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我·日！
難不成他們……有丨奸丨情？！
就在姬雲舒腦洞開出宇宙的時候，聞山卻別過視線，看向流木仙尊，出聲說道：“仙尊此行受累，不妨先回去休整休整？”
流木仙尊垂下的視線微微一頓，沒有等到沈莫遠開口，他這才微微起身，輕聲說道：“多謝聞山住持。”
聞山唸了句佛號。
等人離開之後，他這才擡眼看向沈莫遠與姬雲舒。
臉上已是衆人所熟知的溫和笑容，眼底卻閃着不爲人知的光：“沈施主，雲舒上神……許久不見了。”
沈莫遠輕笑道：“大師見外了。”
說話的同時，他還掐了一把姬雲舒。
尼瑪不用看就知道姬雲舒又在暗搓搓地毀他的一世英名了……
沈莫遠只恨自己太瞭解她……愁啊！
“咳咳咳額……”姬雲舒連忙收起腦洞，撓撓頭疑惑道：“……不是幾天前才見過嗎？”
聞山卻笑而不語。
他這笑來得突兀，不似尋常，倒像是忽然拋開了所有掩飾的赤誠。
姬雲舒看着這樣的聞山，越發莫名其妙了。
沈莫遠卻拍拍她的肩膀，而後側身對西陵說道：“西陵，蒼藍跟南黎北諗他們現下正在聚仙門，這邊暫時無事，你且去趟聚仙門，與蒼藍匯合，等我們回來。”
西陵聽聞此事，眸色微微一閃，而後有些試探地問：“主上，蒼藍他……”
沈莫遠道：“我知道蒼藍現在在魔界有自己的勢力。”
西陵疑惑：“那你怎麼還……？”
“主上！”西陵大驚失色：“你這不才剛剛回來，怎麼就想着……？”退位讓賢了？
那不是凡間皇帝們的把戲麼？
沈莫遠想了想，笑道：“你們若是不滿意西陵，也可在外頭搞些幺蛾子，就跟當年不服我一樣……不過我想蒼藍應該沒我這麼溫柔，他會直接捅死你們。”
西陵：“……”
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能不提嗎？
往事不堪回首好嗎？！
英雄不提當年勇的好嗎？！！
堂堂一界魔王，你踏馬能不戳人傷口嗎？！！！
西陵直接轉身就走。
姬雲舒戳戳沈莫遠的胳膊，道：“你真賤，人好歹現在對你死心塌地的，扎心了啊老鐵！”
沈莫遠滿臉黑線：“你這智商也是感人，什麼死心塌地，是忠心耿耿好嗎？！”
姬雲舒擺擺手滿不在乎，道：“都一樣都一樣，你偉岸的形象徵服了他們那野性不馴的內心，他們就對你死心塌地，不很正常嘛？”
“……”
死心塌地你大爺啊！
沈莫遠垂下眼眸。
心下一個勁兒地嘆氣。
說這女人對自己是喜歡的吧，偏偏她心大得跟什麼似的；可說她不喜歡自己的吧，偏偏總能戳他內心……
有時候他都特想拿把刀子把她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長的。
可惜，捨不得。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