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查查再說。”封靳言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人查查沈渺渺的背景。
當把短髮女人送回去，回到展家，車子緩緩駛進車庫的時候，屬下傳回了調查的結果。
封靳言聽着耳機裏屬下傳來的消息，眉一點一點地蹙緊——
果然如他所料，沈渺渺的身份不簡單。
這樣一來，就很好地解釋了她爲什麼敢在綠園大吵大鬧。
沈東源唯一的孫女，這樣的身份，就算是上官家，恐怕也要忌諱三分的吧。
“怎麼樣？那臭丫頭是從裏冒出來的？”展成寧想要知道沈渺渺的身份，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封靳言說，急了。
封靳言垂下了眼眸，沒有立刻回答，將車子停穩之後，纔開口，“沈渺渺是沈東源的孫女。”
“沈東源？”展成寧一滯，這幾年她雖然在國外，但國內的事也知道不少，對沈東源更是不陌生，他是Z國的開國將軍之一，現在還在位，兒子和媳婦當年出任務時意外身亡，只留下一個幼年的孫女，沈東源非常寶貝。據說那個女孩半年前出了車禍，一直昏迷不醒……展成寧怎麼沒有想到，沈渺渺就是那個女孩！徹底地怔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靳言，你是不是……弄錯了？沈渺渺那個樣子，哪一點像名門之後了？她根本就是一個市井女流~氓！”
“或許只是沈家傭人的孩子呢？如果是那樣的話，進出沈家一點也不奇怪，這不能證明什麼。”展成寧一張一張地翻閱，還是不肯相信，因爲一旦相信了，就代表他們今天所受的委屈就得自己嚥下去，哪怕是展家，也不可能跟沈家正面槓上。
更何況，展成寧心裏也有點擔心，事情鬧大了，沈渺渺那個臭丫頭會把她和朋友在洗手間裏的談話捅出去。
當然，到時候她可以一口咬定沈渺渺胡說八道，但這種事，傳到裘蝶的耳朵裏，就會讓她有所防備，這很麻煩……
“再往下翻翻。”封靳言提醒她。
展成寧收回神，繼續翻看照片，當翻到沈渺渺親密地靠在沈東源身邊的合影時，她對沈渺渺的身份，再也沒有了懷疑，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下去，心頭滿地不甘，“所以，今天的事，我們就只能自認倒黴了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最重要的，是避免裘蝶把你的身份捅出來。”封靳言也知道她委屈，但封氏倒了，需要展家才能東山再起，他們現在沒有多少心思花在其他的事上，儘快重建封氏纔是最重要的事——
他們時間不多，因爲裘蝶隨時有可能把展成寧的身份捅出來，到時候真的會很麻煩。
展成寧沒有說話，她被沈渺渺的身份打擊到了。