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德曼拜訪法金漢的理由也非常的冠冕堂皇,“爲了能讓帝國新增加的領土儘快步入正軌,德國社會民主黨願意作爲軍方和民間溝通的橋樑來促進德國政府對新佔領地區的統治!”
“雖然,帝國對於大部分新佔領區的統治方式還沒有確定,但是對於俄屬波蘭,帝國是勢在必得的,所以,我希望將軍可以爲帝國的人民提供一些便利,比如說幫助清理一下剩餘的波蘭人,爲德意志殖民者的東遷提供保護和支持。”在雙方寒暄之後,謝德曼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於被佔領地區,德國高層將其劃分成了三種,第一種是直接統治地區,比如說俄屬波蘭和波羅的海沿岸大部分地區。第二種是建立非常密切的關係,比如說波羅的海剩餘地區、白俄羅斯地區,這些地方德國中央政府可能不會直接統治,但是會給這些地區安插一個德國血脈的貴族作爲領袖,將其變成附庸。而第三種關係就是建立密切的經濟關係。比如說德國扶持下建立的新烏克蘭。
“這個自然可以,我同樣希望德意志的生存空間可以越來越大。”法金漢不置可否的說道。
“但是目前,我們在波蘭南部地區遇上一些障礙,我們的人員在進入巴伐利亞軍團控制的地區的時候受到了刁難和阻礙。我很想知道,巴伐利亞軍團是不是德意志的軍團,他們爲何要阻止德意志人進入呢?”謝德曼話鋒一轉說道。
“雖然我對這件事情十分的氣憤,但是這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我的控制範圍只是在華沙以北的地區,南部不是我的轄區,所以我愛莫能助。”法金漢不傻,雖然他對王子很有意見,但是他知道對面的巴伐利亞軍團不好惹,而在目前的政治氛圍下,如果,這件事情鬧到德國高層的話,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您理解錯了,我們並不是要求閣下獨立承擔這件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是盟友,我們會一起解決這個問題,只要您能幫助一批移民進入巴伐利亞軍團控制區域,無論他們採取什麼行動,我們都有自己的應對辦法,我們會在議會中聲討巴伐利亞的行爲,而您只用提供一些證據和幫助即可,當然,如果您要是避嫌的話,可以由您手下的人代爲效勞。我們不能坐視德意志帝國內出現第二個聲音,不是嗎?”謝德曼意味深長的說道。
“好吧,從您離開這間屋子開始,我對接下來的事情並不知情,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一些部隊本着善意爲德國殖民者提供幫助,和我沒有關係。而我希望在議會中,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同樣不要出現我的名字。”法金漢想了想說道。
“爲了回報您和您麾下軍隊的善意,我們可以爲閣下部分人員提供一些額外的補給品,同時對於您我們還會有一份額外的謝禮。爲了保證貴部和某些結社協會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密,我希望,我們可以建立一個非官方,半固定的聯絡機制。當然,由此產生的所有費用,都由我們來承擔。”謝德曼提出了第二個要求。
“軍人,不應該干預政治。”法金漢臉色一沉,有些不高興,他能明顯感覺到對方這是瞪鼻子上眼。
“然而無論是作爲德軍統帥的皇帝陛下,還是作爲巴伐利亞皇儲的魯普雷希特王子殿下,亦或者提爾皮茨元帥,他們同時具備軍人和政治家的雙重屬性。所以,您並不用太過介懷,而我們建立的並不是政治聯繫,您只是和一些社會結社建立了一些聯繫,爲了普魯士的擴張而服務。當然,如果您認爲不合適的話,可以由您的手下代勞。”謝德曼說道。
他這樣做的目的更深層次就是爲了爲社會民主黨右派滲透軍隊提供便利,在戰爭情況下,沒有哪支軍隊會對爲自己提供額外物資的人或者組織不抱有好感的。而讓部分軍隊對社會民主黨抱有好感或者同情,則是他們的第一步!
“這件事情,您應該去找德皇去說,軍隊是國家的軍隊,是皇帝陛下的軍隊。我們不能和其它政治勢力建立太過緊密的關係,這已經越界了,和我的原則相牴觸,如果閣下依然堅持這一點的話,那麼我想,今天的會議就可以結束了。”法金漢斷然拒絕道。
這一方面確實因爲和他的理念不符,如果說在背地裏,陰一把巴伐利亞,他是沒啥心理障礙的。但是要是和政治勢力建立太深的聯繫,充當別人的槍,那是絕對不會幹的。而且他隱隱有一種感覺,謝德曼這樣結交軍隊中的人員,所謀劃的可不僅僅是對付巴伐利亞,因爲,即使他是一個有些敵視巴伐利亞的人,他也不認爲,雙方軍隊會有在戰場上相見的那一天,要是真有這一天的話,德國也就完蛋了!
而另外一方面則是有些後怕!畢竟按照那位王子的習慣,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曝光了,或者對方找到足夠的證據的話,那麼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喫,恐怕最可能的結果就是被打回老家退休吧?而還沒有當夠將軍的法金漢還要爲自己的後路着想。
“好吧,那麼這件事情就當我沒說,雖然您拒絕了我的提議,但是對於您爲普魯士做出的貢獻,我們依然表示感謝。”謝德曼躬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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