服務員,工作的責任就是要服務好顧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立刻給我道歉。”姚磊兇巴巴的。
“神經病吧?”
服務員是個細高挑的美女,聽了姚磊的話,像看着白癡似的翻了一個白眼就要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
小年上來攔住服務員,像個地痞流氓似的惡狠狠地說:
“沒給我磊哥道歉呢,你別想走。”
服務員畢竟是個女孩子,面對兩個大男人她一時間十分的爲難,皺眉敷衍的說了一句:
“對不起行了吧。”
“你這是什麼態度?”
小年眼睛一瞪,上服務員的臉上就摸了一下,調戲的道:
“小姑娘臉蛋長得還挺好看,就嘴巴不乾淨呢。”
“你幹什麼?你滾開。”
服務員被小年摸得連忙向後退一步,這一退剛好撞在了姚磊身上。
姚磊上服務員的臀部上抓了一下,服務員嗷地尖叫一聲,扯脖子喊:“非禮啊,救命啊,非禮啊!”
“喊什麼喊?你一個出來賣的,有什麼資格喊?”
小年和姚磊經常一起出去按摩,表面上是個彬彬有
禮的醫生,私下底就是一羣色狼。
這個服務員長得這麼漂亮,穿的也很暴露,兩人認定了她就是陪酒的。
小年兇巴巴的喝了一句,服務員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眼淚汪汪的看着外面,希望有人來救她。
可是酒店的隔音很好,而且包房與包房之間的距離很遠,根本就沒有人聽見她的尖叫。
“小妞的身材不錯啊。”
小年盯着服務員的胸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上去摸了一把,服務員尖叫了一聲。
“喊什麼喊?”
啪的一聲,小年一巴掌扇過去,服務員漂亮的臉蛋頓時紅腫起來。
水靈靈的大眼睛哀怨的望着兩個人,不敢說話了,生怕再被打。
“磊哥你來看看,這小妞兒的身材真不錯啊。”
姚磊本來心情十分的不好,正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看到服務員長得還不錯,上去摸了兩把,手感不錯,但是一想到同事都在包房裏面呢,隨時都能出來。
被其他同事看見,他的形象可就毀了,趕緊收手了。
拿出錢包,扔給服務員兩張紅票,拉着小年回到了包房。
“磊哥沒事兒吧?怎麼去了這麼久啊。”
兩人一進去,就有幾個同時噓寒問暖。
“磊哥能有什麼事兒,剛纔遇見個美女非要追求磊哥,磊哥拒絕她,她就抱着磊哥的大腿不鬆手,好不容易纔走出來的。”
小年又開始吹牛了。
衆同事都笑,對姚磊拍馬屁:“磊哥這麼帥氣,多少個女人倒追。”
“那個女人是哪兒的啊?”
“就是這個酒店裏面的服務員。”小年色眯眯的笑道:
“那女人的身材真不錯,我都想跟她處對象了。”
小年誇張的描述着,陳二寶聽着直皺眉頭。
這年頭,就算是女人主動要追求一個男人,最多是要個聯繫方式,怎麼可能還抱大腿。
又不是電視劇,這麼誇張。
要麼是小年誇大其詞,要麼就是他們兩個男人調戲了女孩子。
不管是什麼原因,陳二寶都不跟他們趟這渾水。
對身邊的葉麗紅和宋豔小聲的說:“我們走吧。”
……
洗手間內,姚磊和小年離開之後,那位女服務員衣服也沒整理,哭着朝酒店最裏面的一個包房跑過去。
包房門口兩個把手的青年看到女人雨帶梨花的樣子,不由的驚訝的問:
“菲菲姐,你這是怎麼了?”
菲菲也不回答,哭着推開了門。
包房裏面一箇中年男子,穿了一件中山裝。
男人的身邊坐了兩排美女,妖嬈,水嫩,白皙各種類型都有,均穿着酒店統一的服飾。
衆人看到衣衫凌亂的菲菲,頓時愣了,詢問道:“菲菲姐這是怎麼了?”
“縣太爺我被兩個流氓給調戲了,你要爲我做主啊。”
菲菲一下哭着撲到了中年男子懷裏面,哭訴的說:“他們欺負了我,這就是他們給我的錢。”
菲菲拿出那兩百塊錢。
被稱爲縣太爺的眉頭一緊,低怒道:
“敢在我縣太爺的地盤上欺負我的女人?他們是活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