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遠輕應了一聲。
姬雲舒看着他的神色，忽然問道：“不過話再說回來了，你當初怎麼就看上我了？”
在他們回來之前，還是翻雲覆雨。
姬雲舒不記得當時究竟是個什麼感覺，但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在那一瞬成年之時的眼神變化。
那一眼，足夠他將她刻入骨髓了。
“當初年紀小，不懂事啊！”沈莫遠卻是搖頭嘆息，故意打趣道：“悔之晚矣。”
姬雲舒：“……”
沈莫遠又繼續道：“你也是你挺厲害的，居然魅丨惑未成年，犯法啊！”
姬雲舒：“……”
瑪德離婚！
“其實……我也不知道。”就在姬雲舒即將暴走的時候，沈莫遠卻又開口了。
他輕聲笑道：“你當初來得太早了，在我這裏，就像是順理成章，理所當然一樣……我只見過你，也只想要你，就這樣了。”
姬雲舒不由問：“這麼簡單？”
問題出口之後，姬雲舒恍惚發覺，他們之間分分合合，卻從來沒有……真正地在一起過。
一開始，她來找他是有意圖。
後來，她因爲某些原因而把他忘了，他也決然而去。
再然後，她死了，神魂消散，只有一口氣去尋了他。
最後……那口氣被他送去轉生，與他日夜相處兩千餘年……朝夕相對，可卻總覺得缺少一些什麼。
姬雲舒看着沈莫遠的神色，不由哂笑。
他們大概就沒有這麼交過心吧。
沈莫遠也笑了笑，擡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說道：“其實你當時……嗯，就是你故意魅丨惑我的時候，許是我第一次接觸那陌生的心悸之感吧，所以當時給了我很大的震撼，但之後醒來我卻又覺得沒什麼。”
說到這兒，他笑了笑，隨後才繼續道：“一直徘徊在我心裏的，並不是你的音容笑貌，而是你這個人……那種感覺，彷彿就是與生俱來的，與你……有了你之後，便再也割捨不下。”
也許之後這份心情就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淡去。
但，那天他們卻逾越了雷池。
她笑靨如花，而他因此沉迷，且……無法自拔。
一直留在沈莫遠記憶裏面的不是那令人難以啓齒的沉淪，而是與她合二爲一的震撼……他自那時便知道，他這一生都非她不可。
“我這個人？”姬雲舒不由挑眉，問道：“當時我沒現在這麼智障吧。”
沈莫遠呵呵笑着無情抨擊：“你那時候比現在更智障好嗎？”
姬雲舒：“……”
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說實話？
還能好好地談戀愛了嗎？
#爲什麼我家老公總懟我？#
“太久遠了，任何感情擱這麼久都會有些變化的。”沈莫遠輕笑着道：“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沈莫遠淡淡道：“時過境遷，我真沒想到還能回到這裏……以現在這樣的姿態和你面對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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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明白這些莫名其妙的收藏都是用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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