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戈隆並不清楚太陽和月亮究竟能夠隱藏什麼樣的力量,又怎麼才能夠被身體所吸收,但他已經隱約意識到這也許正是他研究體內那七種神祕力量的關鍵。在與千騎長哈薩克蕾斯的戰鬥中,戈隆已經充分證實,在與真正的強者作戰時,現在的他所擁有的任何一種力量都不可或缺,而來自美女蛇精的異世界仙法神力更是自己力量體系的關鍵核心。
但至今爲止,戈隆只能通過與雌**//媾來強化這種神祕力量,雖然戈隆並不討厭這種修煉方式,不,應該說他很喜歡纔對,但是這種強化的效率速度實在無法令人滿意。
戈隆身上掛着“后街之王”的頭銜,在這方面的資源可以說是充足到沒辦法再充足了,加上他活用神力得到的“天賦本錢”,一天比得上正常男性的一年。所以儘管時間不長,但恐怕就是坐擁後//宮的皇家帝王也沒有戈隆“接觸”過的女人多,可過了這麼長時間,他雖然能夠感覺到體內的力量確實在一點一點增強,可實際上能夠看到的效果卻十分有限。要想達到美女蛇精所描述的“故事”中的那七位大地之子的程度,恐怕還需要百八十年的時間,到那時候。別說救出自己的家人了,恐怕連現在他身邊的那羣黑手食人魔少年們都已經變成祖宗輩了。
想到這裏,戈隆突然想起一件比較特殊的事情,那就是在自己與大老闆卡桑德拉還有黑暗精靈黑湖交//媾時,能力強化的感覺明顯要超過其他老街的女孩,這是不是意味着,不同的女人能夠帶給他的能力強化程度都不一樣呢?那麼決定因素又是什麼?是女人本身的力量嗎?又或者是她們所擁有的潛力或智慧?
“站住!前方是大可汗奧利維亞的住所。閒人免入!”
腦子裏想着心事的戈隆突然被面前亮光閃閃的刺槍槍尖所驚醒,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通往戰爭可汗奧利維亞?雷霆踐踏寢帳的大門。
英勇高地的邊緣處,一條一直延伸至夜色之中的索橋連接着另一座柱峯,那裏就是戰爭可汗的私人寢帳。
亞馬遜半人馬乃是崇尚力量的戰鬥民族,越是身居高位者就越是強大。理論上並不需要她人守護。所以守衛僅僅只是象徵性的存在,一般由一兩個年紀幼小的訓練生擔任。但是現在,出現在戈隆面前的卻是一整隊全副武裝封印等級皆在二階以上的精銳老兵,這自然是爲了守護因重傷昏迷不醒的可汗大人,而且不僅是她們,這裏還有整個英勇高地當前最強大的戰士親自守護着。
顯然早就知曉戈隆的到來,僅僅只是象徵性的通報了身份之後,戈隆就被兩名三階戰士引領着走上索橋。
夜風孤寒。僅由數道鐵索鋪設木板製成的簡陋索橋以極大的幅度在空中顛簸搖擺,就像身處在最狂野健壯的野馬背上一樣。稍一鬆懈就會被顛下馬背,當然在這座索橋上,一旦失足就會跌下萬丈深淵,下面是堅硬的巖地,也幾乎沒有可以起到緩衝作用的大型植物,所以不要懷疑,只要是不會飛的生物,哪怕是督軍戰王摔下去都會變成一張肉餅。
兩名老兵不時用眼角餘光窺視着戈隆,似乎想在他身上尋找到壓抑的恐懼......她們確實找到了,但卻又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戈隆的手心的確佈滿一層膩汗,這種將自己的生命完全寄託在幾根並不可靠的鐵索上的感覺,這種將靈魂虛懸在空中的感覺都令他十分討厭,更何況身邊兩位危險致命的戰士也沒有絲毫掩飾自身刀刃般鋒利的殺氣與敵意。戈隆並不知道她們爲什麼要這麼做。但如果她們真在這種情況這種環境下發難,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但即使如此,戈隆的腳步依然沒有半分猶豫,他的確畏懼死亡,但是作爲一名黑手食人魔,戈隆也有屬於自己種族的驕傲,畏懼死亡並不代表會在死亡來臨前畏懼,當致命危機不可避免時,戈隆也擁有全盤接受它的勇氣。
所幸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在搖擺中度過了一段驚心動魄的行程之後,他們安全抵達了索橋的彼岸,一座面積很小的柱峯,小到上面只能容下一座建築,一座具有典型亞馬遜風格的三層木閣。
代表地火水風四大靈魂元素之力的薩滿圖騰拱衛在房屋四角,木閣的
柱峯上的防禦力度比之索橋彼岸有過之而無不及,守衛不僅素質更高,數量也更多,戈隆甚至懷疑那位千騎長大人是不是把英勇高地半數以上的兵力都集中在這裏。
