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女人,你也真好意思介紹給湛珩!”元鎮哼笑,鄙夷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
“姓元的,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那種女人?我妹妹行得正做得直,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不像你這種人渣!”裘蝶真的冷不住了,氣憤地要甩元鎮巴掌,被元令璽攔住,“乖,在小爺身後呆着,這事小爺來解決。”
裘蝶真的很氣,替妹妹不值,可她也知道,這裏是湛家,事情鬧大了,對妹妹的影響,壓着怒火退下。
元鎮看着他們親密的模樣,心頭的憤怒更甚,冷笑着開口,“也難怪你會把那種女人介紹給湛珩,好朋友嘛,臭味相投,喜歡一個類型的女人很正常。你身邊這個女人,也沒幹淨到哪裏——”
話還沒說完,衣領就被提了起來。
元令璽陰黑着臉,那狠視的目光彷彿隨時會把人撕碎的野獸,“元、鎮!老子這兒攔着,是看在你和我有那麼一丁點血緣關係的份上,提醒你別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湛珩,我元令璽的朋友,從來就沒有一個是軟腳蝦!真把湛珩惹毛了,你這個交部長的位置能不能穩是一個問題,總統,你就更別想了!”
“你是不是喫素的老子根本不在乎,老子只是要告訴你,做男人,要懂得收斂,別成天把你些骯髒的手段放在一個小姑娘身上,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再玩下去,別逼老子跳出來佔位,讓你這總統候選胎死腹中!”
“你以爲我怕麼?”元鎮笑,從來就沒有把元令璽這號人物放在眼裏,也沒有把他當成競爭對手過。
在他的眼裏,元令璽就是一個不事生產,只知道喫喝玩樂的二世祖,除了敗傢什麼也不會。
“你怕不怕不重要。”元令璽鬆手,把人甩開,嫌惡的模樣如同碰了世上最污穢的東西,“重要的是,小爺的脾氣個性你是知道的,爲了目的不計後果,爲了把你拉下來,哪怕是讓元家跟着一起陪葬也無所謂,反正老頭子的東西我一樣也沒想要,扔了不會覺得可惜。”
“是麼?”元鎮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既然如此,我們不如試試?”
“好啊。”元令璽無所謂地聳肩,還做了個請的手勢,“你都這麼說了,小爺不應戰豈不是很不男人?這會兒湛明海應該還沒睡,請吧,趕緊去把言歡的事捅出來,先斷了你自己總統路上一條最大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