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整個南疆,他就是無敵的存在。
鐵騎軍們看着陳二寶的目光中盡是尊敬和崇拜,以前只是因爲吃了奴魂丹,不得不對陳二寶忠誠,但此時此刻,在他們的心中,嫣然已經把陳二寶當成神明。
能成爲神明的人奴,是他們的榮幸
修整一日,鐵騎軍們在軒轅長老的幫助下,傷痛已經全部恢復,這時,柯爾蒙來到陳二寶的面前,對他道。
“主人,范家的宮殿已經全部被陣法保護起來,我帶人過去看了一下,很難突破。”
陳二寶點點頭,對軒轅長老道:
“你可否能打開陣法”
軒轅長老老樹皮一樣的老臉,輕輕地搖了搖:“范家陣法可以困住道仙,老夫對陣法不甚瞭解,無法爲主人排憂解難。”
轉而,陳二寶又朝秦葉看過去。
秦葉是陣法高手,或許她會有辦法,但秦葉也是臉色難看,爲難的道:
“這個陣法我應該可以打開,但需要時間。”
“具體時間多久我不能確定。”
“一個月內,我打不開這這個陣法。”
範爾康下了血本,把家族裏面最厲害的陣法都給拿出來了,裏面不僅僅只有一個陣法,有十幾個陣法疊在一起,打開一個,裏面還有許多。
想要全部打開,太艱難了。
柯爾蒙大罵了一句:“他媽的,這個老禿驢,有本事站出來打一架,當個縮頭烏龜算什麼本事”
鐵騎軍死了六七十人,看着一個又一個的兄弟慘死,作爲統領的柯爾蒙對范家是恨透了,恨不得一刀砍掉範爾康的腦袋。
可是偏偏範爾康一行人竟然躲起來了。
想打打不到,想殺不能殺,這種感覺真是不舒服
陳二寶眯着眼睛,沉思了片,隨後,他擡起頭朝南疆望過去,對柯爾蒙詢問道。
“南疆的地圖給我看一下。”
柯爾蒙立刻將南疆的地圖給陳二寶送上去,在地圖上標註着南疆的幾個比較重要的地方,軍事基地,學校,福地,包括一些培養人才的特殊地方。
都在地圖上面標註的清清楚楚。
“這裏”
陳二寶指着軍事基地,對柯爾蒙命令道:“殺去軍事基地,屠光所有范家的人。”
修道家族,每個孩童不太大的時候,就會送去學校學習道法,待十八歲成年後,就會送去軍隊,在裏面系統的學習,提高境界。
“先殺軍事基地,然後福地,祠堂,我就不信那老禿驢不出來”
“他如果不出來,就把整個南疆屠殺乾淨”
“秦葉,你去研究陣法,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將陣法破解開來。”
“範爾康的腦袋,我要定了”
陳二寶的一番話,讓衆人都是一副熱血沸騰的感覺,被欺負了這麼久,終於要還手了,壓抑了心中的氣憤,終於可以釋放了。
柯爾蒙一行人,一個個激動地滿臉漲紅,雙手緊緊地握着手中的長槍,恨不得多殺幾個人泄憤。
“殺”
范家的軍事基地足足有十萬大軍。
人數雖然衆多,但這十萬大軍的實力都很弱,基本都是道王的境界,脆弱不堪,擋不住道聖的一個攻擊。
陳二寶卷起兩條風龍,風龍遮天蔽日,朝前方席捲而去。
剎那間,飛沙走石,昏天暗地。
陳二寶屹立於半空當中,灰濛的天空中,他是唯一的一道風景,彷彿天神一般,令人敬畏,而蹲坐在他肩頭的小美,則是得意洋洋的昂起了脖子。
生怕別人看不見它一般。
范家大殿。
大殿中有幾十個座位,此時座位上面都坐滿了人,幾十個人同處一室,卻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聲兒。
範爾康坐在大殿的中央,他擡起頭,臉色難看的朝下面的人看了一眼,這些人都是范家的兄弟姐妹們。
他掃了一眼衆人,張口問道。
“有人,有什麼辦法嗎”
講話的時候,範爾康的面容上露出絕望之色,作爲一個家族的主席,他都已經絕望了,下面的人就更加絕望了。
一個與範爾康長相十分相似中年男子開口了。
“大哥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這個陣法能保護咱們多久”
“趁着被破開之前,咱們投降吧。”
“田家汪家投降之後,陳二寶都是把他們收做了人奴,並沒有殺害家族的人,咱們范家也投降吧,只有這樣才能剛保住家族啊”
講話的人是範爾康的親弟弟範爾傑。
範爾傑膽小如鼠,從小到大隻知道喫喝玩樂,從不管理家族的事情,比他這位大哥差的十萬八千里遠。
此時聽見弟弟的話,範爾康面色冰冷,瞪着他質問道:
“投降之後你下場你知道嗎”
“我把陳二寶騙過來,你覺得他會怎麼對待我”
傻子都知道,只要投降,範爾康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現在讓他投降,豈不是去送死
對於這一點,範爾傑當然也知道,他偷偷地朝範爾康掃了一眼,小聲兒嘟囔道。
“反正都是死,若是投降,你死了,我們還能活。”
“萬一陳二寶把陣法破開,大家都得死。”
“反正都是死,還不如干脆投降”
範爾傑說出了衆人的心聲,其實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但他們不敢說出口,此時,接着範爾傑的口中說出來,衆人都紛紛擡頭朝範爾康看過去。
只見,範爾康的臉色都氣綠了。
全身顫抖,他憤怒不已的看着面前的這些人,他的這些兄弟姐妹,多年來依靠着他的照顧,如今遇到危險了,他們縮在後面,把他推出去,讓他當替罪羔羊。
看着他們的嘴臉,範爾康內心一陣噁心。
他憤怒不已,冷冷的望着衆人,咬牙道:
“讓我投降做夢去吧”
“要死大家一起死,誰也別想苟活”說罷,範爾康轉身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