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修仙奇才 >第910章 神通廣大
    自從認識了楚凡之後,卞輕舞身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她還是個不滿十三歲的小姑娘,卻已經是這個家裏的頂樑柱了。每天天還沒亮,她要和弟弟到海邊撿拾退潮遺留下的海產品,換取微薄的生活費。

    因爲被吸血鬼咬了一口,她差點被吸乾血液而死,雖然被楚凡救活,卻成了血族,又差點被村民燒死。再後來,她不但去了大城市,還去了趟國外,曾經那個只能看見巴掌大一塊天空的漁村小姑娘,已經開拓了眼界,成爲血族女王般,擁有巨大潛力的天之驕女了。

    錢對她而言,已經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東西了,不說楚凡給她的,光是新認下的姐姐--血族女王梅瑞狄斯,給她的那張金色銀行卡里的錢,足夠她花一輩子了。

    人常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卞家的巨大變化,讓這個原本門可羅雀的家,變得熱鬧非凡,每天來串門的親戚、朋友,差點把卞家的門檻踩爛。

    卞奎是個老實人,根本不懂得怎麼拒絕人,誰來了都要熱心腸的幫一把。誰讓他現在有錢了呢?可在卞輕舞回來之後的第三天夜裏,家裏來人了。

    “當時,我和你叔正睡覺呢,聽到有動靜,你叔喊了一聲,隨後人進來了,拿着刀,架你叔脖子了。”小翠一說起那晚的經過,還忍不住露出恐懼的神色,顫聲道,“那人可兇了,進來讓我拿錢,我把家裏的存款,還有首飾、存摺都給他了,可他嫌少,張口要五百萬。我說沒有,他要殺了你叔。”

    卞奎也是心有餘悸,回憶道:“當時,我都被嚇懵了,要不是輕舞喊了一聲,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他們一共有四個人,倆人進了我和你叔的房間,另外倆人抓了輕舞和輕舟。”小翠繼續說道,“輕舞見他們要動刀,拿出一張金色的銀行卡來,說這卡里有很多錢,只要不傷害我爸媽,你們要多少錢都行。”

    “那幾個人假意答應了,要帶輕舞走,可暗地裏卻叫人進來殺我們三個滅口,結果,在那人舉起刀的時候,輕舞突然出現,擋在我們三個人面前。只是發出一聲尖叫,那人竟然口鼻竄血,直挺挺的摔倒下去,死了。”

    卞奎指了指窗戶:“當時,這窗戶的玻璃都被震碎了,外面的的幾個劫匪都沒敢進來,連滾帶爬的跑了。隨後,我們報了警,可警察來了之後,只是檢查了一下,把輕舞給帶走了。”

    “哪兒來的警察?”楚凡皺眉問道。

    “縣公安局的。”

    小翠說道:“第二天一早,我和你叔去了縣公安局,可他們根本不讓我們見輕舞,說她防衛過當,已經被送去看守所了。”

    “放屁,我國刑法規定,未滿十四周歲的少年犯罪,不需要承擔任何法律責任。”楚凡氣得大罵,“輕舞還不滿十三週歲,竟然送看守所去了?我這給張山打電話,問問他這個市長還想不想幹了?”

    卞奎苦嘆道:“別打了,張市長前兩天被調走,已經不在臨海市了。”

    “調走了?這麼巧?”

    楚凡慢慢把手機放下,感覺這個事兒,越來越蹊蹺了。張山剛剛被調走,有人來卞家敲詐勒索,還敢殺人滅口,這幫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更詭異的是,縣公安局的警察不去抓捕罪犯,卻把還不滿十三週歲的卞輕舞抓起來,還關進了看守所。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想業績想瘋了?

    “哦對了,他們說,輕舞的年齡已經滿十四周歲了。”小翠補充說道。

    楚凡一怔:“這又是怎麼回事?”

    卞奎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去派出所戶籍科查了一下,輕舞的出生日期竟然提前了兩年,可她今年明明才十二啊。”

    “戶口本呢?拿來我看看。”

    小翠趕忙找出戶口本,遞給楚凡,說道:“看也白看,之前的戶口本被他們強制性的收回去了,這個是查戶口的時候,重新給辦的。”

    楚凡把戶口本拿過來,迅速翻到卞輕舞那頁,果然,面的出生日期變成了2004年,而她本應該是2006年出生的纔對。

    連戶口都給改了,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神通廣大?爲了一個卞家,這麼大費周章?

