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溫氏藥業沒救了,何必苦苦掙扎啊,要不是如玉一手摺騰,也不至於如此嗎,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手創建的公司毀在她手裏”溫賢仁聽到溫浩鑫竟然要收回他的股權,頓時一急,連忙解釋道,離開了溫氏藥業他什麼都不是。
這幾年仗着是溫氏的親戚在公司裏作福作威,好處全讓他佔盡了,自然捨不得就此離開公司。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你以爲我老了什麼都不知道?我溫浩鑫只要還活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在禍害公司,咳,咳,咳”說到激動處,溫浩鑫不禁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溫如玉見狀,芳心大亂,立刻扶着老爺子在一旁坐好,然後從一旁倒過一杯水,安慰的說道:“爺爺,你不要着急,你的病要緊,醫生不是叫你要心平氣和嗎?公司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一旁的覃武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悄然無息的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走到老爺子身邊恭敬的說道:“老爺子,你可還認得我,我是覃武啊,小時候你還抱過我呢,沒想到,幾年沒見,你身體骨還是這麼健朗啊,可喜可賀”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你老爸一個德行,笑面虎,不用在我們面前假情假意的,別人不知道你們,難道我還會不知道嗎?”溫浩鑫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這些年他的身體是每況日下,所剩時日也不多了,所以才把公司交給孫女還打理,而他則是移居國外頤養天年。
“看來,老爺子對我和我父親還有所誤解啊,當年那件事也並非我父親意願,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覃武頗爲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噗”那件事情一直是溫浩鑫的心病,現在被覃武有意提起,頓時面容一變,一口鮮紅色的血液從嘴中一噴而出,煞是驚人。
“覃武,閉嘴”溫如玉臉色難堪的看着覃武,眼神裏全是憤怒之意,身體氣的微微顫抖,她豈能不知覃武是故意舊事重提來刺激爺爺,因爲那件事情一直是爺爺的一塊心病,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無法釋懷。
“老爺子,你沒事吧?”覃武也是關心的問道,但是眼裏卻絲毫沒有任何關心之意,滿滿的都是冷漠。
秦浩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這一幕,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最喜歡看熱鬧了。
可就在這時,門口又進來兩位西裝革履的人。
“請問,勝天資產的秦浩是不是在這裏?”其中一位年紀稍大的人走了過來問道。
“我就是,啥事?”秦浩疑問的問道,那這幾人似乎來者不善的樣子。
“你公司發佈的勝天二號定增的產品涉及到一些內幕交易,現在我們證監委員會將凍結你旗下所有的股票,請跟我走一趟,協助我們調查”他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秦浩,赫然是一份關於凍結勝天資產股票的文件。
秦浩不禁看向覃武,而後者卻朝他微笑,雖然沒當面承認是他所爲,但是秦浩卻從他的眼神中瞭解到一切。
此人的能耐倒是不小,竟然連證監局的人都請的到,不過秦浩倒沒有把這些所謂的證監局的人放在眼中,上次這些喫飽了沒事做的人還來自己公司搗亂,結果最後還不是灰頭土臉的滾回去了?
“這個誰,你知道我最討厭哪種人了嗎?”秦浩指着覃武說道。
覃武倒是露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願聞其詳”
“就是你這種”秦浩誠實的回答道。
“別廢話了,趕快和我們走一趟”證監局的另一位職員不耐煩的催促道。
“急啥?等我看完這場好戲先”秦浩淡淡的開口說道。
“如玉,現在秦浩手上的股份被凍結了,已經無法再參加董事會,現在會議照舊”覃武給溫賢仁使了一個眼神,後者頓時心領神會,出來說道。
“二叔,你別忘記了,剛爺
“呵呵,如玉啊,爺爺剛只是心情激動下胡亂做的決定而已,他簽字了嗎?沒有吧?既然沒有這就說明協議無效,除非他這時能醒來,不然這股權還在我手上”溫賢仁躊躇滿志的說道,他在公司一直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沒有實權,而覃武給他的承諾便是讓他掌握實權。
“你可真夠無恥的”溫如玉冷聲的說道,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恨過一個人。
“那麼,如玉,這董事長的位置是不是可以讓出來了呢?”
“是啊,是啊,別佔着茅坑不拉屎,快讓位吧”
“下去,下去”
在場的股東紛紛出言嚷嚷道,似乎溫如玉不下臺他們就誓不罷休。
“你們”溫如玉指着在場的人被氣的說不出話。
“你說你們一幫大老爺子們竟然好意思爲難一個小姑娘,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們還要不要臉啊?”秦浩出來說道,滿臉的不屑之意,要是他是溫如玉的話,當場就給這些人身上紮上那麼一針,好讓他們閉嘴。
“你算什麼東西”溫賢仁頗爲不善的看着秦浩。
秦浩卻懶得理會他,和一個老頭好計較什麼的?他走到溫如玉身邊,看着躺在沙發上只剩下一口氣的溫浩鑫開玩笑的說道:“如玉啊,如果我能把你爺爺救活,你嫁給我怎麼樣?”
說真的,這溫如玉長得絲毫不比慕容冰和蕭清差,三人的氣質不盡相同,各有千秋,溫如玉身上還有一股女強人的味道,身材前凸後翹,穿着一身白色的女士西裝,更是襯托着她氣質。
“你說什麼?你能治好我爺爺?”慕容冰像是溺水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神色不由得有些激動。
“你爺爺的病,其實是病也不算病,畢竟年紀大了,生機衰竭,各類器官的免疫力會有所下降,導致各種病接涌而至,難免會出現問題”這種病可不是一般的去病符可以去除的,他必須要施展玄鬼十針的第一針。
“那怎麼辦?秦浩,只要你能治好我爺爺的病,我答應你”溫如玉認真的說道,爲了爺爺,她做什麼都願意。
“哈哈,逗你玩的,我要開始施針了”秦浩伸手進懷中拿出一根銀針,其實他這根銀針是從黑石世界從拿出來的,不過只是不想太驚世駭俗,免得嚇壞眼前這幫凡人。
“他萬一真治好我哥可如何是好?”看秦浩這架勢應該不會是浪得虛名之輩,溫賢仁已然是進退兩難,只能咬緊牙關站在覃武這邊。
覃武也有些擔心,這秦浩看起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本來這溫氏藥業唾手可得,可秦浩來了就多了變故,他想了想,在溫賢仁耳邊說了幾句,後者一聽,露出欣喜之意,拿出電話,打到了保安室。
秦浩剛拿起針,便準備運氣而下,在他看來,這老人縱然身體裏全是病,但是在玄鬼十針面前,卻也是小菜一碟,一針下去多活個五六年都是沒問題的事情,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去而復始的保安張原此時又帶着狗腿子囂張跋扈的走了進來。
“秦浩,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也該和我們去證監委走一趟了吧?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們的耐心。”證監委的人出來說道。
“你們幾個去協助證監委的人把秦浩送過去”溫賢仁指揮着保安,已經明目張膽的開始採取強行的措施了。
“溫賢仁,這樣至於嗎?我和溫浩鑫好歹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在公司的問題上存在爭議在所難免,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性命垂危而置若罔聞吧?”陳道鈺此時出來說道,他頗爲看不慣這溫賢仁的行爲。
“你能確定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能把我哥這患病多年的身體治好嗎?我這也是爲了我哥好,不能讓這小子胡作非爲”溫賢仁大義凜然的說道。
陳道鈺沉默了,這秦浩實在是年輕無比,恐怕剛剛也才高中畢業吧?這麼年輕的醫生他是不信的,也難免有些猶豫不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