走進木閣,在守衛的冰冷目光中一直登上了三樓,戈隆終於看到了英勇高地地位最高的兩人,戰爭可汗奧利維亞與她的得力戰將,千騎長哈薩克蕾斯。這一層也只有她們兩人。
奧利維亞仍舊像個睡美人般沉睡着,因爲身體結構的原因,瓦爾基里亞的建築中並沒有“牀”這種傢俱,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草墊,無論是站着還是躺着都能夠舒適入睡的乾草墊。
戰爭可汗的草墊完全由曼多拉草芯編制而成,這是一種珍貴的魔藥材料,具有安神醒腦,提升休息質量的作用,也可以用作魔力恢復藥劑的主要材料。在任何巫醫鍊金師眼中都是無價之寶,除此之外,寢帳內還燃燒着珍貴的檀木薰香,這種來自異大陸東方國度的薰香只在老街檔次最高的服務項目中才會用到,就是在人類的貴族圈中都屬於稀有的奢侈品,已不能簡單的用金幣去爲其估價。
這就是原始劫掠種族的特點,無論用富有還是貧窮來形容他們都不正確。
“你比我想象的來的還早。”千騎長從戰爭可汗身邊站起,轉身看着戈隆說道。在此之前她一直像病母身邊的女兒一般安靜地守護在首領身旁。
“我原本預計你至少會在草墊上躺足兩天,然後還要被老巴拉那些骯髒的藥劑再狠狠折騰兩天,可你只用了不到十個小時就重新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小子,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來到瓦爾基里亞又有什麼目的?”
“這些都不重要。”戈隆回道:“我來到瓦爾基里亞的真實目的奧利維亞可汗十分清楚,這也是我和她之間早就做好的合作協定,至於我身體的祕密......我想這些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只要知道我在很多地方都能幫得上忙就行了,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能夠起到的作用還會變得更大。”
“你是說.....向祖靈獻祭嗎?”
“沒錯。”戈隆死死盯着哈薩克蕾斯,點頭道:“其實這也是我和可汗大人早就做好的協議之一。”
看到了這麼多,戈隆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奧利維亞在這位千騎長心目中的位置,不過如果連擡出戰爭薩滿都沒辦法說動這位千騎長的話,那他就只能選擇最後一種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千騎長看着戈隆不發一言,似乎在做什麼決定,良久後她突然開始一件件脫去身上的皮甲,襯衣,一直到最後不着寸縷。就在戈隆以爲這位千騎長大人也像那些進入繁殖期的小丫頭們一樣,也想跟自己“生個孩子”的時候,哈薩克蕾斯突然一把提起了他,放在自己身後的馬背上。
戈隆無比震驚,不是因爲千騎長的動作快如閃電,他連反抗掙扎的餘地都沒有,而是因爲哈薩克蕾斯的舉動......她竟然將自己放在她的背上!
從小半人馬雅爾塔那裏戈隆早已得知,半人馬雖然有一半的身體和馬完全相同,但是她們最討厭自己被看成是馬,對於任何半人馬來說,被當做坐騎,被人騎乘都是最大的恥辱,甚至遠遠高於死亡的恥辱,就像是剃掉矮人的鬍子,將精靈扔進污泥穢物之中一樣,是足以激怒整個種族的最高等級的羞辱。要知道,就算是雅爾塔,也沒有讓戈隆騎在自己的背上過。
“不要動,如果想完成你的獻祭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着。”千騎長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就像在強行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一樣,然後她從身旁取出一套十分寬大的祭禮長袍,開始穿着起來,當然也將戈隆完全包裹在長袍之中。
千騎長身材高大健美,而戈隆卻是纖細嬌小的少年身材,套在這套繁複寬大的祭禮長袍中,從外面竟是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