    楚凡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安慰道:“別急,輕舞不會有事的,等我打幾個電話問問。”

    這個時候,卞輕舟已經買回了一些現成的熟食,小翠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出去忙乎一陣,很快把豬頭肉和紅腸切好裝盤,魚罐頭、花生米,很快擺滿了桌子。

    怕楚凡喫不飽,小翠還專門煮了幾碗面,這幾天,他們也都沒怎麼喫飯,現在楚凡來了,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也不那麼心焦了。

    一瓶白酒,楚凡一口氣喝下去半瓶多,隨後拿出電話,找出張山的電話撥打過去,很快,電話通了,裏面傳出張山平淡的聲音:“是楚將軍吧?您有什麼事兒嗎?”

    “聽說,你被調走了?恭喜你呀!”楚凡不冷不熱的說道。

    張山頓時苦笑道:“我是被調走了不假,可我現在,和提前退休也沒什麼區別。”

    楚凡好道:“到底什麼情況?以你的能力和年齡,不應該呀。”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吧?哦對了,有個事兒我忘了告訴你,小漁村採石場的案子已經結了,罰了點錢,人已經被放回去了。”

    楚凡現在,已經不是昔日什麼都不懂的小民工了,和官場的人接觸得多了,他也很清楚這些官場的人說話,幾乎沒有一句廢話。那麼,張山專門提起的採石場案子,到底是什麼用意?

    琢磨了片刻,楚凡靈機一動,試探着問道:“張市長,你交給我個實底,採石場的負責人,頭是不是有人?你被調走,是不是也和這個採石場有關?”

    張山沉默了半天,沉聲道:“楚將軍,這事兒您還是別管了……”

    “老哥,現在不是我想不想管,而是我不管都不行了。”楚凡強忍怒火,把卞輕舞被抓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義憤填膺道,“都欺負到我頭了,我能不管嗎?算了,你要是怕被牽連,我再問別人。”

    張山苦笑道:“我都已經這樣了,再壞還能壞到哪兒?只是沒想到,這幫人膽大包天,竟然敢入室搶劫,還要殺人滅口。可是……”

    “老哥,當我是兄弟,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出了事兒我一人承擔。”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怕事的人嗎?”張山猶豫了一下,咬牙道,“既然你想知道,我跟你說了吧,但你可得想好了,對方的背景很深,你要和他掰手腕,可得量力而行啊。”

    楚凡冷笑道:“我還真好了,到底是什麼人,能有多大背景?”

    隨後,張山從查封採石場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採石場的廠長叫楊明亮,他姐夫是通海縣的縣長韓德新,這個採石場其實是他們姐夫小舅子兩個人開的。本來,採石場出現幾個職業病人,是很正常的事兒,雖然楊明亮乾的事兒不怎麼地道,但只要肯花錢,這事兒也過去了。

    可隨着張山的調查發現,採石場好像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但還不等他深入調查,面下來調令,把他給調到走了,還是個冷板凳。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東山省的省委書記韓永河,是通海縣縣長韓德新的親大伯。如果不是韓德新扶不起來,他現在的成絕對不會只是一個縣長。

    爲此,韓永河還親自找張山談了次話,明確的告訴他,不希望他再插手採石場的事情。還說,讓他好好反思一段時間,意思是,如果他服軟了,馬會給他提拔去。

    對張山而言,能傍省委書記這棵大樹,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可是,他總覺得心裏不踏實。如果採石場沒有問題,至於讓省委書記都出面嗎?可他們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混官場的人,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一旦他投靠了韓永河,成爲他這個陣營的人,韓永河要是出事兒,誰也跑不了。雖然,韓永河出事的機率很小,但採石場像一根魚刺,讓張山寢食難安,總感覺這裏面有事兒,一旦捅出去,怕是連韓永河也要倒黴。

    張山可不想剛搭一艘大船,大船卻翻了。在他猶豫不決,要不要把事情捅出去的時候,他唯一的兒子被人打了,隨後他接到一個匿名電話,電話裏的人警告他,再插手採石場的事情,讓他準備給兒子收屍吧。

    “既然你看得起我,叫我一聲老哥,我託大叫你一聲老弟。”張山語重心長道,“如果你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其實,以你的能量,救出卞輕舞並不難,可你要查採石場,可得好好想想後果。據我所知,韓德新和道的人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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