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迴應,裏頭安靜得沒有半點聲音。
都說了從新澤西洲回來要捅她,小娘們也沒反對地默認了,這會兒害什麼羞,躲着還能把這件事唬弄過去不成?
知道他回來都跑回來洗澡了,這會兒還矯情個什麼勁兒啊,真是的。
換作別的女人,敢這麼拖拖拉拉,元令璽早開口罵人了。
因爲是裘蝶,元小爺耐心十足,一點也沒生氣,繼續規規矩矩地敲門,“再不出來小爺可進去啊。”
“……”繼續沒應。
“趕緊的,小爺可不敢保證進去後能保持得住人性。”
“……”還是沒回應。
連叫了三次不但沒有任何反應,連個聲也沒有出,元令璽感覺到不對了——
小娘們的個性,不像是會縮着一聲不吭的。
腦中浮起一個可能,元令璽猛地打開了門。
果然,浴室裏空蕩蕩的,裘蝶根本就沒有!
想到自己剛纔跟小丑似的唱了大半天的獨角戲,元令璽拉下俊臉,激動期待興奮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小娘們!別躲着,趕緊出來!小爺憋得難受,沒心思陪你玩捉迷藏。”
元令璽皺眉在臥室裏尋找——
臥室、更衣室、洗手間、甚至連牀底都趴下去看了,也沒有看到裘蝶。
裏裏外外翻了一遍,元令璽發現了一件事——
房間裏竟然連件女人的衣服都沒有,到處乾淨得好像沒人住過似的!
怎麼回事?
元令璽眉越蹙越緊,不懂哪裏錯了。
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想到和裘蝶一起住在別墅裏的言歡,腳一頓,走向旋轉樓梯。
樓下,方嬸正在佈置碗筷,看到站在上方的元令璽,停下手上的動作,“怎麼了少爺?”
“她搬到客房住了?”
“客房?”方嬸一愣,搖頭,“沒有啊,裘小姐一直住在主臥。”
“人不在,東西也沒了。”
方嬸跑上樓一看果然,主臥裏屬於裘蝶的東西全沒了,好半晌纔回過神來,衝進去到處查看,然而什麼也沒看到。
“這……這……是怎麼回事?”方嬸徹底懵了,“裘小姐和言小姐出門的時候,我還幫忙收拾過房間,行李什麼都在的啊!”
“去客房看看。”
裘蝶也不在客房。
不但不在,就連言歡的東西,也收拾得一干淨,要不是浴室裏落了一瓶潔面霜,方嬸都要懷疑她們沒有在別墅住過了。
元令璽不死心,讓方嬸拿了備用鑰匙,將別墅所有的房間都打開找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沒有找到裘蝶和言歡。
“大少爺,桌上有紙條。”方嬸發現了裘蝶留的紙條。
元令璽抓過來一看,俊臉瞬間黑沉,暴風雨中的海面那樣可怕。
X!
小娘們膽子真是養肥了啊!
居然敢留一張紙條就跑路,還說什麼感謝他這段時間來的照顧,請他放心,替言歡墊付的手術費,她會想辦法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